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開局嫁給傻王爺 >第469章 將計就計
    “曾勝兔崽子呢?他不會把我們賣給魔修自己過好日子去了吧?”一位暴躁的師兄直接破口大罵,在他的罵罵咧咧聲中沒有人應答曾勝哪裏去了,或許是因爲不知道又或許是因爲難於啓口,畢竟曾勝已經死了,死在那個院中,死在那些魔修手中。

    高燁雲試着轉移話題,他招呼剛剛那位說自己學過一點破陣術的修士來到他面前,指着破舊的木樁問這位修士:“可曾見過木樁上的法陣?”

    學過一點兒破陣術的修士鑽研了許久,略加思索後回答:“或許是因爲牢獄不經常使用的緣故,又或許是因爲法陣沒有經常修補添加,木樁上牆壁上的法陣有些模糊不清,但不難看出來這是一個高級法陣,還是一個連環陣!”

    在修士說出這番話後,有人迫不及待的問道:“你會破解嗎?我們還能逃得出去嗎?”在詢問人滿心期待的眼神中,破陣修士終是搖了搖頭然後又用試探的語氣說了一句,“或許我可以試一試,畢竟我曾見過相同的法陣。”

    試一試?當破陣修陣修士說出試一試的時候,牢獄中多數人不是很贊同他那要試一試的舉動,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萬一破陣失敗了呢?萬一驚動了船艙上的魔修們呢?萬一他們逃不出去呢?但危險面前想不了那麼多的萬一,只能是勇敢去嘗試,要麼生要麼就是死,最終他們還是同意了試一試的方法。

    在破陣修士專心破陣的時候,溫宛在用自己的真氣爲剛剛醒過來的師兄弟調理身體,好爲剛剛假設了那麼多的萬一做準備,多一個人多一份力量,大不了就是與魔修你死我活大戰一場。

    高燁雲早已研究完牢獄的構造,他仔細吩咐着每一個人,將每一個人所擅長的戰鬥方法,戰鬥模式通通用到極致:“若一會出了意外,你去門後面負責攻擊邊緣的守衛,而你最擅長光明術就站在後方負責干擾守衛們的視線,這點能做到嗎?”

    “能!”高燁雲在得到自己想要的答覆後轉身又叮囑另一位修士:“你腿腳功夫較好就負責支援,若是誰出了岔子你負責補上,在你補上的那幾刻中,若其他人消滅了手中的敵人立刻來此處支援你,你可一定要做到!”不等這位腿腳功夫好的修士回答,高燁雲便又轉頭叮囑牢獄中的另一位,節奏快而緊張,沒有片刻的停留。

    再來看看那位破陣的修士,他緊閉雙眼,將神識牢牢寶綁在木樁上的法陣,一點一點去研究然後再小心翼翼的解除能夠觸發法陣的核心,他的額頭滿是汗珠,因爲緊張而滑落一滴又一滴,一直推演法陣的雙手也蹦出條條青筋,好似一條又一條的凸起來的青色傷疤。

    快了,破陣的修士似乎研究出了法陣的核心,他驟然睜開了緊閉着的雙眼,眉梢輕快揚起,嘴中高呼道:“起!”說罷便加快了手中推演的速度,如行雲流水般流暢,這着實可見他確實摸索到了陣法核心。隨着這位修士手上明顯加快的速度,牢獄中衆人的心情也是忽上忽下,要麼成要麼敗。

    誰知不知是哪個解陣環節中出了意外,只見破陣修士的身體忽然像失去力氣一樣向後倒去,口中吐出鮮紅的血水,他扶着胸口疼痛難忍,在他懊惱悔恨的眼神中,牢獄中的壁火忽然熄滅,本來就在船艙下沒有多少光的牢獄瞬間更爲陰森可怕。

    “該死,這是怎麼了?”突然襲來的黑暗讓牢獄中的衆人慌了神,他們迫不及待想弄清到底發生了什麼?這時破陣修士喘着氣開了口,“抱歉,咳咳咳……陣解開一半的同時觸發了警報法陣……關押我們的這個木牢房的門到是可以打開了,通向船艙的那道還沒來得及破……咳咳咳……”

    當魔修被指搖耍的左右分不清方向的時候,七右忽然大聲喊道:“師哥,快,我困住他了!”只見魔修腳下綠光環繞,宛如綠色藤蔓纏腳一樣,魔修想要掙扎卻無力有所動作,他只能在原地憤怒嘶吼,“小雜碎,我一定要殺了你!”

