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有本事你們放開老子,看老子會不會撕了你們。”
“用那些下三濫的手段把我們困在這裏算是什麼本事,有本事我們來1對1單挑啊。”
“孬種懦夫!”
人們都在大聲怒罵,周言也分不清楚是誰再罵人,他的眼睛在廣場上衆人身上看了一圈。
他看到了高尚他們幾個,也看到了鄧子豪,只不過他沒有看到周敏和高婷還有冰凌和冰順。
他們不在這個地方,就說明他們應該沒有被抓住。
只要他們幾個沒有被抓住,那吳馳的心就能夠放輕一大半。
高澤潤也在一個角落裏,眼巴巴的看着周言,不過他並沒有開口,因爲他知道現在就周言一個人也很難應對這麼多人。
仔細看了看四周,確定了薇婭他們還有智明都不在這邊,周言才徹底的鬆了口氣,這樣的話那他的主力部隊都還沒有淪陷。
這時候周言纔看向了在他對面那臉色十分不好看的龍全滅。
龍全滅也沒想到周巖居然能夠直接破開這個幻境,他們還想靠着那個幻境拖延一些時間。
手裏握着魔杖,周言開口淡淡的說道:“我知道你們是什麼打算,但是今天只要我在這裏,這件事就做不成。”
“如果你們不信的話,那你們儘可以試試。”
面無表情說完了這話,周言也沒有再多說什麼。
要不是他知道在空間口袋裏不能隨意的動手,現在他都不跟這幾個人廢話了。
不過他知道在空間口袋裏不能隨意的動手,而龍全滅他們也就仗着這一點。
“在這個地方,如果你和我們動手的話倒黴的是大家,說不定你一動手這個空間口袋直接破碎了,到時候都不用我們動手,這裏的所有人都會成爲祭品。”
“我們有着能夠自保的能力,畢竟我們的實力雖然被壓制了,但是我們的身體可是比這些人要強大的多。”
“所以你儘可以試試。”
龍全滅板着臉看着周言。
周言氣的牙根癢癢,這龍全滅已經被他契約了,但是現在卻又和他對着幹。
就在周言前進不能,後退也沒辦法的時候,一道聲音突然在他的背後出現。
“好大的口氣,你不看你眼前的人是誰,你也敢這麼威脅。”
聽到這聲音,周言眼前一亮,這是塔壓的聲音。
果然,緊接着手裏握着魔杖的塔壓就從周言背後走到了周言的面前。
看到了塔壓以後,龍全滅和那喚戰人的臉色都是一變,只不過那黑袍人的臉隱藏在黑袍之中,所以周言看不到他的神色是不是有什麼變化。
“你居然能夠召喚出這麼高級的死靈?”
神棄者開口了,聲音裏也帶着震驚。
他的夥伴中有一個死靈魔法師,所以對死靈也是有着一定的瞭解的。
像眼前這個能夠自由活動,而且手裏還拿着魔杖,很明顯是可以使用魔法的死靈,那在死靈中也是極其高級的存在了。
畢竟大部分的死靈都像是傀儡一樣,只能聽從死靈魔法師的擺佈,而眼前的這個死靈很明顯的是有着自己的思想。
塔壓沒有管對面那些人震驚的樣子,只是慢悠悠的說出了這話。
只不過龍全滅不怎麼信塔壓的話。
“你一個死靈怎麼可能會空間魔法有研究?”
他提出了質疑。
但就在他的質疑聲剛剛落下的時候,塔壓突然打了個響指,他們所在的地方突然一陣晃動,接着有了一道玻璃破碎的聲音。
周圍的場景再次變換,這次他們就來到了別墅的內部,空間口袋是真的被打破了。
這一幕讓龍全滅目瞪口呆。
這時候在別墅的二樓傳來一道淒厲的慘叫聲,接着之前騙了周言的那個女人揹着空間魔法師就從二樓衝了下來。
這空間口袋是這空間魔法師佈置的,現在空間口袋被破開了,空間魔法師也受到了反噬。
“怎麼回事?爲什麼空間口袋會被破開?你們在裏面動手了?”
女人着急的大喊起來。
要是這空間魔法師出了大問題的話,那他們就算進行了血祭,也無法離開這個世界。
所以這空間魔法師是非常重要的存在,他們絕對不能讓這空間魔法師出事。
龍全滅看着女人背上的那奄奄一息的空間魔法師,臉色變得非常的難看,他沒想到這骷髏說的居然是真的,居然真的能把空間口袋給破開。
“不要質疑我說出的話。”
塔壓淡淡的說了句,看起來非常的霸道。
周言站在塔壓背後,眼裏滿是對塔壓的滿意。
這塔壓不光十分大方又和氣,而且做事的風格他也非常的喜歡。
“所以現在你們是要乖乖的聽話,還是要和我打一場?”
周言在一旁笑眯眯的說出了這話,那樣子看起來十分的得意。
女人看了看塔壓,又看了看周言,也能猜得到眼前這是什麼情況。
他們能夠感應到塔壓身上那強大的壓迫感,知道這裏的人中沒有任何一個是塔壓的對手。
畢竟死靈的戰鬥力本就強悍,而且他們不怕受傷也不怕死亡,和一個死靈戰鬥是最爲難受的事情。
但是他們也不能退縮,一旦他們失去了這次機會,再想擁有離開這個世界的機會就很難了。
所以女人眼神一轉,最後決定還是拖下去。
“我們之間不必把關係鬧得那麼僵,畢竟我們也不算是敵人。”
女人笑眯眯的說出了這話,周言嘴角勾起一絲冷笑,這女人之前可不是這樣的態度。
“這樣吧,反正現在空間魔法師已經昏迷過去了,在他醒來之前我們什麼都做不了,那我們來討論一下要怎麼樣你才能讓我們做這件事,只要你提出要求我們儘量滿足你,這可以吧?”
女人直接把現在的情況說了出來,也是爲了讓周言放心,不過周言也不是傻子,他自然聽得出女人是在拖延時間,等這個空間魔法師醒過來。
“我和你們沒有什麼好商量的,你要把我的人還給我,同時不能在這裏進行血祭,這樣的話那我們互不干預。”
他這麼堅決的話說出來之後,周圍的氣氛瞬間就變了,變得更加緊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