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笙早些時候得沉默,只是想要達到自己目的的一種方式。
但從顧墨琛那裏會來,她明白,逆來順受沒有效果,還是得靠自己。
“私交是我跟你哥哥的,你沒有,所以不存在包庇。”溫司煜幽暗的眸光似一汪泉水,深不見底。
嘴角淺淺的弧度,粉飾了他的心思。
“那總裁找我是要把我退回學校嗎”顧笙對溫司煜的話是不信的。
方纔她前腳剛走,這個男人就打電話去通風報信了,他跟顧墨琛就是一丘之貉。
“當然不是,我找你自然是有重要的事。”溫司煜說道,看着顧笙的眼底有幾分興味。
他覺得這丫頭挺討喜的,怎麼顧墨琛不喜歡呢。
顧笙瞪着眼睛,豎起耳朵,一副洗耳恭聽的模樣。
“你知道,安然目前在溫斯集團”溫司煜慢條斯理的說着,逗弄着顧笙。
顧笙一聽跟安然有關,不自覺的屏住呼吸,可好一會兒都沒有溫司煜的下文。
“那又如何”顧笙不耐煩了,這人就是故意的。
“想換部門嗎”溫司煜說得很直接,那意思顧笙分分鐘都能意會。
“當然想。”顧笙毫不猶豫的回答,眯着眼睛,心裏卻防備的很。
思量着,這個溫司煜到底想幹嘛。
“幫我做件事,我滿足你。”溫司煜說道,眼神一閃而逝的狠厲。
顧笙渾身一怔,如果不是清晰的看到,她幾乎以爲那只是錯覺。
顧笙渾渾噩噩的回家,一進家門就直接把自己關在房間裏。
她兩難了。
權衡利弊,她太清楚溫司煜的手斷了,推她一個實習生出去,以達到自己剷除異己的目的。
“啊”顧笙煩躁的將自己埋進被子裏。
若是顧墨琛肯幫她,她哪裏需要這般爲難。
可是張帆本來就不是什麼好人,如此一想,似乎也沒這麼難。
“在幹什麼”突兀的聲音在房間內響起。
顧笙猛然從牀上跳起來。
看到眼前頎長俊逸的身影,心裏別提有多惱火。
“你在這裏幹什麼你怎麼可以隨隨便便就進我的房間。”顧笙說道,怎麼說她都是女孩子,他一個大男人就不會敲門嗎。
“我們已經結婚了,你的房間我怎麼就不能進了。”顧墨琛說道,絲毫不覺得這有什麼不對。
“你哼”顧笙用被子蓋住自己,翻過身,背對着顧墨琛以示抗議。
去他的結婚。
“生氣了你的大小姐脾氣也就只能在家裏哼哼唧唧,出門就被人欺負了。”顧墨琛背倚在窗臺上,眼中有幾分戲謔,深邃的眸子盯着高高隆起的被子。
“顧墨琛,你還說,都是你”顧笙一說到這裏,火氣立馬就上升了好幾個度。
掀開被子,跳起來指着顧墨琛大吼大叫。
“你們就會拿我當槍使,我說你怎麼莫名其妙改了我的志願,原來是利用我,還敢說結婚,有你這麼對自己老婆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