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小凡沒好氣地道：“……臉皮厚就可以了。”
“？”壺宵宵驚歎地看着孫小凡，“真的假的？”
“當然是真的。”隨後孫小凡又苦惱起來，“你說於師傅明天叫我去幹嗎啊？”
壺宵宵摸着下巴道：“他不是跟城主說，你懂什麼採集分解挖礦嘛，應該是叫你去打雜吧。”
“？？？”不會吧？可是仔細想想，於池好像確實是會這麼做的人……
孫小凡猛地一轉頭，露出一個溫柔的笑對壺宵宵輕聲道：“壺宵宵，你想不想學中級生活技能啊？”
“嗯？”壺宵宵一臉驚恐地看着孫小凡，搓着手臂警惕地問道，“你又想幹嘛？”
“哼！”見壺宵宵不上當，孫小凡恢復原樣，用下巴指指於池離開的方向，“那個NPC可是個生活技能教授大佬，手上會的技能超級多，而且每天有一箇中級技能教授的名額，你確定不跟我一起？”
“……”壺宵宵有些心動地道，“你沒有騙我？”
“當然！”孫小凡肯定地道，“紫荊花公會的人親身體驗的！”
壺宵宵摸摸下巴，很快有了決定：“行！明天我來找你一起去找這個NPC！”
“那就這樣了，拜拜！”既然是打雜，當然要叫上一個傻子一起打雜啊，自己受苦受累有什麼好玩的！
孫小凡心滿意足地對壺宵宵揮揮手，往綠藤酒樓走去。
在酒樓下線後，孫小凡摘掉頭盔，臨睡前習慣性刷手機，主要是想看一下投票情況。
打開論壇滿屏都是猴不凡坐牢，猴不凡犯罪等字眼的帖子，她這才驚覺，坐牢的謠言已經滿天飛了。
難怪之前有遊戲裏的好友問她情況，當時她還沒在意，簡單回覆了幾句，沒想到網上都吵得不可開交了。
作爲一個普通人，她很少受到關注，也不習慣受到關注。
OS開服兩個月來，她從一個普通人變成了一個受人關注的遊戲紅人。雖然她知道自己紅了，她老爸的店鋪也因爲她的關係生意好了起來。但她的認知還停留在以前。
她認爲網友們對她的關注是因爲對OS的興趣還有從衆心理。
等網友們的好奇褪去，她依然還是普通的孫小凡。
但這次代言人投票以及現在發生的事情，她真正意識到，她確實不是以前的孫小凡了。
代言人投票渠道打開，她的排名在幾百名，但是等到第二天，她的排名直線上升，一路衝進了前十。
當時她自己也不敢信，不明白是怎麼回事。後來她看到了巨頭短視頻上粉絲對她的留言。
【投票渠道竟然半夜開了，我都睡着了，醒來趕緊投了！可不能讓我們小凡失望！】
【欺負我們小凡沒粉絲是吧？哼哼！讓你們見識見識我們猴哥的力量！】
【哎喲，大晚上的就鬧起來了！我在遊戲裏收到消息趕緊退出來了，先投上一票再說！】
而現在，在謠言滿天飛的時候，她的粉絲都在說：
【小猴子們安靜，別跟路人吵！小凡指不定還在遊戲裏玩呢，等她出來看到消息了一定會說明白的！】
【小凡神經大條對這些事情不敏感，小猴子們管好自己的嘴，相信小凡就對了！】
不知不覺看完了大家的留言，已經好幾個小時過去了。孫小凡也忘記要睡覺了，揉了揉紅腫的眼睛，上傳了她的新視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