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事情?什麼事情?”花宓眉頭輕輕一皺,還有什麼事情可做?

    “阿宓。”葉若塵的大手撫摸上花宓光滑細膩的後背,眼底滿是情慾。

    花宓一下子就明白過來他的意思了,她忍着全身的痠痛將葉若塵推開了。

    “滾開,我身子不舒服,你若是有這方面的需要,這皇宮裏這麼多宮女,總有人會滿足你的。”

    花宓扯了扯棉被,將自己赤裸的身子牢牢裹住。

    “阿宓,我說過了,我不要其她人,我只要一個你。”

    見花宓又要把自己推給旁人,葉若塵是真的很生氣。

    “你不用批摺子嗎?”花宓撇撇嘴,然後冷冷說道。

    “阿宓,你不要岔開話題,你不是想要人手嗎?我從暗衛裏面挑幾個人給你,子寧武功不錯,爲人也算是靠譜,有她在你身旁我也能放心。”

    葉若塵掀開被子,然後將花宓牢牢摟在懷裏。

    “隨你,你高興就好。”花宓不適的動了動身子,二人眼下都沒有穿衣服,但可以輕而易舉的就察覺到葉若塵身體的變化。

    “你,你手往哪裏摸,放開,我要去沐浴了。”

    察覺到葉若塵的大手越來越不安分,花宓轉頭瞪了他一眼,惡狠狠說道。

    “沐浴,我抱你去泡溫泉。”

    大殿裏面燃燒着炭火,哪怕是赤身都全然不覺得冷。

    葉若塵從牀榻起來,披上了一件外衫,然後彎下身子連着毯子將花宓抱在了懷裏。

    “你放開,我自己會走。”

    “你自己能走,你確定你走得了。”

    葉若塵的視線緊緊盯着花宓腰肢處,語氣滿是調侃。

    “滾,你可真不要臉。”花宓扭過頭不想再看葉若塵一眼,她發現葉若塵的臉皮卻是越發厚了。

    葉若塵:“我要臉幹什麼,我只要阿宓。”

    一刻鐘後,二人清洗好了,花宓軟軟的躺在牀上,而葉若塵已經離開了。

    花宓還以爲葉若塵是回紫宸殿了,她懸着的心一下子就放了下來,然後扳着手指頭在數着時間。

    葉若塵從大殿走出去之後,並不是離開朝陽殿,而是叫過了一個侍衛吩咐着。

    “膳房有個宮女不懂規矩,杖責三十。”

    葉若塵冷冷的吩咐着,花宓還想讓玲瓏進皇宮,那簡直就好似癡心妄想。

    其她女子是定然不會進宮的,他這輩子只會有花宓一個女人。

    “屬下遵旨。”侍衛默默應下了,杖責三十,這杖責完恐怕命都沒了吧?

    葉若塵吩咐好後就轉身進了大殿,侍衛見着葉若塵離開了,轉身就朝膳房走去。

    只要找個人打聽一下就會知道葉若塵說的那個人究竟是誰?

    他隨便找了個宮女打聽了一下,然後就知道了玲瓏。

    “哪個是玲瓏?”他來到膳房的時候,玲瓏還在一旁發着呆。

    “我,我是玲瓏,怎麼了?”見着侍衛一臉的凶神惡煞,玲瓏心底有些不安。

    “就是你啊,陛下賞了你三十杖,快點出來受罰。”

    侍衛不耐煩的看了玲瓏一眼,然後轉身就朝外面走去。

    “三十杖?”玲瓏身子一顫,這是怎麼回事,她怎麼突然就被賞了三十杖。

    難道是因爲她之前說葉若塵喜好男風嗎?

    想到自己,玲瓏的臉色一下子就變得煞白煞白的。

    “快點,你還愣着幹什麼?莫不是想讓人來請你?”

    侍衛見玲瓏半天沒有動靜,心底也多了幾分不滿。

    他還說呢,怎麼會有宮女得罪了葉若塵,葉若塵是懲罰過宮女的,但都是那些妄想爬上龍榻的,至於其她的葉若塵可是從來沒有處置過。

    這個玲瓏還真就是頭一個,他之前還有些奇怪呢,想不明白玲瓏到底做了什麼,纔會得罪了葉若塵。

    現在卻是有幾分明白了,這個玲瓏看着就是一個沒有腦子的,得罪了葉若塵也沒什麼好奇怪的。

    “春曉姐姐,玲瓏姐姐她這是怎麼了,這三十杖打下去可不就是沒命了。”

    一個小宮女緊緊捏住春曉的手,眼底滿是止不住的擔憂。

    “陛下懲罰玲瓏可能是因爲不久前的事情吧!”

    春曉想到了什麼,臉色一下子就變得難看了。

    玲瓏之前可是親口說葉若塵喜好男風的,這件事情也無法否認的,畢竟是玲瓏親口所說。

    葉若塵因爲這件事懲罰玲瓏還真就是不冤枉,畢竟這件事也是玲瓏的錯。

    不過這三十杖會不會太重了,玲瓏一個弱女子怎麼受得住呢?

    一個堂堂七尺男兒受了三十杖都會丟了大半條性命,更何況是玲瓏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呢?

    不過這件事情本來就是玲瓏的錯,在背後妄議天子這可是死罪,她們都救不了玲瓏,只希望她可以自己扛下來。

    “春曉姐姐,如今該怎麼辦?玲瓏姐姐她定然是受不了的。”

    小宮女臉色一白,眼底的擔憂卻是怎麼也止不住。

    “我也不知道,我去看看能不能收買一下行刑的太監,若是不能的話,你只能聽天由命了。”

    春曉眼珠子一轉,很快也就想到了一個辦法。

    可以給行刑的太監一些銀子,讓他打輕一點,只是也不知道這法子可行不可行,畢竟玲瓏的三十杖可是葉若塵親自下令打的,那些太監很有可能不會放水。

    不過也要去看了才知道,萬一他們就答應了呢,這件事情誰也說不準。

    “這樣真的可以嗎?”小宮女有些懷疑,她也不是不相信,就是覺得不太靠譜。

    “芍藥,如今只有這個辦法了。”春曉捏了捏芍藥的手,一臉無奈的開口。

    如今她也不知道到底可行還是不可行,她可是一點把握都沒有。

    玲瓏木訥的跟着侍衛來到朝陽殿外,一個太監早已經拿着板子在等着她了。

    看着眼前的這一幕,她雙手緊緊抱住手臂,身子也不自覺的哆嗦了一下。

    三十板,她真的捱得過去嗎?有可能杖刑都還沒有打完,她就沒有丟了性命。

    她認定這一切都是花宓造成的,若不是花宓突然出現在膳房,那又怎麼會發生之後的事情。

    如果花宓一開始就沒有去膳房,那她如今也不會挨罰了。

    她對花宓的嫉恨已經達到了一個頂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