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伯侯姬昌聚集七十二路諸侯,公然發出一條號令,永不朝商!
要知道,雖然各大諸侯都有自己的封地,但最終都還是要歸屬於紂王之下的。
永不朝商!
那就是不承認紂王的統治,要造反了!
這道消息隨着西伯侯姬昌的回覆信函,直接來到了紂王的手中。
朝歌城,皇宮內!
紂王看到這道消息,臉色出奇的平靜,文武百官個個噤若寒蟬,不敢說話。
面對西伯侯姬昌永不朝商的話語,誰看了都覺得紂王要大發雷霆的。
眼前平靜,或許只是暴風雨來臨前的寧靜吧!
在場的文武百官並不知道,對於這個結果,紂王早已經從國師王楓那裏得到了消息。
這出試探的好戲,也正是王楓讓他上演的。
七十二路諸侯聯同一起叛變,這個戲碼的代價雖然很大,但是也可以讓紂王知道哪些人已經起了異心。
“傳令北伯侯侯崇虎,命他帶領三十萬大軍,進攻西岐。”
“再聯繫南伯侯鄂崇禹,命他與北伯侯侯崇虎上下夾擊,設法擊潰西伯侯麾下七十二路諸侯,讓其孤立無援!”
紂王面色平淡的下了命令。
“是,陛下!”
武成侯黃飛虎恭敬的領旨離去。
兩大諸侯的兵力,雖然未必比的上姬昌,以及那七十二路諸侯的力量,但是要圍困對方也是不難。
足夠讓西伯侯的人好好喝一壺了!
在場的文武百官雖然都很驚訝,爲何紂王沒有半點發怒的意思,但也不安多問。
朝會結束之後,直接就默默的退朝離去。
很快,紂王派兵攻打西伯侯的消息傳遍了天下。
除了已經接到命令,開始進攻西部七十二路諸侯的兩大諸侯之外,其餘各地有反叛心思的諸侯也在蠢蠢欲動。
一股暗流已經隨着西伯侯姬昌的叛變,開始涌動起來。
而此時,身爲國師的王楓,則悠悠然的離開了朝歌,直接去了冀州城。
三天時間到了,王楓如期而至。
臨行前,王楓已經傳話給紂王,一切按照他自己的計劃行動,無需擔心。
冀州城!
是蘇護的地盤,王楓的到來,沒有人知道。
他就這麼直接來到了蘇護的府邸外。
看守大門的看到大門前走來一個俊美無比的年輕人,身上帶着一種無法言喻的上位者氣息,以爲是某個官宦子弟,態度也很恭敬。
“這位公子,你來冀州侯府有何事?”
看門的守衛也是見多識廣了,見過很多達官顯貴,懂得見什麼人說什麼話。
王楓淡淡說道:“勞煩稟告一聲,就說王楓來訪。”
王楓的話很輕淡,也很隨意,更是簡單明瞭,只是說了名字。
但越是如此,越讓那看門的士兵不敢隨便對待。
“公子稍等,我等這就去稟告。”
那守衛直接轉身就走,心裏還想着這是哪家的公子,氣質如此特別,仿若高高在上的仙神,令人不敢正視。
不到片刻的功夫,整個冀州府都震動了。
在他的後面還跟着一衆的手下。
“國師駕臨,蘇護有失遠迎,着實該死,着實該死啊!”
冀州侯蘇護來到王楓面前,直接跪倒在地上,給王楓磕頭道歉。
蘇護看到王楓站在門口的時候,嚇的臉都白了。
這可是地位與大王等同的,甚至連大王都要聽他命令!
當今成湯第一國師,這個名頭就足以讓天下所有諸侯都仰視了。
王楓到來,而蘇護卻沒能出城迎接,本身在禮法上來說,也是不合規矩的。
如果真要問責,那可就麻煩大了。
王楓淡淡的一笑,道:“無妨,不知者不罪,恕你無罪!”
聲音落下,也不見王楓有任何動作,蘇護就直接從地面上站了起來。
眼前的一幕,讓在場的士兵們看的都傻眼了。
自己家的侯爺居然都要對這個少年,行跪拜之禮?
那他的身份該有多麼高貴啊!
這些守衛的士兵是在後面跟隨而來的,並沒有聽到蘇護對王楓的稱呼。
“走吧,進你的府邸看看,這冀州城本座也是第一次來!”
王楓很隨意,自顧自的朝着冀州侯府內走去。
蘇護連忙跟在身邊,小心的侍候着。
進入大廳後,王楓毫不客氣的坐到了正面的主座上,沒有半點客氣的意思。
以他的身份地位,這主座自然是當之無愧的。
王楓打量了一番周圍的佈置,發現極爲典雅、樸素,毫無半點奢華之氣。
包括從他走進來開始,一路上看到的,也是如此。
這蘇護倒並非一個貪圖享樂的人,或許將來可以委以重任。
“蘇護,你可知道最近天下大局?”
王楓坐下後,第一個問題不是問那發光的寶物是什麼,在哪裏,而是問了關於天下大局的問題。
按照各方諸侯的情報能力,西伯候姬昌聯合七十二路諸侯,造反的事情,應該已經傳遍了天下。
與西伯侯姬昌,一直有着深厚關係的蘇護,更應該知曉這件事情。
蘇護聞言,果然臉色微微一變。
“啓稟國師,西伯侯姬昌聯同七十二路諸侯,永不朝商,要討伐紂王,這一點屬下早已經得到了消息。”
“而且,姬昌他也派人前來找屬下,希望屬下可以加入這同盟大軍之中。”
“但蘇護乃大商之子民,豈能對抗朝廷,對抗大王?”
“我已經拒絕了姬昌的遊說,或許再過不久,就要面對姬昌的大軍了!”
蘇護說到這裏,有些無奈。
他與姬昌乃是多年好友,曾經也是把酒言歡,交情甚好。
沒想到會到今天這個地步。
在蘇護看來,雖然大王有些荒廢朝政,但還沒有到非要造反的時刻。
當朝還有衆多的能人賢臣,都能夠爲大王分憂,強盛大商。
西伯侯的做法,讓蘇護不滿,於是果斷的與其劃清了界限。
王楓聞言,滿意的點了點頭。
看來自己的出現的確改變了許多,蘇妲己沒有再被紂王惦記上,這蘇護自然也沒有生起反抗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