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醋精醫妃治夫有良方 >第143章說的是這個意思
    可是聽着傅雲染的話,這是承認了宋修文和衛曉曉之間不乾不淨。

    香兒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根本沒有心情去注意傅雲染是用什麼樣的語氣說出這句話的,趕忙對趙陌笙道:“陛下你聽,雲染公主也承認了,奴婢不是胡說八道的。”

    趙陌笙沒有說話,目光看向了傅雲染。

    傅雲染緩緩走了進來,神情似笑非笑,說道:“駙馬與皇后娘娘是表兄妹,自然是有私情的,本公主說的是這個意思。”

    香兒臉上的血色以最快的速度退了下去,慘白着一張臉。

    見到傅雲染的模樣,衛曉曉覺得很欣慰。

    她就知道傅雲染有公主的氣質,瞧瞧現在,昂首挺胸,雍容華貴,這般姿態,纔是真正公主該有的氣勢。

    在衆人的注視下,傅雲染面不改色,繼續說道:“不少的人都知道,本公主能與駙馬在一起,皇后娘娘出了不少的力,皇后娘娘與駙馬之間要是當真有不可告人的感情,又有本公主什麼事呢?方纔駙馬是離開了本公主身邊一刻鐘的時間,但這一刻鐘的時間,偌大個府邸,你們覺得可以做什麼?”

    的確,一刻鐘的時間,又要避開下人,還要偷情,說句難聽的,機會多的是,即便真的有什麼,何必這麼急不可耐?

    “皇后娘娘在來到這間屋子之前,是在與本將軍說話,是被這個假裝丫鬟的桑上人叫走的。當時他口口聲聲說駙馬身子不適,讓皇后娘娘來瞧一瞧。本將軍是看這個丫鬟不對勁,跟上去一看,沒有想到竟然是個男的。”華瑤說道。

    話說到這裏,基本上已經明瞭。

    有了香兒,又有高松,足以證明衛曉曉是被人冤枉的。

    而傅雲染的話,一定程度上也能證明衛曉曉的清白。

    衛曉曉這時候哀哀的在趙陌笙的懷中哭了起來:“陛下,臣妾真是好委屈啊,臣妾不知道得罪了什麼人,要被人這樣算計。陛下要給臣妾一個說法啊。”

    趙陌笙抱着衛曉曉,知道衛曉曉的哭泣是假裝的,但是他的心疼是真的。

    也就是衛曉曉聰明,沒有被算計到,否則此刻的情形就不會是這樣。

    他漆黑的眸子看向了正和公主,壓抑着怒氣,問道:“正和公主,你要給朕一個解釋吧。”

    正和低着頭,眼中兇光閃過,語氣卻十分的溫柔無辜:“陛下,我一開始是存了不該有的心思,但是見到您和皇后娘娘鸛蝶情深,我已經沒有別的想法了。我真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啊。”

    趙陌笙冷冷一笑:“貴國使臣的事情公主說不知道,而今的事情公主又說不知道。朕現在是問公主知道與否嗎?難道自己養的狗咬了人,就不需要負責了嗎?依朕看,我們與桑上之間議和的事情,只怕要重新考慮了。”

    正和公主還在不明白趙陌笙的意思,跪在趙陌笙的面前,說道:“皇帝陛下,我是當真不知道此事啊。”

    衛曉曉翻了一個白眼,趙陌笙都已經說的這麼清楚了,這不是正和知道與否的問題,而是桑上人在天祁國內犯事了。

    趙陌笙都已經舉了狗咬人的例子,她懷疑正和不是不懂,而是揣着明白裝糊塗。

    “公主,你要是不瞭解兩國之間邦交的關係,那沒有關係,你們的王上明白。陛下之前已經說過了,讓你五日之內回桑上,出了這種事,你也不適合繼續呆在這裏,明日你就啓程吧。”衛曉曉不屑的目光從正和的臉上掃過。

    正和公主心裏明明恨透了,但是趙陌笙在這裏,她不得不掩飾着,哭着對衛曉曉道:“皇后娘娘就這麼迫不及待的想要我離開嗎?”

    這叫什麼話,原本就應該離開的人,什麼叫迫不及待的想要她離開?

    衛曉曉沒好氣的撇撇嘴,看向了人,示意她盡力了,趙陌笙自己把人弄走吧。

    其實趙陌笙也是不想與正和多說,不管正和是真的不懂,還是揣着明白裝糊塗,都沒有必要多說了。

    說的再多,都不如讓桑上感到肉疼,這樣桑上就會派明白的人來了。

    但那是以後的事了,眼下還是要解決正和這個麻煩。

    “正和公主,該說的話朕已經說過了,你來到榆林城也有一段時間了,相信你看得清楚,我們有多少兵力,戰鬥力又如何。如果公主還不懂,去宜川城瞧一瞧,這短短的時間,我們造了多少艘戰船,我們的水軍操練如何,又有什麼武器,這些我們都一一可以和公主公開。朕的話說的夠多了,公主若是再不懂,那就想一想,如果水師開到了桑上,你們桑上有能力抵擋嗎?”趙陌笙失去了耐心。

