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他寫在狀紙裏只是想尋求一個安慰,沒想到宋大人會那樣的重視。
“真……真的嗎?宋大人說的?”大伯說話的聲音都顫抖了。
“嗯,這也是一項罪名,同時還希望大伯這邊能提供相應的認證物證等東西。
當然時間有點久了,很多東西可能都沒有了,只是證人什麼的應該能想起幾個吧,到時候有他們作證也應該能行的。”
苟琪雖然覺得這事不一定能找到證物,但當時必然是有人經手的,那麼這些經手的人就是證人,只要找到他們也就可以了。
“證物啊……買賣契約算嗎?我有一次從你祖母那裏偷來的。
畢竟是將我女兒賣了的契約,我們一直留着的。”
“上面寫的誰是賣方?”苟琪一聽居然還有契約,這不就是證據嘛。
只要上面寫的是老太婆的名字,那就好辦。
“還能是誰,不就是你祖母嘛。”大伯說到這就氣的很,這眼神中都帶着劣氣。
看的出只要說到堂姐的事情,他就會表現出對老太婆的恨。
“那算是鐵證了,有了這個證人什麼的找不到都沒多大關係了。
當然能找到證人就更好了。”
苟琪一聽到這老太婆當時居然還留下了自己的名字,這可就真的是太好了。
原本還想着這麼久遠的事情不一定能找到證物和證據了,現在好了,這鐵證居然在大伯的手裏,不得不說大伯當時能想到偷了這個契約也真的是太有先見之明瞭。7K妏斆
當然大伯一聽這是鐵證,內心自然激動,他從來沒有想過當初因爲想留下點什麼而去偷的這份契約會成爲現在最重要的東西。
雖然當時自己根本沒有想過去告官,但現在既然告了,那自然就要給女兒一個說法了。
當天大伯中午回家的時候就將那份契約拿了出來,然後親自送到了衙門。
這次他和苟父一起去的。
沒有人懷疑他們是去送證據的,而是以爲他們去衙門看被關的母親的。
“真是兩個孝子啊,這個時候還想着去看看那犯事的老母親。”
“有這樣兩個好兒子,真搞不懂苟家那老太太到底是怎麼想的。”
“眼瞎了唄,還能怎麼想。”
“也是,要是不眼瞎怎麼會對那個嗜賭如命的老三那麼好。”
……
看見苟父他們進入衙門的人自然會腦補出他們覺得合理的故事。
只是苟父他們進去衙門和宋玉澤說了一下情況,將那份契約給了宋玉澤之後,就離開了。
甚至都沒有說一句要去牢房看看老太婆的話。
兩人出了衙門,也不管旁人怎麼詢問老太婆的事情,他們都不說,只是皺着眉頭,無奈的搖頭。
這是苟琪說的,和案子有關的事情一點都不要對外人講。
哪怕是有人問起,就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緊鎖眉頭搖頭就行。
他們原本也不想和外人提這案子的事情,案子苟琪說的方式還真的讓那些來問的人都不再繼續問了。
甚至還有人表示關心的拍了拍他們的肩膀,好像是在安慰他們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