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花蝶夫人並沒有騙我們，她確實從白夜身上發現了萬長風的影子，她也確實是無辜的；
第三，花蝶夫人不無辜，白夜也確實是萬長風。
最後一種可能，花蝶夫人是無辜的，白夜也不是萬長風！”
周梓涵緩緩眨眨眼，似乎有些沒反應過來的樣子：“大哥，你剛纔說了什麼，我就聽到無辜不無辜的……”
看着周梓涵呆呆的樣子，長生有些嫌棄地吐槽道：“大王你好笨，你把花蝶夫人和白夜分開看，花蝶夫人要麼是灰色組織的人，要麼不是，白夜也一樣，這不就是四種可能了嗎？”
“哦……”周梓涵恍然大悟地點點頭，星星眼地看着長生，“長生，還是你聰明，我現在聽明白了！”
“……”孫小凡無語扶額，已經沒眼看了。她以前怎麼沒發現周梓涵這麼腿？
隋旗失笑：“明白了就行！雖然有四種可能，但目前我們得到的信息是，白夜是萬長風，白夜是可以信任的。那麼從另一方面來說，萬長風也是可以信任的！”
得出這個結論，大家又沉默了。
因爲無論從魯敏的口中，還是花蝶夫人的口中，萬長風都是灰色組織的人，那爲什麼萬長風可以信任呢？難道他是臥底？
長生聳聳肩：“想來想去，除了萬長風是臥底外，我真的想不出他爲什麼是可以信任的了。”
孫小凡想了想開口說道：“我在想，我們是不是有點先入爲主了。”
孫小凡道：“嗯……你們看嘛，在我們看到的回憶裏，魯敏和哈薩斯是有矛盾的，並且是哈薩斯死亡的罪魁禍首。那作爲哈薩斯的兒子萬長風，他報復魯敏是說得過去的。”
“那什麼情況下的報復是最有效果的？不就是把魯敏弄成灰色分子是最好的方式嗎？那魯敏認爲萬長風是灰色組織的人再正常不過了對嗎？”
“另外隋旗，你記不記得花蝶夫人是怎麼描述萬長風那段的？”孫小凡看向隋旗，“按照花蝶夫人當時的說辭，哈薩斯死亡是在她嫁給萬長風之後發生的。那也就是說，萬長風把魯敏變成三頭地獄犬的那段時間，花蝶夫人是見證了的！那花蝶夫人認爲萬長風和灰色組織有關係是不是也是正常的？”
聽孫小凡這麼一分析，大家面面相覷，仔細一想，還真是這麼回事兒！
隋旗點點頭：“小凡你這麼一說，那確實我們有先入爲主的嫌疑了。”
“那我們調查來調查去的，最後的結果就是灰色組織在紅葉鎮的頭目就兩個人？”說着，周梓涵比劃着兩根手指在衆人眼前晃晃。
孫小凡眨眨眼，似乎好像查來查去還真的就是兩個人……
“碰！”長生大手拍在桌上，“兩個人就把整個鎮搞成這樣，那也太厲害了吧？真是不可思議！”
孫小凡也覺得有些不可思議，但查來查去，好像還真是這麼一個情況……
圖豪有錢，用錢鋪路；雨晴願意幹，又有布行美女老闆娘這個身份做掩護，再加上他們選擇的地點都是偏僻人跡罕至的地方，就這麼讓他們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