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笙要是真的毀容了,安然就完了。
他的戲也別想拍了。
顧老爺子是第一個不答應,要知道顧老爺子是有多寶貝着顧笙。
“我是受害者,能怎麼處理我等着顧墨琛。”顧笙說道,安夏自己栽倒她手裏來,就怪不得她無情了。
“不過我很想知道,你爲什麼非用安然不可,在這個圈子有演技的一抓一大把。”
慕北川沉默了好一會兒,那是他心裏一直的祕密。
四年前的銀魂是他的成名作,那個時候的安然只是一個羣演。
可是她是他從業這些年唯一一個敢大膽的批評他的人。
安然幾乎指着他的鼻子罵,說他不知所謂,說他的銀魂有多麼的不盡人意。
也就是那個時候,他記住了她的名字。
“你在醫院等着,我快到了,我會盡快通知顧墨琛。”慕北川避而不答,不想對顧笙提起這件事,而且就算他說了,顧笙也未必懂。
更何況顧笙對安然的仇恨之心如此之重。
但是安然給人感覺確實不同了,他內心或多或少都有些失望。
這部血舞就當是他給安然的答謝。
顧笙不以爲然,掛斷電話,開始計劃着該怎麼利用這件事。
傷了她,她要讓安夏連女二的位子也一併丟了。
顧墨琛接到陸眠消息的時候正在開會。
陸眠傳的短信上面就寫了一行字:顧笙出事了,新城醫院。
顧墨琛到的時候,麥雲樂大爲喫驚,連忙起身,“總裁,您怎麼來了”
“嗯,怎麼回事”顧墨琛盯着顧笙右側紗布遮蓋的臉頰,眉宇高高的隆起,眼底的眸光漸漸的暗沉。
“安然砸的。”顧笙搶着開口,朝顧墨琛一挑眉,這事沒完。
“毀容了”顧墨琛說道,渾身上下散發着一股冷意,讓人不寒而慄。
麥雲樂詫異,兩人的對話毫無違和感,感覺像是熟識一般。
又聯想到兩人都姓顧,說不準就有什麼親戚關係。
“醫生說不容樂觀,傷口挺深的,沒準會留疤。”顧笙煞有其事的說道。
麥雲樂聽到顧笙如此說法,心中一緊,她根本沒有把醫生的話告訴顧笙,她怎麼會知道。
可是顧笙的臉上有看不出半點像要留疤的憂傷,反而更多的是得意。
“你想怎麼樣告她”顧墨琛走過去給慕北川一個眼神。
慕北川無奈的搖搖頭,兩手一攤,表示自己也不懂。
“這就要看你了,你是我丈夫,這種時候應該你表現。”顧笙對兩人的眉來眼去視而不見。
反正這件事就是不會這麼容易就算了。
“”顧墨琛捏着顧笙的下頜,左右的端詳了一會兒,“爺爺知道了嗎”
“唔只要你的處理方式讓我滿意,爺爺是可以不知道的。”顧笙伸手掰開顧墨琛的大掌,傲嬌的別開眼。
“這倒是應了一句話,醜人多作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