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每次留宿皖媚院子裏,事後他都會讓皖媚服下避子湯,不是他不想要孩子,只是他想等趙若雪的孩子生下來之後再要孩子的。

    眼下不就是時機正好。

    “少爺,妾身真的可以給你生兒育女嗎?”

    聽到花遲這樣說說,顯然是很驚喜的,其實花遲院子裏的女人並不多,只有她和一個趙若雪。

    這一年多裏花遲一直都歇在了她的院子裏,而她每次事後都會服下避子湯。

    久而久之的,她都快以爲花遲不想讓她生兒育女呢,沒想到事情又突然有了轉機。

    “怎麼不可以?”花遲眼底閃過詫異,他可從未說過皖媚不能給他生兒育女啊,他的大手攬過皖媚楊柳似的腰肢,然後擁着她朝皖媚的院子走去。.七

    “啊,少爺,不是要去看少夫人嗎?這可是去妾身院子裏的路。”

    看着面前這條通向自己院中的蜿蜒十字路,皖媚有些詫異,也有些不解。

    不是要去看趙若雪嗎?可爲何去的是她的院子。

    “你不是想要一個孩子嗎?還不快走,還傻愣着幹什麼?”

    見皖媚傻傻愣在原地,花遲的大手點了點她的鼻尖。

    “啊,好,妾身就多謝夫君了。”此時的皖媚都還是一頭的霧水,她怎麼也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

    其實她真的就是很單純的想要去趙若雪的院子裏看看趙若雪,誰知道會在走廊上遇到有些慕名奇妙的花遲,而後就變成這樣了。

    沁水寺山腳,一襲白衣的葉榛站在山腳下,眼底滿是複雜,若不是別無他法,她還真就不想打擾,只是她已經沒有辦法了。

    “長公主,若是陛下知道您偷偷來見大長公主,他恐怕會生氣的。”

    旁邊一個眉目清秀,皮膚有些黝黑的女子開口道。

    “生氣,淺夏,陛下他爲何要生氣,我不過就是來見一見姑姑,又不是幹什麼傷天害理的事。”

    葉榛冷冷一笑,葉若塵會生氣嗎?那自然是會的,只是那又如何,有些事情總得有人來做,她是東嶽的長公主,不能眼睜睜看着這東嶽江山毀在葉若塵手裏。

    既然有些事總得有人來做,那她做又何妨,若是她來做,還真就是名正言順啊!

    “淺夏,走吧!”看着面前的一座山都被茫茫白雪所覆蓋,葉榛悠悠嘆息一聲。

    今年不知是何緣故,雪似乎格外的多,葉傾羽最喜歡的就是大雪了,這雪是爲葉傾羽而下嗎?

    二人正要上山,遠處傳來一聲馬嘯,然後一席青衣的長孫瑾瑜騎着駿馬出現在葉榛的視線裏。

    看到長孫瑾瑜出現的這一刻,葉榛在心底罵了一句娘,這是怎麼回事?

    她知道長孫瑾瑜會阻止她,所以她也沒有將自己的行蹤告訴過長孫瑾瑜,可是爲何他會找到這裏?

    葉榛轉過頭,向淺夏投去一個詢問的目光,想看看是不是淺夏走漏了風聲,淺夏鬱悶的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也不是很清楚。

    馬上的少年意氣風發,英姿勃發,葉榛一瞬間就看呆了。

    不過片刻功夫,長孫瑾瑜已經從馬背翻身而下,然後幾大步走到葉榛面前,板着一張臉,看起來是有些生氣

    “公主,你這是想要幹什麼,雪天路滑,你還是隨我回去吧!”

    長孫瑾瑜握住葉榛冰涼的柔荑,想拉着她的離開,卻發現葉榛直直站在原地,動都不動一下。

    “榛兒,你就聽我一次吧,不要管了,隨我回去吧!”

    長孫瑾瑜將聲音放低,語氣中還帶着絲絲哀求,他是真的不希望葉榛再插手葉若塵和花宓的事。

    前世不就是一個例子,爲了他二人的事,葉榛可是活生生賠上自己的性命啊,不還是什麼都沒改變。

    “長孫瑾瑜,你沒有資格管本宮,你忘了你只是駙馬,給本宮滾回去,本宮的事不需要你插手。”

    葉榛一把甩開長孫瑾瑜的手,然後轉身想朝山上走去。

    其實她明白長孫瑾瑜是何意思,她早就嫁爲人婦了,再管皇家的事實在是不合規矩,只是如今的皇家能仰仗的也沒有幾個人了,若她不去做,那可就真就沒人去做了。

    既然是東嶽的公主,既然是葉若塵的皇姐,那這些事她就該去做。

    “公主,得罪了!”見葉榛執意要一意孤行,他知道現在說什麼都不能改變葉榛的決定了。

    他一把將葉榛打橫抱起,然後快步朝着馬車走去。

    “長孫瑾瑜,你幹什麼,放肆,放開本宮。”

    葉榛不停扭動身子,想讓長孫瑾瑜放過她,她的面容陰森得可怕,只是抱着她的長孫瑾瑜好似一無所知。

    “公主,乖,別鬧了。”

    “你,長孫瑾瑜,你給本宮等着,日後本宮必然你好看。”

    葉榛的聲音冷冽,好似寒冬臘月裏的一陣風,可以吹進人的骨子裏,讓人痛不欲生。

    “公主,我們明日就回封地去吧。”

    長孫瑾瑜抱着葉榛走上了馬車,車伕見此連忙跑上來駕駛着馬車。

    “長孫瑾瑜,你想幹什麼,若是你擔心因爲本宮的事連累到你和長孫家的話,本宮可以允你一紙和離書,從此以後你我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葉榛仔細思考了一會兒,她似乎知道長孫瑾瑜爲何一直阻攔她了。

    若是她不小心惹惱了葉若塵,那長孫瑾瑜和長孫家都會被她連累。

    自己是公主倒也不會怎麼樣,只是長孫瑾瑜和長孫家可都是臣子,還真就說不定是什麼下場。

    “葉榛,你說什麼?”長孫瑾瑜的身子一僵,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出這句話。

    “本宮說和離,反正你也不喜歡本宮,和離了不是正好。”葉榛扭過頭不再看長孫瑾瑜一眼,只是心底有些酸澀。

    “誰說我不喜歡你了,我喜歡你,我喜歡的只是你,你難道看不出來嗎?我不同意和離,絕不同意。”

    長孫瑾瑜的身子突然朝葉榛靠近,然後一把將她壓下地上的毯子上,慢慢吮吸着她的紅脣。

    “唔,長孫瑾瑜,你……”葉榛還沒從剛纔長孫瑾瑜說的話中回過神來,現如今整個人都沉浸他的吻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