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完了稻穀,自然還要將地裏的其他東西都收走,特別是那特別的油紙。
雖然不少人都在大棚搭上的時候來看過苟琪家的這個大棚的,知道這是一種油紙,但苟琪還是將這油紙讓人收的好好的。
收糧食的事情很快就結束了,苟琪家的人也都回家了,只是整個苟家村的人連着幾天都在討論這苟琪家這個反季種植的事情。
這還沒說幾天就看見苟琪又來到那片地裏,然後讓佃戶將田裏的那些已經沒用了的稻穀莖稈一把火燒了。.七
只是這樣做讓佃戶有些不解,這些莖稈曬乾之後可是很好的柴火。
以往他們都是收回家的,不明白爲什麼苟琪不讓,只讓她燒了。
苟琪並沒有給佃戶解釋,反正相信即便不解釋,等時間久了這些祕密也會被人知道的。
等稻穀乾燒光之後,第二天苟琪又讓佃戶往空田裏施肥。
說實在面對空田,沒有眼睛的提示,苟琪只能想到什麼做什麼。
這個時代沒有複合肥那就只能用有機的,不過佃戶做習慣了,只是這時間不是他平時做的時間而已。好去
不過不管時間對不對,他都很聽苟琪的話,畢竟聽苟琪的連反季的稻米都種出來了。
苟琪家其他的佃戶看見這人居然這麼早就給空地施肥,其他人也有樣學樣的。
這到讓苟琪有些不知所措了。
當然不是因爲他們對地施肥而不知所措,而是因爲去年尋找願意種反季田的佃戶的時候,她覺得這些佃戶有些不可控,所以她今年其實是想換佃戶的。
這是讓苟琪現在都不太好去和這些人說關於不讓他們種的事情了。
回家將這事和苟母說了一下,苟母也不知道要怎麼做。
至於苟父更不用問了,他根本就不關心這些,問了也白問。
最後還是水娘在知道苟琪在煩惱什麼之後給苟琪出了主意。
畢竟當初讓人佃戶冒險反季種植佃戶有顧慮是自然的,所以現在人家既然主動維護田地,那就讓他們再種一年,這一年看看情況。
怎麼說這一年也是他們正式從種植開始的第一年,沒有必要在這一年就換人。
苟琪想了想覺得水娘說的還算有道理,於是也就不在去糾結佃戶的事情了。
現在該關心的是她的沙地了,那個找來開荒的人已經開了不少地了。
前不久宋玉澤那邊派人來量了面積,足足有五畝多的沙地呢。
也不知道那人到底每天要開多少,居然能開出這麼多來。
辦理手續的時候苟琪都沒出面,因爲宋玉澤那邊知道這地是苟琪家的,所以就算只有那人出面,還是將手續都辦好了。
這也讓村裏的人都以爲這些沙地都是那家人的。
不少人還在爲他們惋惜,畢竟沙地的收成可從來就沒有好過。
不過等播種的時候村子裏的人才發現這家人在沙地裏種植的可不是什麼稻穀,而是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