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決定好了,本宮所做的一切都是爲了東嶽江山,本宮不會錯的。”

    葉榛回過頭冷冷看着影一,似乎是覺得他今日話有些多了。

    “殿下,是屬下多言了。”影一恭敬的低下頭認錯。

    “無妨,咱們走吧,對了,今日的事情必須要安排妥當,一切都看姑姑的意思,若她沒有勸阻,那你們就動手,一定要不惜一切代價殺了花宓。若是姑姑勸阻了,執意不肯讓花宓當皇后,那我們就不用動手。”

    葉榛揉了揉發疼的額頭,然後冷冰冰吩咐道。

    往日裏她都沒有這麼多話的,哪怕是面對影一,最多也就是兩句話,今日因爲花宓的事情,她倒是難得的多說了幾句話。

    “屬下記下了,殿下,我們走吧!”

    影一將葉榛攙扶着進了馬車,然後自己架起馬車走了。

    二人離開不久,長孫瑾瑜也從府邸走了出來,他看着越行越遠的馬車,眸子幽深了片刻。

    既然葉榛不肯放棄,那他只能盡力破壞葉榛的計劃了。

    他知道葉榛想讓花宓死,花宓死了就是最好的結果,只是花宓終究是無辜的。

    她本就不該摻合到這些事情裏面,若不是因爲葉若塵,她也該一世安寧的生活下去。

    而不是如同前世那般紅顏薄命,早早就逝世了。

    他讓人牽來了一匹黑馬,然後一躍而上,穩穩當當坐在馬背上。

    看着葉榛乘坐的馬車已經從不見蹤影了,他騎着駿馬慢慢朝前趕去。

    半個時辰後,花宓的馬車在沁水寺停了下來。

    “娘娘,已經到了,我們下去吧!”臘梅將視線放在一旁的淺眠的花宓身上。

    坐上馬車後,二人聊過幾句話花宓就閉上眼睛淺眠,一副不想說話的樣子。

    見到花宓這樣,臘梅自然也明白花宓的意思,也就不再開口打擾花宓了。

    這一路上,馬車裏可都是靜悄悄的,眼下到了目的地,臘梅纔不得已開口打擾花宓。

    “到了嗎?我們下去吧!”花宓睜開惺忪的眸子,或許是因爲剛睡醒的原因,她的聲音有些沙啞。

    臘梅攙扶着將花宓扶下了馬車,一下馬車,花宓就看到被白雪包裹着的山脈。

    看着面前的茫茫白雪,她有這麼一刻好像是看到了一座雪山。

    其實她最喜歡的就是雪了,白茫茫的大雪乾淨潔白,只是她在現代時因爲生活在南方,從來都沒有見到過雪。

    也是來到東嶽之後,才見到過人生之中的第一場雪。

    那是好久之前的事了,那時候他們三人的關係還很好,還相約一起打雪仗,推雪人。

    後來她和葉若塵堆了雪人,因爲葉傾羽的腿腳不方便,他只能在一旁默默看着。

    那時候的她很心疼葉傾羽,還想着有朝一日一定要尋個醫術高超的大夫來將葉傾羽的腿治好。

    雖然太醫都說葉傾羽的腿沒救了,但她不相信,前些年她還拖陳玄瑾在諸侯各國還有江湖替她尋找醫術高超之人。

    只是人還沒有找到,葉傾羽就先沒了。

    想到之前的事,花宓的心就一陣陣揪疼,好在,好在她如今已經在皇宮了,已經可以尋找兇手給葉傾羽報仇了。

    “娘娘,您怎麼了?”見花宓神情似乎是有些恍惚,臘梅趕緊扶住花宓的身子。

    “我無事,我們走吧!”花宓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並沒有什麼異樣。

    她說完之後,輕輕佛開臘梅的手,然後慢慢朝山腳走去。

    從山腳到山頭,一共有三百多階臺階,眼下又是天寒地凍的,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爬到山頭。

    “娘娘,奴婢扶着您吧!”見花宓已經一腳踩在臺階上,臘梅趕緊湊了過去,輕輕將花宓攙扶住。

    “臘梅,你不用擔心我,我沒事的,這臺階等自己上去纔有效,我可以的,你不用管我。”

    花宓淺淺一笑,然後將臘梅的手拿開,隨後深一腳淺一腳踩在雪上。

    她身着一下白衣,外披一件雪白的狐裘大貂,除了青絲是黑色的,從頭到腳都是白的,倒是和山上的雪很好的融爲了一體。

    見花宓非要堅持,臘梅也沒有辦法,只好默默跟在花宓身後,隨時注意着花宓的一舉一動,就怕花宓出個什麼意外。

    若花宓當真是出事了,那想必葉若塵一定不會放過她的。

    抱着這樣的態度,臘梅打起了十二分的心,時時刻刻都注意着花宓。

    一陣冷風吹來,哪怕花宓已經穿得很厚,但此刻還是有些冷。

    刺骨的寒風似乎一下子就吹到了人骨子裏,就連骨頭都有些發寒。

    “自然是決定好了,本宮所做的一切都是爲了東嶽江山,本宮不會錯的。”

    葉榛回過頭冷冷看着影一,似乎是覺得他今日話有些多了。

    “殿下,是屬下多言了。”影一恭敬的低下頭認錯。

    “無妨,咱們走吧,對了,今日的事情必須要安排妥當,一切都看姑姑的意思,若她沒有勸阻,那你們就動手,一定要不惜一切代價殺了花宓。若是姑姑勸阻了,執意不肯讓花宓當皇后,那我們就不用動手。”

    葉榛揉了揉發疼的額頭,然後冷冰冰吩咐道。

    往日裏她都沒有這麼多話的,哪怕是面對影一,最多也就是兩句話,今日因爲花宓的事情,她倒是難得的多說了幾句話。

    “屬下記下了,殿下,我們走吧!”

    影一將葉榛攙扶着進了馬車,然後自己架起馬車走了。

    二人離開不久,長孫瑾瑜也從府邸走了出來,他看着越行越遠的馬車,眸子幽深了片刻。

    既然葉榛不肯放棄,那他只能盡力破壞葉榛的計劃了。

    他知道葉榛想讓花宓死,花宓死了就是最好的結果,只是花宓終究是無辜的。

    她本就不該摻合到這些事情裏面,若不是因爲葉若塵,她也該一世安寧的生活下去。

    而不是如同前世那般紅顏薄命,早早就逝世了。

    他讓人牽來了一匹黑馬,然後一躍而上,穩穩當當坐在馬背上。

    看着葉榛乘坐的馬車已經從不見蹤影了,他騎着駿馬慢慢朝前趕去。

    半個時辰後,花宓的馬車在沁水寺停了下來。

    “娘娘,已經到了,我們下去吧!”臘梅將視線放在一旁的淺眠的花宓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