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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許景明等人正跟隨着‘費心蘭’大小姐在百洞橋一帶閒逛。
“前面怎麼回事?”費心蘭帶人過去,她的護衛個個都是大高手,對力量掌控出神入化,自然就將人羣分開。帶着費心蘭不斷往前進。
很快看到了躺在地上滿是鮮血的男子屍體,看着流淚的女子,以及那位正在威脅的房翀。
“可憐。”
“他們運氣不好,被房霸王盯上了。”
“被盯上,哪有好結果哦。”
“那個男子也傻,房霸王看上他夫人,他雙手奉上不就行了?阻擋是送死啊。”
“白白送了性命。”
周圍民衆們習以爲常,畢竟這種事情隔三差五就發生,民衆們早就習慣了默默承受。
費心蘭聽周圍人議論,就瞭解了大概事情經過,忍不住輕聲道:“爲了妻子,面對強敵,不惜性命也要去擋!他一定是真的愛他的妻子。”
“可憐人。”
費心蘭看着那男子屍體,又看着無力哭泣的女子,輕聲道,“我會幫你一把,救你妻子的。”
“小姐。”管家章伯覺得不對,自家小姐在蘭月城是隨心所欲慣了,在蘭月城,不管是官府還是三大幫派,都不敢得住費家。可這是在外地!
“你這潑皮!”費心蘭伸出手指,指着房翀,怒喝一聲。
譁——
周圍衆多民衆們先是一愣,而後嚇得個個連連避讓,唯恐被牽連波及,令費心蘭周圍只剩下管家以及六名護衛。
房翀原本還在調戲剛抓來的女子,忽然注意到不遠處,有一少女指着自己怒喝:“你這潑皮!”
房翀頭腦都有些發矇。
啥?
這天變了嗎?
我在做夢嗎?
有人,敢在豐葉城指着自己怒罵?
“殺人,奪妻!在衆目睽睽之下,都如此肆無忌憚?”費心蘭上前,怒道,“而且這種事情,你還做了很多?”
費心蘭真的很氣,她這年齡真是嚮往愛情的時候,當看到一對夫婦如此遭遇,她自然忍不住!她也不願忍!
“嘿嘿嘿,哪家的小丫頭,這麼有趣?”房翀不怒反而覺得有趣,笑眯眯看着費心蘭,“沒錯,這種事我做了沒有一千,也有八百!人分三六九等,我乃是最上上等。殺些人奪些美女,不是應該的嗎?”
“應該?”費心蘭眼睛都有些紅了。
房翀笑得開心:“小丫頭,我覺得你挺有意思,去我家陪我耍幾天?到時候我賜你一杯毒酒,賜你一死,算是爲你今天的無禮賠罪了。如果你拒絕,那就是爲你的家族遭禍了!”
“遭禍?”費心蘭愈加惱怒,一旁管家章伯臉色也沉下來。
“給我拿下他。”費心蘭怒指房翀。
“上。”房翀卻很隨意道,頓時一羣打手非常熟練圍上去。
費心蘭這邊,一名血雨衛老者一揮手,就是一道道寒光閃爍,一時間,房翀這邊的打手們瞬間就倒下了大半,個個都是眉心中了暗器。
一枚暗器射入眉心,這不難。難的是,二十多枚暗器,同時射入二十多人的眉心,即便是達到細胞級掌控,即便是一流高手的許景明也覺得驚歎。
這也讓房翀身邊剩下的人都臉色大變,此刻躲開暗器還沒死,都是入流的高手。
而許景明、邱彤、羅百川三人一動,便是化作殘影已然撲到近前,三人身影閃爍下,在房翀身邊的四大高手也是接連倒下,僅有的一名‘二流高手’在許景明的長槍下,也是兩槍就刺穿了喉嚨。
房翀愣愣站在那,周圍手下死光了。
我在哪?
我在豐葉城啊!這是我的地盤!
房翀看看周圍,普通打手們都死了,眉心中了暗器。連身邊的四大高手也都死了!唯一一名‘二流高手’都被刺穿喉嚨躺。
“呵呵。”房翀笑了,陪笑道,“是我房翀不對,不小心惹了這位小姐。”
“不是說,要我陪你耍,要賜我一杯毒酒麼?”費心蘭怒道,“還說我家族遭禍?”
“戲言,都是戲言。”
房翀笑道,“你我都是上上等人,何必爲那些泥腿子傷了和氣。我父親乃是房三遊,和巢山湖之主乃是生死之交,我義父那是豐葉城第一大幫派‘九曲幫’幫主董珂,還請給個薄面,饒過我此次的無禮。”
“巢山湖之主?”在費心蘭身側,一名血雨衛灰衣親衛微微皺眉,低聲開口,“巢山湖之主,是周圍千里範圍掌控者,不宜爲敵。”
聽了這話,管家章伯也立即小聲安慰:“小姐,我們旅途在外,還是少生波折。”
“這位小姐,我也不願招惹你等,諸位實力高強,定是外來強龍,都是我之過錯,我之過錯啊。”房翀陪笑着,而遠處民衆們都沉默看着,沒人敢吭聲。
那女子也到了丈夫屍體身邊,也不敢出聲。
“咻——”費心蘭腰間忽然飛出一道寒光,掠過房翀的脖子,房翀愣愣站在原地,立即捂住脖子,脖子中鮮血漸漸外溢,他難以置信看着費心蘭:“你,你怎麼敢……”
房翀臨死,都不敢相信,自己真的會被殺死。
眼前這些人,真的不怕嗎?
房翀捂住脖子絕望倒下,倒下時他看到了周圍民衆,民衆眼中有着痛快、狂喜、興奮……這羣泥腿子,這麼開心嗎?爹,爹,你一定要給我報仇!給我報仇!
房翀的意識,徹底陷入黑暗。
他的屍體,躺在那一動不動,周圍衆多民衆們只覺得熱血沸騰,都激動盯着那具屍體!
“小姐。”管家章伯見狀,頭大如牛,殺得痛快,可接下來就麻煩了,“我的小祖宗啊,你就不能忍忍嗎?打他一頓就算了,殺了他,可是結下大仇了。”
費心蘭看着章伯,氣鼓鼓道:“我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