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宣這時在調侃楚天。
“小子,你別說大話,今天我就讓你見識一下什麼叫做厲害。”
“來吧。”
楚天拿出自己的寶劍站了出去,秦宣也站了出去。
此時水正雄還在哪裏重申。
“千萬點到爲止呀。”
“點到爲止。”
如果不是在涼州城,秦宣真的想結果了這小子,不過看着周圍全是楚天的人,自己現在有點兒寡不敵衆的狀態,所以還是打敗他不要傷到他。
兩個人抽出寶劍,眼神裏都冒着兇光。
“受死吧。”
秦宣直接催動體內內力在斬天劍上,《純陽內決》的內力源源不斷的作用在斬天劍上。
大家看到秦宣的斬天劍上冒着黃色的光芒,瞬間感覺這人真的不一般。
“這是什麼劍?”
“怎麼看着這麼厲害。”
此時周圍的空氣都變得凝重了。
楚天拿着自己的武器,看着秦宣手裏的武器散發出了耀眼的光芒。
斬天劍使得周圍的空氣都變得距離撞擊起來。
斬天劍周圍的內力形成了巨大的風,衆人被這股風吹的向後退了一步。
“受死吧。”
秦宣一劍刺出,楚天拿着自己的武器抵擋。
斬天劍的劍氣直接刺斷了楚天的武器,劍尖直接戳穿了楚天的衣服停留在了距離皮膚還有幾毫米的地方。
劍氣散去,衆人看着場中的兩個人,秦宣手拿斬天劍刺入楚天的衣服,楚天的武器斷成了兩段掉落在了地上。
幾個人都嚇壞了。
“殿下,殿下。”
楚天的人迅速包圍上來。
“殿下你怎麼了?”
楚天感覺自己都快要死了,睜開眼睛看着周圍的人。
楚天的手下拿着武器對着秦宣。
楚天只感覺自己的心跳的很快,但是卻沒有一點兒疼痛。
秦宣笑了笑抽回了自己的斬天劍然後迅速的插入自己的劍鞘。
“我剛纔要是再用一下力,你就死了。”
楚天摸着自己的胸前,看了看沒事兒,然後擺手示意自己的手下們退到一邊兒去。
“我輸了。”
楚天親口承認自己輸了,水卿卿高興的不得了。
“太厲害了,秦明你一招就把他打敗了。”
“我說我不會輸的,就一定不會輸。”
“哼,我雖然輸了,但是水伯父你可別忘了,答應過我的事情。”
“沒忘,沒忘,我現在立刻讓那些都統們下午來我這裏,我會派兩萬大軍助你打敗魏國的軍隊。”
“好,那我就先回去了,我等你的好消息。”
嗯。
楚天自知今天失了面子再無言在這裏呆着索性呆着人走了。
此時的水正雄和水卿卿的兩個哥哥還在目瞪口呆,於是走過去跟他們說。
“喂,你們兩個醒醒,醒醒。”
“爹沒想到他這麼厲害。”
“那當然了,我水正雄的姑爺能是泛泛之輩嗎?”
水正雄笑的合不攏嘴了。
“來來,賢婿快裏面請。”
此時一家人來到了中廳,明顯看的出來水正雄很是高興。
“爹你不是不喜歡秦公子嗎,你怎麼現在像變了一個人似的。”
“水伯父?”
“哎,你還叫我爹水伯父?”
“當然了,我們還沒有成親怎麼可能叫爹呢,要正式一點兒嘛。”
“好吧。”
“你願意叫什麼叫什麼吧,反正也沒成婚呢。”
秦宣見水正雄還想着借兵的事情就勸阻道。
“水伯父雖然我贏了,但是我還是要勸你不要借兵給楚天,到時候水家的兵馬借出去再回來可就難了。”
“秦明你不必說了,既然我都決定了就這麼決定。”
此時的水卿卿見秦宣還在說這件事情就勸阻道。
“秦明別說了,既然你已經贏了就不奧管我爹了,他要怎麼樣就怎麼樣吧。”
“好吧,反正以後你是我的老婆了。”
“嗯。”
“那你還不像我爹正式的提親?”
“好吧。”
“水伯父此前我送來了聘禮,現在我正式向你提親。”
“提親?那你選好日子了嗎?”
“這個我還沒有選好,要不我把我的生辰告訴你,然後你幫我們兩個人算一算。”
“那好吧,你的父母?”
“我的爹媽都不在了,所以我自己能做主。”
水卿卿看着身邊的秦宣,知道他這麼年輕就沒了父母,頓時心疼起來。
“以後我的爹媽就是你的爹媽。”
“好。”
衆人都商量好,到時候就選一個良辰吉日就好了。
“好了既然所有的事情都安排妥當那就這樣吧。”
秦宣和水卿卿來到了西廂房,水卿卿進了屋子就直接抱住了秦宣。
“秦明,我愛你。”
“我也是。”
“我終於如願以償了,我以後可以去江南了,也可以跟你到處去了。”
“好,不管去哪裏我都帶着你。”
“嗯。”
水卿卿在涼州已經待了十八年了,所以自己想去外面走走看一看。
中午秦宣留下來喫飯,水方圓也對秦宣非常的客氣了,畢竟自己看到了秦宣的厲害之處。
他以前可是沒有顯露出來,這下自己的妹夫這麼厲害,水家更是如虎添翼了。
秦宣之所有沒有在桌子上繼續說借兵的事情,那是他已經跟曹坤商議好了。
讓曹坤聯合其他的都統不要出兵,這次就算是水方正也不能讓他們出兵。
“來來,妹夫我敬你一杯。”
水方圓端起酒杯開始跟秦宣碰杯。
水卿卿見到大哥都跟秦宣碰杯了,自然是很高興。
“大哥,應該我敬你纔對的。”
“唉,不說那些話,我們以後就是一家人了,在這涼州城裏,我們水家那是說一不二的,以後有水家姑爺這個頭銜我看誰還敢欺負你。”
“是是是,算是我高攀水家小姐了。”
秦宣屬於開玩笑了。
“來,我們一家人一起喝一杯。”
水正雄坐着,水卿卿的母親大哥還有二哥都拿起酒杯喝了起來。
“哎呀,我真沒想到,你的功夫這麼好。”
“沒有沒有,水伯父你過譽了,我從小也學習功夫,只是偶然間得到了一本心法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