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池笑着搖搖頭：“灰色組織的邪靈魔法脫胎於亡靈魔法，亡靈魔法一開始是被用於告慰在天之靈得以安息，也是安慰活着的人的。而光明神殿它的教義也很簡單：希望。”
聽着於池的話，孫小凡努力思考着亡靈魔法和光明神殿的關係。
“聽起來，不管是亡靈魔法，還是光明神殿的教義，它們的初衷都是帶着美好、祝願和善意的……”
“對。在沒有亡靈魔法出現前，光明魔法既用於生者治療，又用於死者的祝願。後來爲了區分，有一套專門用於亡者的祝願語和祝願儀式。”
“……”這下聽得孫小凡有些迷糊了，她眨眨眼一臉不確定，“於師傅，你這個意思是，亡靈魔法脫胎於光明魔法？”
於池沒有直接回答孫小凡的話，繼續說道：“光明神殿的教義是希望，所以任職於光明神殿的神職人員都會使用光明魔法。光明魔法發展到現在，已經有了很多分支，但其希望的本質不變。所以你現在看到的很多牧師都會恢復技能，就是這個道理。”
孫小凡端起茶杯喝起來，一邊沉默不語地想着自己對牧師的瞭解。
隋旗就是牧師，他會恢復血量、恢復魔法值、驅散負面效果，甚至……還在圖豪的家裏得到了一本復活技能書。
於池說，光明魔法發展到現在，希望的本質不變。
仔細想想，恢復也好，驅散也好，或者復活也罷，都可以用希望來代替。
這麼想想，確實本質不變。
“有明白了嗎？”於池問道。
“呃……”孫小凡被問住了，她纔剛想明白光明魔法的本質，但於池這麼問了，她再說不知道，是不是顯得她特別傻啊？
這麼想着，她突然起來了艾薇兒——曾經月露帝國的女皇。
想起了艾薇兒，她又想到曾經在桃源谷裏遇到的一位光明神殿的大祭司，還有紅葉醫館裏死去的朵拉母親。
艾薇兒復活了，大祭司和朵拉母親死了。
又想到亡靈魔法可能脫胎於光明魔法，孫小凡覺得她隱隱抓住了什麼。
“……光明魔法的本質是希望，所以當初朵拉母親危在旦夕，哈薩斯醫師都束手無策的時候，他選擇找白塔牧師回來，這說明當時的牧師已經有了起死回生的能力。但是最終朵拉母親死亡，那白塔牧師並沒有復活死去的人的能力……”
“但白塔牧師沒有復活的能力，不代表光明神殿的高級神職人員沒有。那個在桃源谷的大祭司就有復活死去人的能力，而艾薇兒是在帕威爾魔法師的陵墓裏復活……這說明，並不是任何神職人員都有復活能力。那爲了活着，就有人開始研究亡靈復生……”
那其實，確實可以理解爲亡靈魔法脫胎於光明魔法吧？
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