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兩個侍衛的那一刻,煙芷芙的目光就變了。
“你們來說吧。”衛曉曉冷聲道。
兩個侍衛早已經被青衣治理的服服帖帖,當即就說道:“皇上,景王殿下,都是唐相國的公子要我們這麼做的。”
“是啊是啊,他給了我們每人兩百兩銀子,要我們在一匹黑馬的馬蹄上動手腳。銀子就在這裏。”
說着,兩個侍衛都拿出了銀兩。
唐清峯的面色十分難看,否認道:“這不關我的事,都是你們胡亂攀咬,是誰指使你們的?”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爲。這麼多的侍衛,你就當真以爲沒有人看到嗎?”衛曉曉說完,再給了青衣一個眼神。
青衣拍了拍手,又有幾個馬伕上來,紛紛指出的確是看到唐清峯去找了那兩個侍衛。
衆口蘇金,由不得唐清峯抵賴。
唐文華死死的瞪着唐清峯,他不止一次的強調,讓唐清峯和唐清萱不要去招惹衛曉曉,但是誰都不相信。
現在鬧出這麼大的事情來,已經不能善了了。
唐氏看到這裏也十分意外,她不知道唐清峯也牽扯其中,然而事已至此,回頭路是走不成了。
只能先讓衛曉曉死了,那唐清峯纔能有退路。
“此事暫且不說,萱兒如今慘死,只有你一個人接觸過她,不是你做的又會是誰?”唐氏沉聲道。
衛曉曉冷冷一哼:“這就要問你們了,爲了要嫁禍到我身上,你們連自己的親生女兒都可以毒死,。虎毒還不食子呢,你們便是連禽獸都不如。”
話音剛落,冷煞已經帶着人擡着唐清萱上來了。
“這纔是真的唐清萱,你們自己看看毒死的那個是誰吧。”
唐清萱的情況其實並不樂觀,昨天做完手術之後,她用系統監測着唐清萱的情況,意外的知道了有人給唐清萱下毒。
下毒的人給唐清萱喫下了毒藥之後就離開了,因爲被唐清萱的丫鬟發現,連着丫鬟一起毒死了。
她發現的早,救了唐清萱,將唐清萱丫鬟的屍體充做唐清萱。
唐氏直至現在都沒有發現,只怕也是知情人。
否則的話自己的女兒死了,怎麼可能現在都還沒有發現屍體並非是唐清萱。
衆人看到了被擡上來的人,雖然還是一動不動,但是胸膛的起伏可以證明此人活着。
並且這真的是唐清萱。
“這怎麼可能?”唐氏捂着嘴驚呼。
“這有什麼不可能,看到自己的女兒活了,母親好像一點都不高興。”衛曉曉的臉上一片譏諷。
唐氏意識到自己的失態,趕忙補救:“萱兒被你害成了這副模樣,雖然還活着,但是生不如死。”
看他們如此執迷不悟,衛曉曉懶得辯駁。
有了那些侍衛的證詞,唐清萱是被什麼人害成這般模樣的,大家心裏都有數。
唐氏還要說話,卻被唐文華扯住了。
“景王殿下,都是老臣家教不嚴,才鬧出這等事情,請景王殿下恕罪。”唐文華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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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趙陌笙沒有讓衛曉曉自己解決,冷聲道:“相國,唐公子這並非是第一次了,謀害王妃,理當處斬。”
一聽這話唐氏差點暈過去,且還是強撐着,對衛曉曉道:“曉曉,你也沒有受到傷害,反而是萱兒變成了這樣,你忍心怪你弟弟嗎?”
她有什麼不忍心的。
衛曉曉嗤笑一聲:“我沒有事那是我命大,又不是唐清峯手下留情。”
唐文華倒也不慌,說一千道一萬,唐清峯如何處置還是要聽趙曜的,而不是趙陌笙一個人就能決定的。
趙曜深知唐文華的打算,在心裏罵了一句老狐狸,卻又不得不說:“唐清峯不思悔過,謀害景王妃-
“皇上能否容我說兩句話。”衛曉曉忽然打斷了他的話。
有了衛曉曉的插嘴,趙曜能理所應當然的把生氣掛在了臉上:“你有什麼要說的?”
“其實我想想唐清峯不管怎麼說都是我的弟弟,我也不能不念着一家人的情誼,不如這樣吧,就割發代首怎麼樣?”
唐文華還想說話,卻聽到趙陌笙道:“割發代首,唐清峯還能留得一命,相國還有什麼不滿意嗎?”
看着趙陌笙如冰一般的神情,唐文華所有的話都嚥了下去。
唐清峯不知道其中的利害,還兀自高興着,不就是割一縷頭髮嗎,有什麼好怕的。
趙陌笙則看着衛曉曉的神情,嘴角不自覺的翹了起來。
只怕唐清峯想的還是太簡單了。
不過還有一個人沒有處置,衛曉曉看向了煙芷芙,道:“煙姑娘怎麼說?”
“我.....我.....”忽然被提到,煙芷芙的腦袋一片空白,不知道怎麼樣幫自己開脫。
趙曜也不願意在她的身上浪費精力,張口便道:“永安侯之女,持心不正,禁足一
年,靜思己過。”
“皇上!”驚呼一聲之後,煙芷芙癱坐在地上。
不是禁足時間長短的問題,而是禁足一年之後,她的後半輩子該怎麼過?
她已經到了婚嫁年紀,一年之後還有哪個好人家會要她?
然而事情她已經做下,沒有後悔的餘地。
此事就暫且這般完了,只是表面上看起來完了。
回到營帳之後,趙陌笙問道:“你又憋着什麼壞呢?”
他纔不相信衛曉曉會好心的給唐清峯求情。
衛曉曉一臉高深莫測:“等到了明天你就知道了。”
她不說,趙陌笙也沒有繼續問,只是叮囑了一句:“萬事小心一些,可別讓人反將一
軍。”
“你就放心吧。”
晚上,夜黑風高,衛曉曉帶着青衣潛入了唐清峯的營帳。
望着睡的像是死豬一樣的男人,衛曉曉笑容中透着邪氣。
割發代首在她這裏只是個形容詞,她是需要割掉唐清峯的一些東西的,但不僅僅是一縷頭髮這麼簡單。
青衣原本不知道她要做什麼,看到她上手就扒唐清峯的褲子,青衣連忙抓住了她的手,低聲道:“王妃這是做什麼?”
她朝着青衣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繼續扒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