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同哥,咱們也算認識了,到時候還希望你照顧我呀。”
“好好,沒問題。”
其實秦宣大可不必,畢竟自己撿了一塊大巡山的牌子。
小同看到他腰間的東西然後一看居然是大巡山。
“你小子兩個月就混到了大巡山?”
“不是我是撿的,回來的是時候從地上撿的。”
“你小子真會撿,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呢?”
“哦我叫胡作。”
“胡作,你這名字可是夠奇怪的,胡作非爲嗎?”
“呵呵我也不知道爹媽怎麼給我起的名字。”
秦宣裝傻充愣的摸了摸後腦勺。
“小同哥不然你拿着這塊腰牌吧,不然我兩個月纔來這裏,不好拿着。”
“那行,畢竟我也來這裏一年了,也有資格拿了。”
小同拿着自己的小巡山跟秦宣的大巡山腰牌換了換。
“我們是負責巡山的,所以每次出去必須要帶這個,不然別的寨子是不允許通行的。”
“嗯嗯,來小同哥喝酒。”
秦宣在這裏第一次認識了人,但是必須跟這個人先搞好關係,畢竟人家來的早。
“你是爲什麼來的山上的?”
小同問秦宣。
“哎百姓們活不下去了,又是戰亂又是什麼的,我爹孃都死了,就剩下我和一個妹妹了,妹妹在洛陽城裏,我就上山了,聽說這裏可以弄到錢。”
秦宣胡編亂造了一番,讓小同相信自己。
“那你可算來對地方了,這裏每個月都會給兄弟們一些錢,最少的也有幾十兩,多的時候上百兩呢。”
“是嗎?這麼多,那可比當兵役要強不少呢。”
“那肯定呀,當兵役才幾個錢兒?”
“這裏可比外面舒服多了,而且想喫肉喫肉,想喝酒就喝酒,時不時的還有女人可以玩兒。”ъ
秦宣聽到這話也就知道爲什麼這裏能有這麼多人了。
衣食無憂,還有錢花有肉喫,誰不向往呀。
“那這麼多錢都是靠我們打家劫舍嗎?”
“你不知道,咱們的二當家的以前家裏就是有錢人,他爹就是原來的洛陽知府,那傢伙相當有錢。”
“這幾天的戰事就是大魏國殺了他爹然後他去劫法場,然後引來的。”
“以前他跟他父親勾結錢來的很多,我們也經常打家劫舍所以有的是錢。”
“現在劉懷仁死了錢也充公了,以後咱們的日子不會那麼好過了。”
“所以二當家和大當家這次要跟大魏國對着幹。”
“對着幹?他們畢竟是軍隊呀,我聽說他們有上百萬的軍隊呢,我們是他們的對手嗎?”
小同一聽這小子這是鼠膽呀。
“你怕什麼呀,你還不知道咱們這裏可是天險,就前幾天你又不是沒看到,他們攻前邊,被砸的稀里嘩啦,聽說他們的大統帥還受傷了。”
“後山上來一批人,結果走索橋的時候被斷了的索橋摔下去幾百人。”
“那個副統領被抓,然後被砍了頭。”
“那個頭是誰砍的?”
“你不知道嗎?是二當家的砍的嘛,當時那個副統領咬住了大當家的鼻子就是不放,無奈二當家的一刀砍斷了那個人的脖子。”
如果蕩平桃花山,回去之後一定要給康元一個盛大的葬禮。
“我說大當家的怎麼老是纏着個布呢。”
“你呀感覺你什麼都不知道呀。”
小同開始問秦宣。
“我又沒去,我在後邊不是幫你們製作弓箭,還有準備石頭來嗎。”
秦宣一番解釋雖然有些牽強但是還是矇混過去了。
酒也喝了,肉也吃了。
晚上秦宣跟小同睡在大通鋪上,夜深人靜出去上廁所順便摸一摸後邊寨子的情況。
此時巡邏的走過來詢問。
“這麼晚了幹什麼呢?”
“尿尿都不讓尿呀?”
秦宣不耐煩的說了一句,兩個巡邏的就走了。
尿完秦宣就回去了,第二天早上張金條召集大家,說昨天死了一個大巡山。
要在宅在裏挑選兩名大巡山。
形式呢就是比武的形式,張金條大概有十幾個大巡山,大巡山手下有三四十個小巡山。
“昨天我們出去死了兩個大巡山,現在還空缺兩個,大家想不想當大巡山?”
衆人開始大喊。
“想,想。”
畢竟當上大巡山就相當於當上小隊長了,小隊長自然不必多說,是個頭頭兒了。
秦宣聽到這話就想着那自己必須弄一個,來了這裏就要當個頭頭兒,這樣也可以接觸到上層。
也可以帶領一批人了。
“你們想歸想誰都想當大巡山,難道讓我去當小弟嗎?”
此時人羣中一個人大喊了一聲。
“行呀,三當家的要當小弟我們也願意呀。”
這句話成功的逗笑了所有的人。
“你小子說的是人話嗎,你們全都是大巡山我去當小弟嗎?”
“豈有此理,好了廢話不多說了,就兩個名額,我們就以比武的形式。”
“誰贏了,誰當這個大巡山,你們看怎麼樣?”
“好呀,當然是誰功夫好誰當這個大巡山了。”
衆人都開始歡呼起來,畢竟這些當山匪的很多都是有功夫的,當山匪也不要飯桶。
“好了你們隨便上來,只要最後站在臺子上的兩個人就會是新的大巡山。”
“好好好。”
衆人都起鬨起來。
說完張金條去一邊坐着,此時下面一個山匪飛身上了臺子。
“三當家。”
給三當家張金條雙手抱拳行禮之後就對着臺下的各位兄弟說話。
“今天這個大巡山我當定了,你們誰不服就上來比劃比劃。”
這個人很是囂張,秦宣知道這樣的輪番的車輪戰只能最後上去纔算最佳。
現在他就看看熱鬧。
想着想着又一個人飛身上去了。
“大福,你好囂張呀,這個大話你都敢說。”
大福是第一個上來的人,後邊上來的張三看不慣大福所以也上來了。
“我又囂張的資本,你要打便打少說那些廢話。”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