    聽了魔修這句放肆的話語,指搖滿臉惱怒。已經被束縛住還敢叫囂的魔修這大概是第一人,他頓時一閃閃到魔修眼前,指尖對着魔修額間正中央一點,只見星點紅光閃過,魔修直直的倒在了地上,沒了生息。

    指搖這邊看似輕鬆,其實也不然,他很快就轉移了攻擊目標,片刻不得休息。整個船艙上,處處都是打鬥,但要說哪邊的戰況最激烈,還要數高燁雲和豔孃的打鬥了。

    豔孃的武器爲自己耳後的一根筋,鬆緊有度還韌性強,豔娘本人又身嬌體軟,着實像一條靈動的蛇,她這魔修又有點自己的小聰明,怎麼說呢?就是豔娘她完全不正面與高燁雲打鬥,總是東躲一下西躲一下,然後在突擊一下,讓高燁雲有勁使不出,有力沒處發。

    “嘻嘻……”豔娘如嬌女一般的巧笑總是環繞在高燁雲耳邊,她最喜歡看到的便是人們的窘迫之態,不管是害羞還是惱怒,瞧瞧那通紅的耳尖,上挑的眉角,怒不可遏的眼神,哎呦哎呦,這眼睛裏都快冒出火了。

    豔娘最喜歡這俊朗的小生,刀刻的臉龐,俊逸的身姿,她製作成的傀儡不下數千,可偏偏缺這種桀驁不馴,臉龐又極爲出色的人,光是看着就讓人欣喜,更別說殺他之前好好玩玩了!

    高燁雲不是爲豔孃的這般妖豔而耳尖紅,他是完全被氣的,每當他想要用劍攻擊的時候,豔娘似乎總能看透他的意途,總是在那刻湊上身來,若是在她湊上來的那刻,他能用劍或是暗器殺死她也是極好的,可偏偏她那條可長可短的筋就往他的身子上纏繞了起來。

    如何對付豔娘?高燁雲在自己的腦海中滑過無數想法,到最後他索性打算將計就計。豔娘,她不是喜歡湊上來嗎?那他就往自己的身上下毒,反正他從小在宮廷中長大,什麼毒藥沒見過什麼毒藥沒有品嚐過,早已是百毒不侵的他就是對付豔娘最好的辦法。

    在高燁雲往自己身上偷偷下了百花殘的那刻,溫宛與林塔良的戰鬥似乎接近了尾聲,在豔娘又一次湊上來的時候,高燁雲沒有抵抗筋的纏繞,反而將筋握在自己手中,用力一拉,豔娘離他更近了,他看着一臉嬌羞的豔娘寒聲問道:“香嗎?”

    高燁雲之所以敢將豔娘拉向自己,無非是有些有恃無恐,他知道這幫魔修接到的命令是活着將他們帶回去,所以無論如何這幫魔修都不會傷害他們的生命根本。

    “香啊,公子的身上怎會如此的香?”豔娘警惕的想要離去,卻被抓住了武器,一個好端端的公子,身上怎麼會有這麼濃烈的香味,更何況若她沒有聞錯了話,這香味是之前沒有出現在他身上的。

    不等豔娘想清楚其中道理,高燁雲開了口:“豔娘,魔修中以傀儡術著稱,最喜歡的便是做人偶,最喜歡的武器便是自己耳後的軟筋,你可知這樣的你最缺什麼?”高燁雲不給豔娘開口的機會,便又繼續說道:“香味,這副百花殘可是百種花製作而成,獻給你這樣殘忍又妖豔的女子最合適不過了!”

    “你!”豔娘一掌拍向高燁雲胸口卻被高燁雲躲過,剛離開高燁雲的豔娘噗的一聲,只見一口黑血從豔孃的嘴角噴出,她惡狠狠的瞪着高燁雲,她知道就在那短短的幾刻中,她還是中了高燁雲的圈套,百花殘還真是毒中烈藥。

    豔娘捂着心口余光中掃了掃幾乎沒剩多少的魔修,開口高呼道:“撤!”說完,便扔出一團黑煙籠罩了整個船艙。

    待煙霧散去,飛行船上只剩下高燁雲,溫宛一行人等,而綁架他們的魔修早已匆匆逃走。

    高燁雲也不敢讓衆人多在此地多待片刻,誰能知道狡猾的魔修們會不會帶兵捲土重來,他站在船沿望了望此刻行走過的地界,在自己的腦海中又思索了片刻,也不知道這是屬於哪個國家,他只好指着遠處的山丘問衆人:“大家可知這是哪裏?”

    衆人都茫然的搖頭,不知道此地是何處,高燁雲聽後肅了臉色,他抱拳對溫宛的師兄弟們說道:“此地不易再留,剛剛那批魔修定然是比我們更熟悉這裏,若是他們叫了援兵,那我們就真的會成爲他們待殺的羔羊。”停頓片刻又繼續說道,“剛剛那場打鬥,大家多多少少都受了傷,我也知道大家不好受但還是希望大家堅持堅持,我們需要棄船,飛行船目標太大,太容易被發現,所以要棄。”

    一場打鬥下來,大家都異常疲憊,但奇怪的是沒有一個人去反駁高燁雲的話,因爲他們都知道,要想在這麼慌良的地界活下去就要小心小心再小心!

    大家稍作休息後都下了船,沒有被徵用的飛行船也沒有被遺棄,高燁雲在船艙上補了晶石,讓它沿東南方向飛了去,一是爲掩人耳目,二是爲吸引不必要的麻煩,比如沙盜,船盜,低級魔修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