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踩中裏面一個凸起的部分。
面前就開了一個洞口。
洞口不大,卻是一打開,衛曉曉就掉了進去。
趙曜擡手抓她,卻只抓到了一片衣角。
不等人們反映過來,那洞口就合住了。
"曉曉!"趙曜不顧一切的敲打地面,用上了十成內力,想要將這片地給毀掉。
只是將地面上的那些土屑給打的飛揚起來。
地面下方卻沒有任何變化。
?6?1師傅,師傅你在哪裏?”秋木也急了,也用着內力,敲打地面。
青岸和青石則一口一個小師祖,不斷的喊着,也是不斷的敲打着地面。
衛曉曉反映過來的時候,已經跌在一處黑暗中。
不算高,卻也摔得她全身疼。
忍不住哼哼了幾聲,在心裏罵了幾句娘。
她也發現,只有自己掉下來了。
這是走了什麼狗屎運啊。
揉着摔痛的胳膊腿,一邊冷聲說着:”什麼人鬼鬼祟祟的,給我滾出來。
她當然知道那天蕭山就是這樣掉下來的。
不知道是生是死。
可讓她意外的是,掉下來之後,只是摔疼了,而不是被箭矢射成篩子。
"別喊了!"屈海走了過來,手裏舉着火把,嫌棄的看了一眼衛曉曉,語氣很不友好。
主子嫌棄的人,他都是嫌棄的。
衛曉曉也藉着火光看過去,看清面前的人時,狠狠擰了一下眉頭:"我當是什麼人,原來是逸王府的狗,果然是你們在這裏搗鬼!"
屈海的眼底閃過一抹殺意。
這個女人果然夠大膽。
到了這種地步,還如此囂張。
嘴上更是不饒人。
"不想死,就閉嘴。"屈海氣的不輕,低喝一聲。
若不是她還用有處,剛剛就開動機關,讓她死無葬身之地了。
衛曉曉卻挑了一下嘴角:"我不想死,可也不想閉嘴,怎麼辦?”
那樣子,能把人氣死。
火光下,她豔麗的小臉上帶着深深笑意。
她當然也猜到了對方的用意。
看顧維那樣子,根本活不了多久。
這是打探到她懂醫術了。
想讓她醫治顧維那個短命鬼。
所以,她現在是有恃無恐了。
屈海瞪着他,也是無言以對。
衛曉曉也瞪着他。
"站起來!跟我走!"屈海氣不過,又不能怎麼樣,只能咬牙說着。
"去哪裏?"衛曉曉卻挑了一下眉頭,她自己掉了下來,上面的人一定翻天了。
得做點什麼纔行。
"不用問,到了就知道了,你也應該知道自己的價值在哪裏,別作死!”屈海的臉色
不好看,狠狠瞪着衛曉曉。
"告訴上面的人,我沒事,否則,大家都不好過。”衛曉曉已經站了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說的很隨意。
屈海當然不願意。
站在那裏不肯走。
"你主子那身體,再生幾場氣,別說幾個月,一個月都活不出去。"衛曉曉冷哼了一聲,嘴角帶笑。
不過既然下來了,也得弄清楚這裏的情況。
看看這下面有什麼。
蕭山是死是活?
如何能發射那麼多的箭矢?
而且還能把屍體毀掉。
這可真的很有技術含量。
"上面的人若是知道了,一定不會讓你留下來的。"屈海瞬間妥協。
他隨在顧維身邊這麼多年,自然對顧維的身體情況一清二楚。
"你怎麼那麼蠢,你只讓他們知道我平無事就夠了,怎麼?你還要召告天下,說我被你們給綁來了?”衛曉曉白了他一眼:"顧維的身體這麼差,有半原因應該是因爲你,被你蠢的!”
屈海想殺人。
又不得不忍着。
這世上怎麼會有這麼無恥的女人。
每說一句話,都想讓他殺人。
他可是主子的得力助手!
不過他也覺得衛曉曉說的話很有道理。
只能隨按照她說的去做。
他知道,如果不讓上面的那些人消停下來,衛曉曉也不會出手醫治顧維。
這個女人可與他平時見着的官家女眷大家小姐完全不一樣。
不僅潑辣,還很無恥。
而且說話一針見血。
毫不留情。
看問題更是十分獨到。
真的讓人不敢輕易招惹。
其實他都有些擔心主子會被衛曉曉給氣的病情加重。
可主子的病,連祁景都無能爲力,也只能指望衛曉曉了。
他其實是抱了很大的希望的。
因爲衛曉曉能讓祁景拜師,必定有過人之處。
隨後屈海喊過來一個人。
"將蕭家那個廢物帶上,給鎮南王送去。”屈海自然不會親自出面:"讓蕭家那個廢物告訴鎮南王,他們的王妃很安全,最好不要做出格的事,否則就不能保證這鎮南王妃是死是活了。”
衛曉曉倒是有些意外,看來蕭山沒死。
還真是命大。
不過,趙曜見到蕭山,應該也能相信她無事。
畢竟蕭山掉下來,還活着。
她也一樣不會出什麼意外。
趙曜一行人沒有回驛館,而是準備毀了這片禁地,就看到蕭山走了過來。
所有人都僵住了。
他們也都以爲蕭山死了。
蕭山有些狼狽,看樣子,在顧維手裏不好過。
之前那囂張的氣焰已經沒了。
也不再瞧不起這些古人了。
終於是認清了自己的真實實力。
也不容易。
"鎮南王!"蕭山很怕趙曜,畢竟喫過虧:"我見過王妃娘娘了,她無事。”
"她在哪裏?"趙曜眸色通紅,周身涌動着殺意。
"之前在這下面的密室,現在應該不在了。"蕭山小心翼翼的說道:"王爺放心,他們不會傷害王妃娘娘,也不會讓她留在逸王府。”
這也是在告訴趙曜,不用去逸王府尋人,是尋不到的。
趙曜狠狠擰眉,臉色由青轉黑,難看至極。
他也已經想到,這一切都是設計好的陷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