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花娘和水娘也在收拾他們的東西,苟康安也在套牛車了。
當然苟康安套的牛車不是苟父和大伯的,而是大富帶回來的那輛。
大富買的這牛車是爲了個苟琪拉貨的,平時不拉貨的時候自然是在苟琪家養着,這會正合適的讓苟康安套着。
“快住手,你這孩子怎麼氣性這麼大,爹爹只是、只是……”苟父只是了半天也不知道要怎麼說,他能不知道苟琪這麼做的原因嗎,但是他真的不想告官啊。
而他叫的那一聲“快住手”一點用都沒有,家裏的僕人都是苟琪買了,如果是平時他說話還是好使的,但在苟琪和他的吩咐又衝突的時候,那這些人永遠都聽苟琪的。
苟琪看着苟父就是不做表示,也無奈了,她原本只是想做做樣子,現在甚至覺得離開這對軟弱的父母說不定她能過的更好。
“琪琪,你要去哪裏,孃親和琪琪一起吧。”苟母這時候拿着她的包裹站在了苟琪身邊,很明顯她也知道應該好好的逼一逼苟父。
苟父看着苟母剛纔收拾了好久的包裹到現在居然一會的時間就打包好了,自然就着急了。
他是真的急,一邊是自己的妻女,一邊是自己的孃親兄弟。
“二弟,你在做什麼?
娘和老三那樣對你家,你居然還在顧及他們的感受,你忘記娘要逼着琪琪嫁給傻子的事情了嗎?
就算忘記,今天那混蛋小子的婆娘已經對你媳婦投毒了你居然還在爲他們着想。
大伯那邊聽到苟琪家這邊的動靜,立馬出來看看情況。
這一出來就看見苟母揹着包裹,而其他的人都在收拾行李。
而且眼看這行李也快收拾好了,牛車苟康安都已經套好了,就等着裝上行李就可以出發了。
這情形不用問都知道發生了什麼,畢竟今天的事情大伯是知道的,自然也就猜到了必然是這苟父不願意告官引起的。
“大哥,怎麼說那也是我們的兄弟和娘啊,我雖然也恨他們,但,但是,但是要和他們對簿公堂真的不妥啊。”
苟父看了苟母和琪琪一眼,他都快爲難死了,內心想的是爲什麼苟母和琪琪這次就一定要告官了呢。
“你拿他們當兄弟和娘,他們什麼時候把你當兄弟和兒子了,這次他們居然對我媳婦下毒了,這官我是要告的,不管你告不告,反正我是不準備放過他們的了。
這都分家了,就是兩家人了,他們還這樣下毒手,那就要承擔做這事的後果。”
大伯說的時候已經有些咬牙切齒了,不難看出他的決心有多麼的堅決。
“大哥,你真的要這樣做嗎?”苟父看大伯如此的堅決,這內心其實是有些鬆動了。
“當然,就算不是爲了我,爲了我媳婦我也要讓他們付出代價。
我可不會像你這樣讓妻女寒心。”
大伯最後的這句話甚至帶着些鄙夷,雖然他不是真的鄙視苟父,但是對苟父這猶猶豫豫的樣子他實在是看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