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哭邊問:“有沒有哪裏疼,腹部疼不疼,背上疼不疼,你告訴我,不要瞞着我。”
趙陌笙一把將她抱在了懷中,聲音雖輕,卻是讓她心安的語調:“你這麼哭,我心周圍的人看着兩人抱在一起,心思各異。
卻沒有一個人想到唐清萱現在是什麼情況,還是聽到了後面煙芷芙的尖叫聲,衆人才回過頭。
煙芷芙尖叫的原因,應該是地上已經血肉模糊的唐清萱。
看起來是唐清萱從馬上掉了下來,還被馬拖行了一段距離,纔會變成這個樣子。
衛曉曉完全沒有心情可憐唐清萱。
如果不是唐清萱打了她的馬,她也不會陷入險境,更不會讓趙陌笙爲了救她不顧後果。
要是馬踩到了趙陌笙,她現在就成了寡婦了。
可是她雖然不算個正經醫生,可從事的也是醫學工作,所以她是發過誓的,不能見死不救。
唐清萱這是咎由自取,在感情上,她恨不得唐清萱趕緊死掉。
然而在理智上,她不應該視而不見。
“去救她吧。”這時候趙陌笙說。
誤?
她看向了趙陌笙,不知道趙陌笙爲何這麼說。
“你想救她。”趙陌笙直接說。
她下意識的想要反駁,話到了嘴邊卻什麼都沒有說。
趙陌笙說得對,她的確做不到撒手不管,如果她眼睜睜的看着唐清萱死了,後半輩子她都會記着這件事。
這與唐清萱沒有關係,而是見死不救違背了她的原則。
深吸一口氣,她才走到了唐清萱的身邊,蹲下來給查看了唐清萱的情況。
說實話,看到唐清萱的樣子,她是幸災樂禍的。
雖然知道面對病人這樣不應該,可唐清萱除了是她的病人,還是她的仇人。
她一邊施救,一邊幸災樂禍並不衝突。
她又不是神,當然會有自己的情緒。
因爲她不是神,所以唐清萱的情況她只能說保住命,想要恢復正常,傾盡她畢生所學都做不到。
她的心思動着,手上也忙碌着,給唐清萱先止血。
唐清萱的眷椎已經斷的不成樣子了,如果只是斷了一節兩節,她是有辦法的。
但是斷的都連不上了,她就沒有辦法了。
反正脊椎沒有辦法修復,手腳也沒有用了,斷不斷的也沒有多大的區別了。
想想也是可憐,如果唐清萱早知道是這種結果,不知道一開始還會不會選擇這麼做。
嘆了一口氣,血是止住了,也給骨折的地方簡單的固定住。
不過想要保住命,還要手術,現在只能算是暫時保住了命而已。
“如果儘快回到營地,她還能活。”她撇嘴道。
趙陌笙只是點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至於後一步要怎麼辦,他沒有說,衛曉曉也沒有問。
這時候衛曉曉才反應過來趙陌笙出現在這裏有些奇怪:“你怎麼會在這裏?”
趙陌笙的目光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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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遠處的侍衛們終於發現了這裏的不對勁趕了過來,看到面前的景象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這裏闖進了刺客,有人的馬被驚了。”趙陌笙簡單的解釋了一聲就帶着自己的人離開了。
侍衛們也見到了地上不成人形的唐清萱,面面相覷不知道該怎麼辦。
這麼多人看着,也不能當做沒有見到唐清萱,趙陌笙再加了一句:“把她一起擡回去吧。”
回到了營地,衛曉曉沒有管唐清萱,直接把趙陌笙拖到了營帳裏,問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夜星牧和衛雲久還有成珏林陽也跟着走了進來,趙陌笙這才解釋道:“冷煞告訴我,自從我們來到了了馬安山,就有不知名的黑衣人頻頻探查這裏的地勢,我感覺事情不簡單,就與二皇子和衛先生暗中調查那些黑衣人的目的。”
“經過衛先生辨認,那些黑衣人是來自天煞閣的,目的應該是你。我們原本是打算今天將他們一網打盡,沒有想到你會突然出現在那裏。”
聽着趙陌笙的解釋,衛曉曉隱隱感覺不對,想了好一會兒纔想起來是哪裏不對勁:“但是衛先生不是說了他師兄的目的是想要得到我嗎,可我見到那些黑衣人是想直接殺了我的。”
“我想這並不是師兄的本意,我瞭解師兄,他將你弄來了這裏,絕對不會是爲了取你的性命。可能是哪裏出了差錯。”
“會不會皇帝還和天煞閣的其他人有交易,所以他們纔想要殺了景王妃?”成珏皺着眉頭說道。
“也有這種可能。”夜星牧道:“天煞閣也並非是完全掌握在一個人的手中,其他人揹着衛先生的師兄做了其他的事情也不是沒有可能。”
衛曉曉垂眸:“那個天煞閣到底是做什麼的?”
從知道的時候她還以爲就是個殺手組織,現在看來不僅僅是這樣。
“天煞閣原本是我師父所創,就是巫族中人的一個普通組織罷了,可是我師父去世之後,由我師兄接手,藉着曉曉的命格,他把曉曉說成了天選之人,想要用曉曉來壯大巫族。現在天煞閣的總部都是一些支持壯大巫族的人。他們豢養殺手,用殺手來賺錢,就是想要積累財富,爲了日後做準備。”
衛雲久解釋。
聽着,衛曉曉的臉都要皺成了苦瓜:“我又不是巫族中的人,他們得到了我又能做什麼?”
如果把她強行抓去了,她不介意把天煞閣的總部都炸了。
衛雲久笑了笑:“按照他們的理解,得到你就是得到了天助。”
曜,真是敢想,她都不敢自詡爲天。
衛曉曉想着。
說到這裏,外面忽然響起了哭聲。
不只是哭聲,還有罵聲;“衛曉曉,你給我出來!萱兒和你有什麼仇什麼怨,你要讓她生不如死。”
趙陌笙不知道唐清萱和衛曉曉之間具體發生了什麼,但他知道唐清萱對衛曉曉沒有好心。
如果不是唐清萱算計衛曉曉,唐清萱是不會變成這副模樣衛曉曉還不爲所動的。
因而還沒有等衛曉曉說話,他就走了出去,看着正在叫罵的唐氏,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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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道:“相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