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哲和青石不知道在哪裏!這宮裏不安全,得讓他們小心一些。”衛曉曉半眯着眸子,輕聲說道。
不管宮裏多麼亂,她帶進來的人,必須得完好無損的帶出去。
一個也不能有事。
"師傅放心吧,那兩個小子精明的很,不會有事的。"祁景擺了擺手,趙曜身邊的人,他是十分放心的。
隨主子混進宮裏,也不是一次兩次了。
會經常這樣做的。
這時秦逸寒,皇后卻帶着大批人馬走了進來。
呼啦啦的一大片。
更是來者不善的樣子。
秦逸寒的臉色別提多麼陰沉了,連皇后都冷着一張臉,御林軍更是直接將衛曉曉幾個人給圍了。
這架勢,是來抓人的了。
衛曉曉本來窩在椅子上,此時坐正了身體,看着皇上和皇后,挑了一下眉頭。
"鎮南王妃,毒箭木找到了!"皇后冷聲說着,看着衛曉曉時,卻有幾分矛盾,一邊對着衛曉曉眨了眨眼睛。
對於皇后,衛曉曉並不識得,兩人從未有過交集。
此時就有些意外皇后投過來的眼神了。
這是什麼意思?
恕她腦回路不夠,沒看懂。
?6?1哦!這是好事啊!免得禍害大家。”衛曉曉點了點頭,面色如常。
並沒有要站起來請安的意思。
皇后和秦逸寒對視了一眼,眉眼間帶了幾分怒意。
衛曉曉這樣,是完全不把他們放在眼裏。
而衛曉曉看着皇上和皇后帶了這麼多人過來,已經對他們不客氣了,他們何必還留着臉。
聽到這話,秦逸寒對着身後的侍衛揮了揮手:"全部拿下。”
"誰敢?"衛曉曉面色一沉,聲音極冷的喝問道。
岑固岑戰,祁景秋木一下子都站到了衛曉曉面前,將她護住。
此時的衛曉曉氣場極強。
竟然讓那些侍衛頓住了。
秦逸寒眯了眸子:"鎮南王妃爲什麼要這樣做?是鎮南王指使的嗎?”
”少血口噴人!"衛曉曉一臉冰冷,怒了。
這個秦逸寒是要找藉口弄死趙曜!
畢竟趙曜去打大梁了,一旦拿下大梁,回頭就能吞了大秦。
當然,憑趙曜手中的握着權勢,就算不打下大梁,也一樣能取代秦逸寒。
"人證物證俱在,鎮南王妃還是乖乖的束手就擒吧。”皇后也低聲說了一句,眼底帶了幾分急焦急,一邊做勢向前走了一步。
不料,秦逸寒卻擡手抓了皇后的手臂:"你不要衝動,鎮南王妃身邊的人,你可惹不起。”
一個秋木,就夠他們喝一壺的。
?6?1秦逸寒,你這樣做,對你自己沒有半點好處!”祁景也明白了狗皇帝的想法。
還真是夠陰險的。
"沒關係,只要除掉鎮南王這個威脅就夠了。”秦逸寒也不怕,一臉的笑意:"你們喝的酒有問題,朕讓人用了化筋軟骨散!不必再掙扎了,只要你們願意給朕做事,好處一樣有。”
其實他特別嫉妒趙曜,嫉妒的發瘋一樣。
他今天要拉攏秋木和祁景。
岑戰和岑固對視了一眼,都帶了幾分擔憂。
如果真的中了軟骨散,就真的只能束手就擒了。
別說對方帶了大批御林軍,就是平普通人圍過來,都能要了他們的命。
衛曉曉則拍了拍岑固和岑戰的肩膀:”二哥,三哥,別怕,他嚇唬我們呢。”
那酒裏有沒有藥,她是最清楚的。
想來之前,秦逸寒給他們的酒裏,是有藥的。
可中間應該是出了什麼問題。
酒裏什麼也沒有。
不過她已經想到了青哲和青石。
憑青石的身手,在這宮裏做點什麼,的確不難。
"朕可沒有閒心嚇唬你們。"秦逸寒冷笑着:"你們不信,可以提氣試試!"
這可是他親手安排的。
絕對不會有問題。
這場宴會,是臨時起義。
可他殺趙曜的心,早就有了。
不然,染帝提出合作的時候,他也不會與之見面。
他是真的忌憚趙曜。
在最初登基爲帝之時,就明白這個人是自己的絆腳石。
只是當時沒有能力與之動手。
這一次,衛曉曉獨自留在皇城,可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
絕對不能錯過。
”二哥,你試試,你與陛下誰的身手更好一些。”衛曉曉卻是一臉的笑意。
這個秦逸寒不抓緊時間搜查毒箭木之毒,竟然在這裏與他們拖延時間,真是傻子。
要知道,這毒箭木可是見血封喉的劇毒,放置不當,能毀掉一個城。
鳳戰比較直,也很相信衛曉曉,二話不說,擡手就拍了秦逸寒一巴掌。
本來秦逸寒還扯着嘴角,一臉不屑。
甚至沒有出手反擊。
下一秒,岑戰一拳打到了他的心口處,沒有留情。
"呃!”秦逸寒的聲音裏夾着痛苦,整個人後退了十幾步才站穩,"哇"的吐出一口老血O
整個人揺揺欲墜。
四周圍着的御林軍一下子圍向了岑戰。
岑戰也不懼怕什麼,他這個人做事耿直一些,眼下更是什麼也不顧,打完了再說。
隨後秋木和岑固都加入了打鬥。
"陛下!”皇后忙上前扶了秦逸寒:"快,傳太醫。”
秦逸寒擰着眉頭,一臉的不可思議,有些不敢相信的揺頭:"怎麼可能?他們......他們沒有喝酒嗎?明明“…■"
皇后扶着秦逸寒,也不明白是怎麼回事:"陛下,鎮南王妃一套九針就能解了見血喉的毒,這軟骨散根本不算什麼啊!"
其實皇后一直都在勸秦逸寒收手的。
她不想與趙曜撕破臉皮。
她覺得秦逸寒實力還不夠。
雖然可以用衛曉曉來威脅趙曜,卻也不是萬全之策。
聽到皇后的話,秦逸寒的心都涼了。
眼下這局面,很難收場。
"再派些人手來!”秦逸寒咬了咬牙,狠聲說着,到了這一步,已經沒有退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