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跟趙曜呢？
也是在不久之前，楚琉霜和陳靜雲都不是清白之身。
古代都能這樣的嗎？
衛曉曉的頭上有千萬個問號，自然沒有注意到晉王的眼神滿是警告地看向了她？
“這算是怎麼回事？”她瞪着眼睛問趙陌笙。
趙陌笙從始至終都沒有驚訝的表情，看衛曉曉驚得下巴都快掉了，還笑了起來：“你眼睛所見就是這麼回事，又有何必問呢？”
“可是.....可是.....這都不算欺君之罪嗎？”衛曉曉想了想，就是放在現代，知道了楚琉霜那天晚上做了什麼事，應該也不會不介意吧。
更何況這是皇帝，是趙曜。
趙陌笙輕哼一聲：“誰知道他們用了什麼辦法呢？”
他便沒有衛曉曉這樣的遲疑，即便是沒有關注這件事，他也十分確定，楚琉霜肯定是不會讓趙陌笙知道那天晚上發生了什麼。
同時他也很確定，趙曜若是知道，就算楚天闊開出天價，趙曜也不會接納楚琉霜的。
就趙曜的道行，若是知道真相，也僞裝不成這副若無其事的樣子。
衛曉曉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看向了傅雲染。
只見傅雲染已經是滿臉的傷心，她和傅雲染之間還隔着一段距離，也能看到傅雲染的淚珠已經在眼眶裏打轉。
趙曜這個畜生！
她在心裏罵了一句。
既然這麼不喜歡傅雲染，當初就不要睡人家呀，睡了人家又冷暴力，呸，死渣男！
此時她已經恨不得擂起袖子掄起拳頭教訓趙曜了。
楚琉霜也看到了她的目光，卻理解成了是嫉妒。
看着衛曉曉，楚琉霜的得意的笑容中還透着恨意！
她得不到的東西，就是毀掉也不會留給衛曉曉！
不僅僅是衛曉曉，在場的許多人都是驚訝的，不少人都知道楚琉霜苦戀趙陌笙，這般毫無預警的跟在趙曜的身邊，如何能讓人不喫驚？
趙曜牽着楚琉霜來到了上首坐下，笑容滿面的與衆人宣佈：“朕決定，將晉王之女楚琉霜冊封爲貴妃，等秋獵結束回京再行冊封禮。”
這也太過分了！
唐清儀一開始是皇貴妃，現在楚琉霜是貴妃，就隨便什麼女人位份都要在傅雲染之上是吧。
這時衆臣已經起身恭賀：“恭喜貴妃娘娘。”
趙陌笙與衛曉曉坐着未動。
趙陌笙身爲王爺，他若是不想恭賀，誰也說不了他什麼。
“二皇子這是第一次來天祁，有什麼不習慣只管說，不必客氣。”趙曜把目光轉向了夜星牧，和顏悅色的說道。
夜星牧起身左手放在右肩上微微躬身，給趙曜行了一個夜郎國的禮，道：“多謝皇帝陛下，星牧沒有不習慣的。”
“那就好。”趙曜道。
“皇上，臣妾有些不適，想先行離開。”宴會還不算正式開始，傅雲染就蒼白着一張臉道。
“去吧。”趙曜輕飄飄的說。
傅雲染好不容易強忍着的淚水在轉身的那一刻流了下來。
衛曉曉也隨之起身，直接往傅雲染離開的方向追了過去。
“嘀嘀嘀，提示，此人有標記的味道。”
她的腳步停了下來，下意識的看向了男子，腦袋裏卻一片空白。
“景王妃，你要做什麼？”趙曜不悅的問道。
趙陌笙以爲她是要去找傅雲染，見她忽然停下了腳步，也很是疑惑。
衛曉曉的目光一直都在中年男子的身上，隨便找了一個藉口：“這位先生看着十分面善，不知是何身份？”
中年男子也站了起來，就僅僅是起身這一個簡單的動作，衛曉曉都能察覺到男子動作中透出的一股飄然仙氣。
這瞧着這不像是在權力場上打轉的人，都像是個隱於山中的修仙之人。
“鄙姓衛，只是山中修行的閒人，因與二殿下相識，這纔有二殿下作伴，來到了天祁。”
男子對衛曉曉說話的時候，也是滿面的慈愛。
從聽到這個男人姓衛，衛曉曉就看向了宋修文，宋修文的臉上寫着茫然。
衛曉曉咬了咬牙，現在還是傅雲染重要一些，夜星牧已經來到了，應該不會這麼快離開，遂說道：“打擾先生了，先生既是修行之人，我有些問題想要請教先生，先生是否介意？”
“當然不會。”
“我此時有些不方便，明日再去找先生請教如何？”
“鄙人就是個閒人，王妃空閒的時候皆可。”
“那就提前謝過先生了。”
說完之後衛曉曉就想追着傅雲染去，卻被趙曜叫住了：“景王妃，你要去哪裏！”
他的聲音中透着怒氣，這個女人是真的不想他放在眼裏，當着這麼多人的面也能想走就走。
“臣妾內急不行嗎？”衛曉曉翻了個白眼。
聞言不少的人已經低頭笑了起來。
說來也是奇怪，衛曉曉的粗俗大條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更加不是什麼祕密。
這樣的女子，竟然能得到趙陌笙的傾心。
以前有不少人想要給趙陌笙牽紅線，趙陌笙都都無動於衷。
衆人還在想，要是怎樣的名門貴女才能入得了趙陌笙的眼。
沒有想到趙陌笙喜歡的卻是衛曉曉這種野性的，口味夠獨特。
趙曜鐵青着臉，也不能讓衛曉曉憋着，可一句話都不說，又實在是丟臉。
只得沉聲對趙陌笙道：“景王，你既有時間在府上，也該好好教導你這王妃的規矩纔是！”
趙陌笙不鹹不淡的說道：“臣知道了。”
語氣也是敷衍得很。
見趙曜沒有話要說的了，衛曉曉才追着傅雲染去了。
傅雲染並沒有走遠，就在不遠處的小林子裏。
衛曉曉走到了傅雲染的身邊，輕聲問道：“你還好吧？”
話音剛落，傅雲染就一把抱住了她，哭着道：“不好，我一點都不好，我到底是做錯了什麼，他要這樣對我？”
聽着她哭，衛曉曉的心裏也不好受，輕輕地拍着她的背，道：“或許是我的錯，因
爲是我幫你進宮的，你又時時與我往來，皇上對我不滿你也知道，還有太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