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星笑道:“馬總謬讚,我們只是小打小鬧而已,不像您已是功成名就。”
馬向羣看向她:“咱們就不用客套啦,直接進入主題談業務吧?”
雲星點頭:“好!”從包裏掏出幾頁紙遞給他:“這是我們的項目,請您過目!”
“好,我來看看!”馬向羣笑着接過紙,當看到頁面上的幾個大字臉上的笑容消失。
雲星給他的並不是什麼項目策劃書而是特務名單。
吳道微微向前欠身盯着馬向羣:“馬總手裏應該也有一份吧?應該比這份詳細,甚至比這上面的人名多。”
馬向羣擡頭看向他:“你們既然知道我的身份爲什麼不動手呢?”
“這個問題問得好,我們也想知道答案,爲什麼不動手呢?”吳道笑呵呵地反問。
“你們想從我這裏得到什麼?”馬向羣的目光從雲星和張琦的臉上掃過,最終停留在吳道臉上。
吳道坐直:“主要看你能給我們什麼。”
馬向羣把紙放在茶几上:“我這裏除了這條命沒什麼給你們的,如果你們想要拿去就是了。”
吳道往後一靠蹺起二郎腿:“拿是肯定要拿的,但是不是現在,我們現在最想拿的是你手裏的東西!”
馬向羣微微一笑:“我手裏有幾家公司,有點兒錢和房產,想要得走法律程序。”
雲星笑着接過話:“馬總裝糊塗的手段真是高明!”掃一眼茶几上的紙:“我們想要馬總手裏同樣的東西。”
馬向羣看一眼紙:“抱歉,我沒有這樣的東西。”
“你最好不要敬酒不喫喫罰酒,那小子當時像你一樣嘴硬,可最後還是招了,如果你想試試我們可以滿足你!”張琦實在看不慣三人的做派,於是直接使用強硬手段。
馬向羣微笑看向她:“正好這些年養尊處優慣了想喫點苦,那就辛苦你們了!”
“你...”。張琦握拳起身。
雲星伸手拉住她,看着馬向羣:“可不可以向馬總請教一個問題。”
“請教談不上,而且我不敢保證我能回答上來。”馬向羣看向雲星,對張琦的威脅根本就沒放在眼裏。
這種無視徹底點燃張琦心中的怒火,氣憤地攥着拳頭瞪着他,要不是雲星攔着絕對會把拳頭杵他臉上。
“爲什麼你能高枕無憂?”雲星問。
馬向羣笑着指向茶几上的紙:“因爲我做的貢獻比他們大,而且還有利用價值!”
雲星點頭:“嗯,很好的理由!”看吳道一眼起身:“那我們就不打擾馬總了,下次見!”
“啪”,張琦的拳頭打在馬向羣的臉上,這一拳差點兒把他打暈。張琦指着他:“少給老孃裝蒜,老孃再讓你多活幾個小時,晚一些定來收你的命!”
雲星拉她一下走向門口,吳道瞥一眼捂着臉的馬向羣也離開座位。
“哐”,馬向羣擦掉嘴角的血盯着關閉的門笑得意味深長。
三人快步往出走,走到吧檯時迎賓員已站在門口等待,看到三人立馬露出微笑:“歡迎三位下次光臨!”同時打開門。
走到電梯口,雲星瞪向張琦:“你怎麼那麼衝動?現在是動手的時候嗎?如果要動手就不會來這裏,你現在動手會讓咱們很被動。”
張琦不忿地回瞪:“怎麼能被動呢?即使我不打他他也不會放過咱們,還不如在這之前揍他一頓出出氣!”
雲星氣憤地質問:“他要是現在報警怎麼辦?咱們還有動手的機會嗎?”
“叮”,電梯門打開,張琦氣哼哼地走進電梯。
吳道走進去轉身看着雲星,笑着說道:“張琦說得對,即使不動手他也不會放過咱們。別忘了,這裏可是他的地盤,只要他打一個電話就會有很多人爲他辦事。”
雲星白瞪他一眼沒有吭聲。
電梯快速下降,很快就來到一樓。
“叮”,電梯門打開,吳道三人站着沒動,眼睛直勾勾地看着門外。
六個穿着防護服的人堵着電梯門,六七個警察站在他們身後,每個人手裏都拿着警棍。
其中一個防護服向前一步:“你們是不是從內蒙過來的?”
吳道警惕地看着他:“是,怎麼啦?”
“有人舉報你們是從疫區過來的,所以你們得跟我們回去做核酸!”防護服回道。
張琦掏出手機:“誰舉報的?我們行程碼和健康碼都很正常,怎麼就是從疫區過來的?”
吳道抓住她拿手機的手:“好,我們跟你們走!”
防護服們退到兩邊,警察們上前。
雲星瞪着警察:“怎麼還要戴手銬嗎?”
其中一個警察朝其他警察打眼色,其他警察讓開。
三個人跟着穿防護服的人坐一輛車,兩輛警車一前一後負責護衛。
吳道看着對面的防護服:“是誰讓你們來的?”
“什麼誰讓我們來的?我們是接到舉報纔過來的!”防護服語氣不善地回道。
“你們明明是疫區過來的爲什麼不報備?非要讓我們上門找你們才肯承認是吧?”另一個防護服接話。
雲星冷眼看着兩人:“別人舉報你們就信?見到我們之後爲啥不看我們的行程碼和健康碼?二話不說就要帶走我們,你們就是這麼辦事的?”
她對面的防護服強硬地說道:“少說沒用的,在這個非常時期我們寧願信其有。再說我們又沒怎麼樣你們,就是帶你們回去做核酸。”
“做核酸?去哪做核酸?問你一句,你會做核酸嗎?”張琦冷笑問他。
“這不是廢話嗎?我就是做這個的,怎麼不會?”他扭頭瞪向張琦。
吳道從兜裏掏出手機:“我不管你們是不是防疫人員,我再說一遍,我們不是從疫區過來的,而且行程碼和健康碼都正常。”說着打開行程碼把手機舉到對面防護服面前。
“我們不看那東西,我們只相信核酸!”防護服的頭轉向旁邊。
吳道眯起眼睛:“不好意思,你們不看也得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