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懷一掌把雲南推了下去。
“莫懷你可真狠啊,我一定會回來的。”
雲南自言自語,莫懷也不在理他。
莫懷知道雲南這種人太八卦,一旦開說就停不下來了。
還不如早早把他趕走。
雲南離開後,莫懷也離開了房間,他現在有些不想面對那酷似溫宛的臉龐。
黑夜中,他看到一個偷偷摸摸的人東張西望。
只是他沒有看到圍牆上探出來的頭。
莫懷跟着那個人出了太傅府,一直跟着那人的馬車,直到醉春樓。
那人進去之後,莫懷也跟着進去了,原來這是一個妓院,風花雪月之所。
圍牆上的黑影看見莫懷離開後,就偷偷翻牆過來,動作很輕很輕。
黑影透過門縫看見熟睡的溫晴,嘴臉笑了笑。
他從口袋裏拿出一個很細很細的竹筒,偷偷的從門縫塞了進去輕輕,吹出一陣陣白煙。
然後他躡手躡腳推開門進去,從袖子裏抽出了刀子。
莫懷跟了許久發現那個人竟然是溫太傅,他摟着一個妖嬈的女子。
莫懷偷偷把耳朵貼在門上聽着裏邊的談話內容。
“太傅,您可終於來了,蓉兒還以爲您把蓉兒忘了呢。”
那女子摟着溫太傅的脖頸幾斤溫柔。
“我的小心肝,我可是日夜思念你呢,這幾天那個母老虎管的太嚴了,所以現在纔有時間出來,你不要生氣了,看我給你帶了什麼,喜歡嗎?”
溫太傅揭開了盒子的蓋子,從裏邊拿出一支步搖
“哇好漂亮啊,是送給我的嗎?”
那女子把步搖插在頭上,看着鏡子中的自己美麗極了。
“喜歡嗎?”
溫太傅也是一臉得意。
“喜歡,只是我們不能這樣子了,你什麼時候修了那個老女人啊,我……我不想再過這種偷偷摸摸的的生活了。”
那女人面露愁容,看着很讓人心疼。
“這個嘛,她也跟隨我幾十年了因爲這個修了她不好吧,我畢竟也是個太傅,總不能無緣無故就休妻吧。”
溫太傅有些爲難的說道。“那……那她也沒有給你剩下兒子啊,我……我有喜了,大夫說像個男胎。”
蓉兒很歡喜,可是歡喜背後卻有一層害怕。
“真的嗎?沒想到我還能老來得子,你好好的剩下這個孩子,我是不會虧待你的。”
溫太傅樂的合不攏嘴。
“只是我無名無分,這樣給你生個孩子你讓別人怎麼看我,除了你我可沒有接過別的男人,你當初救了我我很感激你,只是我們孤兒寡母在這裏無依無靠,你……你早點兒把我接進太傅府這才名正言順,不然別人一會說這是個野種。”
蓉兒聲音很嗲,莫懷實在聽不下去了,就轉身離開了。
沒想到看起來這麼老實忠實的溫太傅竟然也會坐這種事情,莫懷真是耳目一新。
都是自己好奇心太重了,莫懷看着街上人來人往,只是缺沒有自己的容身之地。
蠟燭漸漸燃燒到了盡頭,天也在雞鳴聲中慢慢亮了。
她很好奇,當她揭開溫晴面上的絲帕時驚呆了。
“啊…………”
翠竹慌了,不小心把水盆也撞到了地上。
“翠竹?怎麼了,出什麼事了?”
剛起牀的莫懷聽到尖叫聲趕緊飛奔過來。
“娘娘,她的臉……”
翠竹甚至不敢看向溫晴。
“這……這是怎麼回事?”
莫懷也是驚呆了,溫晴的臉怎麼會成這個樣子。
“啊……翠竹,我的臉好疼啊,翠竹怎麼回事?”
溫晴醒來覺得臉疼痛無比,她不知道發生了什麼,自己怎麼一下子睡到現在。
“娘娘,奴婢……您不要激動,一定會好的。”
莫懷撿起地上的絲帕,上邊寫着:溫晴害溫宛,殺溫宛。
手帕上還有一個黑色玫瑰,邊角上繡着一個晴字。
“晴兒,這是你的絲帕吧,怎麼會在這裏,上邊還用血寫着這些。”。ye
莫懷思索着文字的內容,他已經大概知道了其中的意思。
只是此人究竟是誰,這個黑玫瑰又是怎麼回事?到底是誰跟溫晴與如此大的仇非要讓她毀容。
而且還是神不知鬼不覺的。
“啊……我的臉,我的臉,是誰,是誰將我的臉化成這個樣子的,是誰啊,我要殺了他。”
溫晴拔出劍一通亂砍,莫懷一腳踢掉她的劍抱住她。
“晴兒,,你不要傷心了,這個人我一定給你抓到,我不會嫌棄你的。”
莫懷邊給溫晴上藥邊安慰她。
雖然手絹跟她託不了關係,但是她現在變成這樣,也不能太刺激她。不然她的病情加重,自己也無法逃脫責任。
“懷哥哥,我已經毀容了,我配不上你了,不……我可能很久以前就配不上你了,我對不起你,你……我沒有臉活在這個世上了。”
溫晴已經崩潰。
一定是溫宛爲了報復自己一定是她。
溫宛我要讓你家破人亡,既然你快死了,我就要讓高燁雲和高燁景給你陪葬,還有葉蕭絮。
“怎麼樣?溫晴有沒有毀容?”
沈茜雪眉開眼笑。
“小姐,已經辦妥了,你就放心吧,她臉上那三道傷口是永遠無法恢復的,她現在是個醜女人了。”
那人得意的笑着。
“心兒,快把東西拿過來。”
心兒拿了幾張銀票遞給那個人。
“你快走,一輩子都不要回來知道嗎?如果讓我的人看到你,你就必死無疑。”
沈茜雪朕佩服她自己,當初在凌霞國安排的眼線果然沒有讓她失望,現在是她反擊的時候了。
“小人遵命,小人會把這件事爛在肚子裏。”
那人聲音諂媚。
“這下子她永遠沒辦法出門見人了,她是個醜女人了,看她還有怎麼得意。”
“是啊,看那個賤人以後還怎麼在您面前耀武揚威,這下子她怕是連溫宛的一個小指頭都比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