不到兩分鐘,病房門被推開,魏老先生和何管家走了進來,
魏老先生走近一看,就能夠看見關芙的右臉上又紅又腫,似乎被人打了很多次。
魏老先生的心,一下子又痛又氣。
他匆匆上前,一把握住關芙的手:“小芙,小芙,這到底是誰打的?”
在沒來華國之前,魏老先生聽到關芙被打,他就已經很生氣了,此刻看到關芙臉上的傷勢,他更是生氣。
他恨不得把那個打了他外孫女的人拉出來,打死對方。
他的寶貝孫女,雖然再不聽話,那也是他的寶貝孫女,別人怎麼敢這樣對她?!
關芙做出一副因爲聽到聲音才醒了過來的樣子。
她臉上也開始逐漸佈滿痛苦悲傷的表情,一下子撲進魏老先生的懷抱裏面,嗚嗚嗚的哭:“嗚嗚嗚,外公,我被人欺負得好慘啊。”
“是誰?”魏老先生心疼的抱住關芙的肩膀,問道:“是誰打的?”
關芙咬牙說:“是許晚橙,她和我一起拍戲,戲份裏面有巴掌戲,我正常拍攝打了她,她就懷恨在心,她讓戴蒙過來打我。”
“事情因許晚橙而起,戴蒙出的手?”魏老先生怒不可遏:“戴蒙現在仍然和許晚橙糾纏在一起?是他主動的,還是許晚橙主動的?”
關芙哭的可憐極了:“戴蒙肯定不會主動,都是許晚橙來糾纏他的。”
魏老先生沉下了臉,沒有再說話,沒人知道他在想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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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晚橙在酒店休息了兩天後,臉上的紅腫消了一些,但巴掌印仍然還在。
她現在一個人悶在酒店裏面,總是忍不住會去想以後再也見不到邢北琛,心裏就特別難受。
還是回去有彩雲陪伴,有花花草草轉移注意力,要好一些。
所以,她決定好了後,跟何美說了一聲,就準備走了。
何美答應了她的離開,還下樓來送她。
她們兩人剛走出酒店大門,就與一個熟悉的人在門口遇到。
是邢夢語。
她在外面玩了幾天,想過來看看許晚橙被打的慘樣,就匆匆過來了。
沒想到運氣好,一來就能夠與許晚橙對上。
邢夢語故意攔住去路,站在許晚橙的面前,揚威耀武:“許晚橙,你以爲拍戲是那麼好拍的嗎?現在被打,活該了吧?”
許晚橙面無表情:“我不覺得拍戲好拍,更何況,這部戲是你逼我來拍的,不是我主動來拍的,你說話的時候能不能不要顛三倒四的,這樣顯得你很愚蠢。”
“什麼?你說我愚蠢?”邢夢語一向覺得自己很聰明,她頓時氣得不行,伸手就要打許晚橙:“我看你是想找打!”
只不過,許晚橙這回是防着所有人的,在邢夢語的手伸過來後,許晚橙抓住了她的手,狠狠往後面一推:“你再這樣胡攪蠻纏,我只好報警了!”
邢夢語被往後面一推,沒打到許晚橙,她自己反而差點站不穩跌倒,她發現周圍已經有人看了過來。
她覺得丟臉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