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晴看着她臉上的傷口,心裏覺得很痛快,她把溫晴推到在地上。
然後拿着蠟燭點燃了窗簾門簾。
沈茜雪看着她的背影,這是她自己做的孽嗎?
難道自己在這裏就死了嗎?
沈茜雪看着火勢漸漸蔓延,看着外邊的人來人往,漸漸逼上了眼睛。
“皇上,不好了,薄妃娘娘宮裏失火了。”
太監跪在門外哭喊着,現如今薄妃可是皇上唯一寵幸的妃子,如果有什麼事他們還不得人頭落地啊。
“皇上,,薄妃娘娘宮裏着火了您過去看看吧。””
高燁景睡得正香,聽見外邊的動靜不得不起來看看了。
沈茜雪在怎麼樣還是沈將軍的女兒,現在他還是自己的一個威脅,所以絕不能讓他女兒有什麼事。
他看着熟睡的芝霽,淺悄悄起身,小心翼翼的穿上鞋子。
這女人真會來事,怕又是自己出的幺蛾子吧,可是也不至於豁出命來吧。
看着這熊熊大火,溫宛心裏竟然沒有一絲快感,也不知道她究竟怎麼樣了。
“今天務必把她救出來,誰如果進去把她就出來朕重重有賞,如果她有什麼事你們都不要活了。”
高燁景不想失去這一個棋子,這個能讓他手裏擁有軍權的棋子。
如果她死了勢必會挑起戰爭,鳳臨國內亂勢必會挑起國家之間的戰爭。
“皇上怎麼如此關心她?她可是我的敵人呢?”
溫宛忍不住過去調愷。
“她死了豈不是沒有制衡她爹的工具了,那樣的話他爹就會跟其他國家勾結到時候對我可就不利了。”
高燁景擔心的正式這個事情。
“小宛兒,我允許你和其他男人說話了嗎?你只能和我一個人說話知道嗎?”
高燁雲喫醋的表情很是可愛。
“是是是,你帥你說了算,除了你全世界男人都是醜逼行了吧,你這個人,真是閒的沒事幹,一天到晚亂喫醋,皇上可是你的弟弟啊。”
溫宛真是醉了,這個王爺自從受傷以後變得愈發矯情粘人,還愛喫醋。
那天自己和太醫多說了幾句關於藥理的事,他就直接把人家趕出去了。
“那當然,在你眼裏我可是最帥的,天下第一帥,其他人跟我就沒得比。”
高燁雲聽溫宛說這些話有些漂了。
“魔鏡魔鏡我是不是這個世界上最美麗的女人呢?”
溫宛從袖子裏拿出一個鏡子。
“我的小宛兒是最美的,最好看的,就像天上的仙女一樣。”
高燁雲做了一個鬼臉。
“好了好了,你們兩個是不把朕放在眼裏,芝霽在睡覺朕不忍心叫醒她而已,如果你們再這樣朕就……”
高燁景一時還想不出什麼懲罰他們的。
“就怎麼樣?”
溫宛很好奇他要說出什麼樣的名言警句。
做皇帝的不都是喜歡說一些流芳百世的話嗎?
“就不理你們了,你們在我面前這樣太傷我的心了,,哼。。”高燁景表情傲嬌。
溫宛真是無語了,沒想到竟然還有這樣的皇帝。
“幼稚園是什麼啊?怎麼我都沒有聽過啊,你說的這個我可猜不出來了。”
高燁雲真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頭腦。
“……呃……那就是剛開始上學的孩子所在的地方……你們……不好意思我有飆現代語了。”
溫宛有些尷尬,臉都漸漸紅了。
“行了行了知道了。”
“皇上,薄妃娘娘救出來了,暫時沒有性命之憂,只是……她……您還是親自去看看吧。”
一個侍衛跪在地上。
“嗯?怎麼回事?我們去看看。”
高燁景很好奇,難道是燒傷了?還是腿或者胳膊斷了?
“娘娘,娘娘……”
心兒跪在地上哭的稀里嘩啦。
“心兒,這是怎麼回事?”
高燁景假裝很着急的問道。
“皇上,奴婢剛纔去給娘娘準備喫食去了,可是走到半道上被人用迷藥迷暈了,醒來的時候就看到娘娘變成這樣了,奴婢……。”
心兒看向溫晴睡着的地方。
她的臉被一個紗巾蓋着。
溫宛揭開沈茜雪臉上的紗布,她的臉上血流成河。
那麼多道傷口讓溫宛觸目驚心。
“怎麼會這樣?壞了壞了。”
溫宛有些震驚,今天白天還風光滿面的娘娘,現在就這樣躺在這冰冷的地上。
“你們快把她移到偏殿找太子瞧瞧,唉,薄妃這是得罪了誰,怎麼……”
高燁景說完就離開了,只有心兒一直在旁邊照顧她。
“這個傷疤和……和溫晴的一模一樣,難道……是她?”
溫宛以前看過溫晴的臉,所以她印象很深。
沒想到她竟然到作死作宮裏來了,這下子麻煩可大了,那個沈將軍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
這下自己所謂的父親可真的危險了。
“剛纔我看到的那個黑影雖然穿着太監的衣服可是氣質身影卻和溫晴有些像,只是剛纔小宛兒說我看錯了,我還以爲是我眼花了。”
“她是瘋了嗎?現在她什麼都沒有盡然還敢這樣,她把莫懷置於何地,把溫太傅一家置於哪裏?”
高燁景真是服了她,這樣不顧後果,現在沈家勢力很大,這次她可真的連累了不少人。
他們三個在說着,說者無心,聽者有意,後邊的一個小侍衛在靜靜的聽着。
“什麼?溫家那些狗東西,就這樣斷了我女兒的皇后之路,你做的很好,這是給你的酬勞,你拿着,以後有什麼消息你儘快傳達給我。”
沈將軍早已經在宮裏安插了眼線,現在可算派上用場了。
“是,奴才遵命。”
第二天這件事滿城風雨,都聽說皇上的薄妃被毀容,至今不願意見人。
“皇上,老臣覺得這件事應該徹查,茜雪如今變成這幅模樣,應該讓兇手的到應有的懲罰,皇上……”
沈將軍跪在地上,這件事本可以就此平息,可是他非要大張旗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