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轉身就走。
那個被砍了手的保鏢也準備跟她一起走。
阿刀伸手攔住這個保鏢,冷冰冰的說道:“你自己承認傷了我們夫人,我們總裁還沒讓你走,你不能走!”
保鏢一愣,他還以爲他在大小姐的威脅下,砍了手就能夠把今天的事情揭過去了。
沒想到,對方竟然不放過他。
他,他不就推了那個女人一下嘛。
當時那旁邊就有一個大玩偶,那個女人也沒受傷啊。
保鏢求助的看向阿曼達。
阿曼達卻沒理保鏢,她仍然笑眯眯的,對阿刀說道:“你說的沒錯,他犯了錯,在邢總沒原諒他之前,我就把他交給你們了。”
阿曼達說完後,帶上其他人去了貴賓室等待。
凱瑟琳鬆了口氣,跟了上去。
只有那個手臂流血的男人,和阿刀繼續站在邢北琛的辦公室門口。
、
邢北琛的休息室裏面。
他跑進來後,才發現許晚橙在洗手間裏面,她在嘔吐。
他想起她懷孕的事情,知道她肯定是孕吐了。
他臉色很難看,匆匆跑進了洗手間裏面。
許晚橙已經吐得差不多了,沒有剛纔那麼難受了,畢竟胃裏什麼也沒有了,再想吐也只是乾嘔。
再說離開了那個受傷流血的人,她看不見那些血腥的畫面,就覺得心裏好受多了。
她正準備起來,突然,身後有一雙大手伸了過來,溫柔的摟住了她。
許晚橙嚇了一大跳,急忙回頭去看。
見到是邢北琛後,她才鬆了口氣。
她臉上出現一些不好意思,匆忙的伸手去推他:“你,你先出去吧,我,我很快就好了。”
“還想吐嗎?”邢北琛不止沒有出去,還動作溫柔的給她輕拍着後背,把她整個人抱進了懷抱裏面。
“不,不想吐了,你快出去吧,這裏面很臭。”她不敢看他了,低下了頭。
她有些掙扎。
邢北琛把她摟的更緊了,沉聲道:“許晚橙,在我面前,你不需要害羞。”
許晚橙聽了這話,更加害羞了。
她想說點什麼,卻一時不知道怎麼開口。
邢北琛見她停止了嘔吐,他快速把馬桶裏面的嘔吐物沖掉,然後抱着坐到乾淨的洗手檯上。
他握着她的手,給她洗手。
等兩人洗了手後,許晚橙才後知後覺的跳了下來,推開他:“你,你先出去吧,我,我要刷牙了。”
“你有力氣嗎?”他問。
“嗯嗯,有的。”許晚橙急忙點頭。
他給她洗手,她已經很不習慣了。
如果他再給她刷牙,她會暈過去的。
邢北琛仔細打量了一下她的神色,見她臉上恢復了一些紅潤,這才鬆了口氣:“我先去外面,有事就叫我。”
“嗯嗯。”許晚橙點頭,目送他出去。
在他走後,許晚橙的臉才快速的紅了起來。
她雙手撐在洗手檯上,看着鏡子裏面的自己。
她覺得自己好奇怪啊。
既喜歡邢北琛的靠近,也總是忍不住的覺得害羞。
明明孩子都爲他生了,爲什麼還是不好意思和他更親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