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纖月就這樣一臉懵逼的被趕了出來,她什麼說要弒君了,這個曲雲霜是不是腦子不太好!

    下午時分,雲裳回到了皇宮,還有幾日就要到重陽節了,宮中又要舉行宮宴了。

    前次中秋宴上,她丟了面子,在外人眼中也失了清白,這次可得找回場子纔是。

    “娘娘,慕辰公子快要回朝了!”

    春梅一臉的喜笑顏開,興致沖沖。

    “莫不是你看上他了!”

    雲裳記得這個人,是曲雲霜視爲親兄長的慕辰,也是她需要完成的一個任務。

    慕辰是鎮遠侯救下的一個孤兒,一直在軍中歷練,年紀輕輕就被封爲威遠將軍,雖然不是曲雲霜的親兄長,但卻勝似親兄長。

    在劇情裏,他應該是下月纔回京的,怎麼現在就回來了!

    “娘娘,奴婢是爲您高興,慕辰公子最疼愛您的,您前些日子不是還說想慕辰公子嘛!”

    楚纖月那邊因爲雲裳不配合,事情沒有進展,墨絕漣也好多天沒有見她。

    重陽宮宴上,因雲裳的求情墨絕漣也被放了出來參加宮宴。

    這可是墨絕漣的戰場,他不來,有些事就無法完成了。

    瓊筵殿內,朝臣和各家小姐們早已在宮人安排下入了席位,一襲黑袍的墨絕漣穩坐右下方的座位。

    歡愉的絲竹聲樂響起,皇帝舉起桌案上的酒杯道:“今日威遠將軍凱旋,朕特與衆卿在此祝賀,卿等隨意,無需拘謹。”

    朝臣們隨着他一飲而盡的動作也惶恐地將杯中的酒水悉數吞入腹中。

    酒水飲過,在舞姬的絢麗舞姿與歡慶樂曲中,衆人開始變得活絡起來。朝臣們放下緊繃的身體,專心致志欣賞起歌舞。

    雲裳來時,殿內好不熱鬧,一身紅衣的顏姝帶着春梅緩緩走了進來,滿殿的鉛華頓時黯淡無光。

    她淡淡瞥了一眼墨絕漣下席的楚纖月,微微頷首。

    “臣妾參見陛下,臣妾來遲了,陛下勿怪!”

    衆人見雲裳忽然駕到,立即離座,“參見皇后娘娘,皇后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

    “都起來吧!”雲裳幾步走到威遠將軍慕辰身邊,淺淺一笑,傾國傾城。

    男子皮膚有些黑,高挺的鼻子,薄薄的嘴脣,劍一般的眉毛斜斜飛入鬢角落下的幾縷烏髮中。英俊的側臉,面部輪廓完美的無可挑剔。

    也不是一個俊美無雙的美男子啊,雲裳輕嘆一句。

    “多年未見,威遠將軍還是風采依舊啊!”

    雲裳眨了眨眼,好不調皮,慕辰和雲裳自小相識,二人感情深厚。

    “謝謝娘娘牽掛,微臣一切都好!”慕辰微冷的面色緩了幾分,眼中閃過一絲笑意。

    雲裳微微頷首,嫋嫋娜娜朝上位走去,她坐在了皇帝身旁。

    看着下面的人都在相互敬酒,只有墨絕漣一人孤零零坐在那裏,顯得有些孤寂。

    她坐了一會兒,只覺得無聊極了,從座位上起來,盈盈一拜:“陛下,臣妾身子不適,就先回去了!”

    “那…那是什麼藥?”她驚疑不定的看向季晟,那廝卻好整以暇坐在牀畔,把玩着一堆讓人羞恥的物事。嬌促的清音已經有些乾澀了,握着五六寸長的粗大玉勢,季晟陰惻側的看着冉鳶那雙盛滿桃花的明眸,邪魅勾脣:“自然是能讓阿鳶舒服的好東西呀。”身體的變化愈發明顯,冉鳶當然不會蠢到不知春藥爲何物。“你你卑鄙……唔~”一聲怒氣騰騰的急罵還沒來及說完,她就捂住了顫動的小腹,內裏的花道,正在承受着從未感觸過的難受,奇異的電流簌簌躥動,每一寸穴肉似乎都開始嬌媚的發浪。她變的開始不能控制自己,周身漸漸如同被鋪天蓋地的焰火卷席般,熱的她翻來覆去。“啊!王,王八蛋!”溼漉漉的美眸如蘇如醉,還不忘咒罵着季晟,兩條修長玉白的秀腿艱難的擰在一起微微抽搐,半隱腿心間的嫣紅花縫,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溼潤着。奇癢不止的熱浪從花心深處一波一波的透開來,眩暈嗡鳴的耳畔亦被藥力侵蝕的怦然心跳震撼着,薄薄的細汗漫上了泛粉的冰肌玉骨,優美的曲線桃緋一片,春光旖旎的迷人。“嗚嗚…”可怖的空虛痠麻竟然讓冉鳶有了飢餓的感覺,卻非食慾,而是該死的淫慾,嗚咽着咬住錦緞繡枕,熱到極致時,根本不敢往季晟那邊看一下,生怕忍不住就朝他撲了過去。“想要了麼?”也不知那藥是什麼做的,藥效驚人的厲害,起初是滾滾燥熱反覆,漸漸的,便是那股酸癢的空虛點點啃噬骨髓,時間忍的越長,那股慾望便叫囂的愈發洶涌。暈脹的大腦甫一聽見男

    人低沉魅惑的聲音,冉鳶繃緊的防線差點崩潰。“你……你滾!嗚嗚~”此時的冉鳶已經俯趴在了牀間,翹着雪白渾圓的小屁股不斷扭動着纖細的腰肢,嬌嬌的泣哭哀婉的讓人心癢難耐,偏她還嘴硬的不肯求饒。“夾的這麼緊,還溼成這樣,嘖嘖,看來阿鳶很喜歡這樣的懲罰。”大抵是看到冉鳶喫苦頭,生氣的季晟終於平復了幾分陰厲,饒有興致的伸出手指去戳了戳那高高隆起的玉臀,順着一顫一抖的滑嫩肌膚,淫邪的勾弄着雪白的股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