    正和公主要是再不信,桑上也不信,他不介意將所說的話付諸行動,這樣就不用

    多說,桑上自然就懂了。

    果不其然,正和不是聽不懂,而是假裝糊塗。

    在聽到趙陌笙的這番話之後,小臉煞白。

    她意識到,趙陌笙不僅僅是說一說而已。

    可她還是不明白,怎麼會有趙陌笙這樣的人存在。

    自古帝王從來都是想要將權力抓在自己的手中,就是小小的一個桑上,國君都三年一選秀,後宮佳麗無數。

    如今趙曜的朝廷在趙陌笙的打擊之下可以說是一蹶不振,毫無還手之力。

    天下太平之時,帝王該爲自己着想,再加上許多跟着趙陌笙開疆拓土的功臣,拉攏與撫慰這些功臣的最好方式,便是納妃。

    即便是有皇后那又如何,衛曉曉至今都沒有子嗣,納妃不更加順理成章。

    她着實不知道趙陌笙是爲了什麼。

    難道是因爲衛曉曉身後的勢力?

    除此之外,好像也沒有其他的解釋了。

    然而這些話當着這麼多人的面不好說,她暫時沉下心,同時也停止了哭泣,對趙陌笙道:“陛下如此說,我還敢說什麼?只是沒有想到,陛下竟是以勢壓人的人。”

    “哈哈哈.....”聽到正和的話,趙陌笙哈哈大笑起來,小聲張揚且帶着嘲諷。

    就連其他幾個武將的夫人都露出了不屑的神情。

    “正和公主說這話不覺得臉紅嗎?往年桑上每每來到郴州劫掠,不就是覺得我們無法奈何你們嗎?如今我們國力強盛,曾經劫掠我們的人,說出以勢壓人的話,我是當真不知道整個桑上人的臉皮都這麼厚。公主要是有臉說這種話,總要將這些年在郴州

    劫掠的財物還回來再說吧。”相國夫人吳氏說道。

    “就是,說是來議和的,賠償的事情是一個字都不提,長着一張嘴就來議和不說,還鬧出了這麼多的事情。還有在郴州的俘虜也絕口不提要接回去,當真不知道桑上人還知不知道禮義廉恥。”

    衛曉曉靜靜的聽着其他人當着正和公主的面說這些話,想象她要是被人當面這麼戳脊梁骨,恐怕早已經想要找個地洞鑽進去了。

    但是看正和公主,不得不說,這人的抗打擊能力是真的好,換句話說,真不要臉。

    被這麼多人說,還能一副委委屈屈的模樣,像是大家都冤枉了她一樣。

    “公主也聽到了,你們桑上要是真的想要議和,那就拿出議和的態度來。我們天祁不是蛇窟,心懷叵測之人,我們不要。即便是和親,我們也有資格選擇找什麼人和親。話已經說的這麼明白了,公主要是還不清楚的,朕也不介意把話說的更清楚一些。想要和天祁和親,桑上還沒有那個資格。”趙陌笙冷冷的說道。

    本來他是想兩國之間好歹留一點顏面,但是正和公主非要鬧成這種樣子,那話說的再難聽,那都是桑上和正和公主自找的。

    這番話是真的很難聽了。

    正和公主的淚如泉涌,捂着嘴推開人羣離開了。

    她一離開,跪在地上的香兒和高松就尷尬了。

    趙陌笙沒有心情繼續糾纏,對冷煞說道:“送去京兆府,讓京兆尹好好甫,審出事實來,該怎麼辦就怎麼辦。”

    香兒這個時候才知道怕,重重的磕頭道:“陛下,奴婢知錯了,都是正和公主讓奴婢這麼辦的,正和公主說只要我願意作證皇后娘娘和駙馬有姦情,就會將奴婢帶在身邊。廚房的活兒太苦了,奴婢實在是受不了,一時......”

    話說到這裏,就被冷煞示意侍衛捂着嘴拖下去了。

    事情的真相在場的人心中都有數,只是礙着犯事的人不好說明白罷了。

    等衆人都散去了,趙陌笙才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衛曉曉將事情大概與他說了一遍,最後說道:“我在正和公主的身上察覺到了迷香的氣味,事情的確是她做的。”

    聞言趙陌笙嘆了一口氣:“我想了想,還是不能讓她這麼便宜就離開。”

    他實在是咽不下這口氣,如果是其他的事情倒也罷了,但是牽扯上衛曉曉,他沒有辦法嚥下這口氣。

    衛曉曉卻輕輕一笑,說道:“你以爲她就這麼簡單就離開,看着吧,她還有幺蛾子要出。”

    趙陌笙心底生出一股不耐煩,語氣如寒冬般凜冽:“她如果想把命丟在這裏,我也不介意成全她。”

    還是那句話,不就是小小的一個桑上,難不成他們還敢因爲一個公主就和他翻臉不成。

    話又說回來,他能有這個底氣,還是多虧了衛曉曉。

    衛曉曉在海岸防線的建設上功不可沒,僅僅是遍佈海岸線的巨大弓弩,還有搭配

    使用的所謂望遠鏡的東西,就足以讓桑上的船無法登陸。

    還有衛曉曉在宜川城打的那一仗,可謂是讓桑上人心驚膽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