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衛曉曉的銀針很霸道。
一直都防着呢。
放人進宮的時候,也查的極細緻。
可眼下是什麼情況。
衛曉曉這一針剌下去,林月只覺得半邊身體都麻木了。
根本無法動彈。
一邊瞪着衛曉曉:“你做什麼?陛下成親,你竟然帶着兇器進宮!“
“血口噴人,你看到哪裏有兇器了?”衛曉曉冷哼一聲,眼底閃着冷芒:“林月,一切都是你自找的!”
此時的衛曉曉,讓林月有些怕了。
加之自己不能動作,更害怕。
“衛曉曉,你做了什麼?放開我!“林月大喊了一聲,聲音發抖。
衛曉曉已經收回了銀針,此時正捏在指腹間,找機會送回簪子裏就行了:“沒做什麼啊!“
林月就是想說什麼,也沒用。
根本無從對質。
在衛曉曉定住了林月的同時,兩個撕打的婦人也撲了過來。
其中拿着瓷器碎片的婦人直奔衛曉曉而來。
站在那裏冷笑的衛曉曉順勢將林月推了出去,她則向外面奔去,順手將銀針放回原處,一邊驚慌失措的喊道:“來人啊!快,裏面打起來了,出人命啊!“
“裏面出事了,還不去看看!“衛曉曉見他們圍過來,低喝了一聲。
林月敢在這裏鬧事,一定是有恃無恐了。
不過,段悟控制了那些官家夫人,這些宮女太監不至於被控制住。
可此時明顯是衝着自己來的。
那麼只能說明秦逸寒也插手了。
這個秦逸寒真是不消停。
該死的!
幾個宮女太監互相看了一眼。
他們是不敢動衛曉曉,可攔住還是沒問題的。
“怎麼?”衛曉曉擡了擡手,放在頭頂的簪子上,這其實是青書專門給她打製的。
看似普通的簪子,實則做工極其複雜,中間的空管裏面裝了五十根極細的銀針,都淬了毒。
以備不時之需。
加了機關,取用也很方便。
這個簪子,衛曉曉還是極喜歡的。
“王妃娘娘恕罪,奴才這就去向陛下彙報!”一個反應快的太監轉身就走。
他們是被派來守在這裏的,不能讓任何人進出,卻也不敢直接阻攔。
“你,你,你,快進去攔着,今天來的這些,只一個出事,有個三長兩短,你們擔待不起。“衛曉曉順手指了五個宮女太監,將剛剛從簪子裏取出的銀針,紛紛擲向了五個人頭部的陽白穴。
銀針入穴,幾個人只覺得眉頭上方有些癢,擡手抓了一下。
什麼也沒有,都沒在意。
不過此時此刻和,他們也不敢動,都一臉爲難的看着衛曉曉。
“怎麼?本王妃的一品誥命是假的嗎?“衛曉曉直接拿身份壓人:“別說你們,就是這宮裏的貴人小主兒見了本王妃,也得唯命是從!”衛曉曉冷哼一聲。
心下又給秦逸寒記上了一筆。
的確,這位是鎮南王妃,就算不是一品誥命夫人,也不敢惹。
現在的鎮南王,在這大秦可是一手遮天。
皇上都忌憚着。
所以,幾個宮女太監猶豫了一下,忙向大殿走去。
是得去處理一下,不然無法收場。
然後,殿外就餘下了一個小宮女。
“走,隨我去面見聖上!“衛曉曉氣勢極盛。
說的斬釘截鐵,不容置疑。
餘下的小宮女,囁嚅了一聲,沒敢說什麼,只能隨在身後,一種向正殿走去。
不過,正殿這邊看到衛曉曉,都不敢放行。
“怎麼?有人下令不讓我進大殿嗎?”衛曉曉冷冷的掃過幾個守衛,聲音提高了幾
“請王妃娘娘恕罪!“守衛一臉的爲難。
別人的確能進來,唯獨鎮南王妃不可以。
衛曉曉纔不管那麼多,大步向前走去。
幾個侍衛紛紛拔劍。
卻不敢上前。
“國師夫人快死了,你們如此攔着是何意?”衛曉曉的聲音又提高了幾分。
裏面一定很吵鬧。
她也不能保證裏面的人能聽到。
也有些急。
因爲有孕在身,也不敢與這些人硬拼。
她不能承受這樣的風險。
吵鬧中,趙曜聽出了衛曉曉的聲音,顧不得秦逸寒站在面前,擡腿就走。
過來阻攔趙曜的幾位大臣,都被他反手扔了出去。
傳來一陣陣慘叫聲。
卻無人敢上前阻攔。
趙曜看着無害,卻是殺人不眨眼。
說翻臉就翻臉。
他纔不管什麼皇上的婚宴,衛曉曉要是出事,他能屠了這裏所有人。
“你們都別過來,否則,我喊你們非禮!“衛曉曉瞪着幾個侍衛,語出驚人。
讓所有侍衛都僵在那裏。
不敢上前了。
趙曜走出來的時候,衛曉曉已經走了過來。
一邊走一邊喊:“出人命了!”
她喊的是撕心裂肺,卻走的慢條斯理。
她是孕婦,不能太大的動作。
而且這種事也不必太急。
趙曜看到緩步走過來的衛曉曉時,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前一步,把手將她摟在懷裏,上下打量了一番:“曉曉,你無事吧!是我大意了!“
他現在很自責。
“放心吧,那幾個小角色,還不能把我怎麼樣!“衛曉曉也徹底放下心來,嘴角挑起—抹笑意來。
趙曜這才籲出一口氣來。
剛剛他真的急壞了。
此時摟着她的力道也用力了幾分:“是我不好,我不好!“
好在衛曉曉無事。
隨後,青哲,祁景,林殘和秋木都走了過來,個個面色不善。
此時也明白,這是一場鴻門宴。
敢在皇上的婚宴上鬧事,真是膽大包天。
不用想,也知道是段悟的手筆。
別人一定不敢。
那些侍衛也不敢動,都安安份份的站好,低了頭。
隨後,秦逸寒,段悟,卓文,護國候等人都追了過來。
卓文看到趙曜摟着衛曉曉一臉呵護的樣子,也狠狠挑了一下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