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看來,這些人都瞎了眼睛,竟然對衛曉曉這種人言聽計從。
更是拜爲師傅。
這些她是真的無法理解。
"說的倒是義憤填膺!”衛曉曉一臉的若有所思,深深看了雲華郡主一眼,又對趙曜說道:"你說,這雲華郡主是不是對皇上情根深種?”
否則不會這麼激動。
"你纔對皇上情根深種!"雲華恨恨瞪着衛曉曉。
"堵住她的嘴!"趙曜一下子不高興了。
他媳婦只能對他情根深種。
敢對別人種,他就把那人砍了。
把情根刨出來。
下一秒,祁景和兩個將士上前,一左一右雲華郡主給押住,把了一塊破布子就堵了她的嘴。
?6?1世界都安靜了。"衛曉曉聳了聳肩膀,笑了一下。
雲華郡主被堵了嘴巴,與皇上皇后一下被拖了下去。
不過她始終惡狠狠的瞪着衛曉曉。
那恨意,讓衛曉曉都無法忽視掉。
有些莫名其妙。
她該恨的是趙曜纔對。
是趙曜算計的秦逸寒,與她衛曉曉關係不大。
"不過,我們不能進城。"這時祁景又想起來一件重要的事:"見血封喉的毒藥在皇宮西門的井水中找到的,以水的擴散速度,皇宮定是不能去了。”
很快這皇城的人都會遭殃。
趙曜不明所以,看向衛曉曉。
衛曉曉把事情的經過大概說了一遍,也是一臉的無奈:"現在相府獨子還得恢復一段時間。"
這可是見血封喉的據毒,能活着已經是萬幸。
"這....."趙曜的面色一下子沉了下來:"我的確錯了。”
他當年選錯了人。
怕是要致一城百姓慘死了。
他當然會自責。
他的心裏,一向以百姓爲天。
不管何種情境,何種境遇,都不會改變。
聽到他這麼說,衛曉曉明白他是何意,沒有接話。
錯了就錯了。
得付出代價和教訓的。
"錯了就改。”衛曉曉也正了正臉色:"這些百姓還有救!"
其實四周的百姓也聽到了整個過程,也都是一臉的不可思議,他們也覺得臉好疼。
他們極力護着的君王,根本不管他們的死活。
明知道毒箭木的毒已經擴散,卻不組織百姓離開皇城。
而是瞞下此事,陰謀算計鎮南王。
一時間百姓們是又驚又怒又怕。
"當真?曉曉,你有辦法是嗎?"趙曜正了正臉色。
"嗯,萬物都是相生相剋的,毒箭木的確是萬毒之王,見血封喉,可它的周圍卻有植物存活。"衛曉曉說的十分認真:"叫作紅背竹竿草,長的很小,看着和普通的野草沒什麼區別,但劇毒無比,正好可以剋制住毒箭木的毒!”
的確,能長在毒箭木的周圍,一定是不懼此樹了。
也有些激動:"哪裏有這種草?我派人去尋!”
"我去吧。”衛曉曉猶豫了一下。
想到剛剛這些人一副要弄死自己的樣子,有些不甘心。
傷她者,即使是被人唆使被人利用,也不能原諒。
畢竟傷害已經造成了。
就沒有那麼多推脫的理由。
趙曜也明白她的感受,抱緊她:"我與你一起!"
"那這裏怎麼辦?"衛曉曉當然是願意與他一起的,可還是以大局爲重:"讓秋木林殘隨我一起,沒問題的。”
他們二人身手極好,天下少有人能及。
而且人少,行進速度也快。
相信接下來的皇城每天都會死人,到時候人心慌慌。
這大秦皇城怕是要毀於一旦。
"大局!由皇上主持!”趙曜卻笑了一下。
這秦逸寒的爛攤子,他不收。
讓秦逸寒自己去收拾好了。
不多時,得到命令的幾個侍衛就將皇上皇后送進了宮中,然後離開了。
就那樣離開了。
真的是護送了他們一路,就走了。
這讓所有人都想不通。
秦逸寒很忌憚趙曜。
而這一次,對趙曜來說,抓到了機會和把柄,竟然就這樣錯過。
因爲此時此刻,趙曜把他們放了,還放回了宮中。
這樣的舉動,讓人百思不得其解。
第二天,皇后就明白趙曜的狠辣了。
百姓都在罵當今皇帝,罵人都不帶重樣的,讓衛曉曉自愧不如。
真的是一羣高手。
她甘拜下風吧。
宮裏發生的一切,已經天下皆知。
外面已經傳的沸沸揚揚,不僅傳遍了皇城,連城外都在傳了。
秦逸寒早就後悔了,可又別無它法。
他們是自身難保了。
甚至宮裏的侍衛和宮女太監都對秦逸寒這個皇帝有了意見。
爲了不讓毒藥再擴散,墨御塵離開前命人將城門守住了。
現在是無人進城了,可城也不允許。
這一城的百姓他會救。
更不能讓毒再擴散了。
水源無法阻斷,也只能加快腳程。
"你猜,下毒的是什麼人?"趙曜附在衛曉曉耳邊,低語着,他看着自家娘子,怎麼看怎麼順眼,又想喫豆腐了怎麼辦?
不過這個時候,不能。
"現在,還不好說!"衛曉曉當時也在宮裏,查到的人已經畏罪自殺了。
很是棘手。
"下毒之人針對的是我!他們應該是想給你們下毒的,陰差陽錯,讓傅錢給吃了!”趙曜抱着衛曉曉,其實他是反對衛曉曉一同去南部的。
她有孕在身,不宜過度疲累。
更不宜車馬勞頓。
可這紅背竹竿草也是劇毒之物,一個弄不好,當場就能去世。
所以,衛曉曉必須一向隨行。
"嗯,當時青石和青哲在暗處,動了手腳!傅貓也在目標範圍內,不過,以青哲和青石的脾氣,沒有出手罷了。”衛曉曉沒有問,卻也猜到了。
不過即使不動手腳,她也不會輕易中毒的。
憑她對毒藥的辨識能力,一下子就能發現問題。
好在暫時沒有傷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