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不用藥,難道就讓阿笙這麼難受嗎”顧墨琛有些不敢置信的說着。
看着顧笙有些虛脫的模樣,心裏別提有所心疼了。
可是自己卻幫不上什麼忙。
“讓她難受的人是你,我也無能爲力,我先回房了,如果是這種正常的反應就別叫我了。”祁晏聳聳肩,轉身離開了。
“庸醫。”顧墨琛冷哼着。
不停的拍着顧笙的背部,“阿笙,你有沒有好一點”
“你走開,都是你,都是你”顧笙難受的一把鼻涕一把淚,就連推開他的力氣也,沒有了。
“是,都是我的錯,我該死,我不該讓你懷孕的,阿笙,我錯了。”顧墨琛不停地給顧笙認錯。
這個時候顧笙說什麼就是什麼。
“水,我要喝水嘔”顧笙已經說不出是什麼感覺了,反正就是難受的緊,渾身都不好了。
顧笙一難受就拿着顧墨琛撒氣,顧墨琛任打任罵,也不敢還嘴。
而君生殿如此大的動靜,自然也引起了外人的猜測。
顧墨琛幾乎每天都把祁晏給叫起來。
可是得到的答案都是一樣的。
一時間顧笙患病的消息便傳來開來。
衆說紛紜,可是誰也每個準信。
當然想要混進君生殿打探消息的人也不佔少數,可君生殿的所有人都是經過瀟語刪選的。
嘴巴自然是嚴的很。
每日來拜訪顧笙的人也多了起來,顧笙都已經自顧不暇了,還哪有功夫理會他們。
可是今天卻意外來了一個不得不見的人,那就是南風錦歌。
瀟語想要阻止南風錦歌前來。
可是南風錦歌卻執意要來看望顧笙。
外面將顧笙重病的消息傳得沸沸揚揚,讓南風錦歌有些緊張不已。
南風錦歌不停的詢問她。
她也不能將情況完全說明,只能以顧墨琛不讓她靠近爲藉口,一問三不知。
南風錦歌半信半疑,非要親自走一趟。
都已經在這節骨眼上,不希望出任何的意外。
瀟語已經將南風錦歌來訪的消息傳遞了出去。
希望顧笙能儘快做準備,不管怎麼樣,得過了這一關纔行。
“祁晏,有藥嗎祖母來了,你一定得幫我瞞過去。”顧笙看着祁晏說道。
顧墨琛正在主持內閣會議,根本無暇分身。
祁晏皺眉,“有是有,但是不安全。”
祁晏很是爲難,顧笙畢竟是孕婦,這個是新藥,因爲顧笙的這種狀況,實驗室最新研製的成果,還在試驗階段,不是很成熟。
試驗的結果要在一週之後才能出來,這還是加快了的。
可是顧笙現在就要,他有些猶豫不決。
“給我,管不了這麼多了,若是讓祖母知道我懷孕了,這個孩子鐵定保不住。”顧笙說道。
南風錦歌極重禮儀教養,對這種事情是絕對不會姑息的。
未婚先孕和她跟顧墨琛同殿而居的性質是不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