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對他的哭訴,讓他不甚其擾。
這一個月,他上顧家的頻率都能趕上以往的一年了。
可是這個時候,喬家大權的爭奪,他絕不能輸,安然卻在這個時候給他添亂。
等喬越離開後,顧笙對着顧墨琛的臉色依舊冷冰冰。
“爲什麼讓我見他”顧笙問道。
“阿笙,你能耐了。”顧墨琛沒有回答顧笙的問題,而是讚賞的點頭。
顧笙撇撇嘴,她的能耐,他是第一次知道嗎。
“你這次處理的很好。”顧墨琛眼中有幾分欣慰。
這丫頭不得了,壞事都是她在做,道理也都是她在講,堵的喬越連反駁的話都沒有。
顧笙傲嬌的仰起頭,“那當然,你也不看看是誰教出來的。”
她捅了這麼多次麻煩,總有學乖的時候。
她現在對顧笙身處的形勢已經有所瞭解了。
做事情當然會有諸多考究。
喬越是顧墨琛的外甥,明面上撕破臉總是不太好的。
她不能因爲自己,讓顧墨琛爲難,讓爺爺難做。
畢竟這是安然和安夏之間的仇恨。
顧墨琛願意裝聾作啞的縱容,已經是對她最好的幫助了。
顧墨琛對顧笙得意洋洋的模樣,無奈的搖頭失笑。
“顧墨琛,你說喬越要是知道每天都和別的男人一起享用自己的未婚妻,會是什麼感受”顧笙問道,到現在還肖想着顧墨琛手裏的那段監控視頻。
“不存在這種情況。”顧墨琛一句話否決了顧笙的想法。
“什麼意思”
“喬家和顧家一樣,傳承百年,禮教甚嚴,他們還沒有結婚,所以你說的情況不存在。”顧墨琛說道。
“”顧笙竟無言以對。
瞧她知道了什麼驚人的事實。
喬越不是出了明的花花公子,直到遇到安然纔有所收斂。
可是他和安然,不,安夏之間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但是從顧墨琛口中說出的話,絕不會有假。
這倒真應驗了一句話,得不到的纔是最好的。
“不打算告訴我爲什麼你要對付安夏。”顧墨琛盯着顧笙臉上的驚訝,起身走向她。
顧墨琛走過去,抱着顧笙起身,讓她坐在自己的腿上,寬厚的手掌將她的柔荑包裹進掌心。
顧笙無聲的搖搖頭,扭捏着想要掙脫顧墨琛的懷抱。
“明天晚上有喬氏集團的商業晚會,我給你準備了禮服,一起去。”顧墨琛說道。
“不去可以嗎”顧笙摟着顧墨琛的肩膀,將腦袋靠在他的胸膛。
“不可以,爺爺明天得在軍區趕不回來,你代表爺爺出席。”顧墨琛直接將她想要溜走的念頭打回去了。
“代表爺爺,那我不是很有身份。”顧笙一聽,眼睛都亮了。
“你呀,別嘚瑟了,不惹事就好。”顧墨琛輕撫着她的臉頰。
“遵命”顧笙輕笑着,她也不想惹事,可是總有事情惹上她。
顧笙從顧墨琛的辦公室回銷售部的時候,銷售部的氣氛有點詭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