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空中一道光芒閃過,袁霸等人所在的仙山上,王靈的身影出現了。
衆人一看,眼中全都現出喜色。
“小師弟!”
“小師弟!”
青衣、袁霸等人都同一時間迎了上去,
衆人的臉上,洋溢着笑容,眼中盡是溺愛之色。
王靈脩煉了六百萬年,前三百萬年一直都是王楓在給他講道,讓他得以在化形之前就保持着修煉。
直到後三百萬年結束,青衣、袁霸等人成型後,他才化形。
他真正化形的時間,不過一萬多年而已。
這一萬多年裏,曾經出現過一段時間,與在場衆多的師兄弟都結下了深厚的友誼。
“大師姐、二師兄,各位師兄,王靈給你們行禮了!”
王靈對着衆多的師兄師姐,恭敬的行禮。
雖然他的實力,早就已經超越了這般師兄,師姐,但是在王靈的心裏,衆人還是當初一直對他照顧有加的師兄師姐,就如親人一般親切。
“哈哈哈,小師弟出關了,太好了,以後我們一衆師兄弟,又多了一個頂尖的強者了!”
袁霸用他那蒲扇大的手掌,拍着王靈的肩膀,大笑着說道。
王靈的肩膀都砰砰的作響,彷彿袁霸的手掌拍打的是一塊精鐵,而非血肉之軀。
青衣也點了點頭,道:“不錯,我們一幫師兄弟之中,只有小師弟如今達到了大師兄的層次,真的是可喜可賀,將來去了萬
靈世界,就要靠小師弟照顧了。”
“大師姐,這麼多年沒見了,我們大家不如一起喝上兩杯如何?”
王玄在一旁突然開口。
他是百萬年玄龜成道,法力無邊,肉身更是恐怖的一塌糊塗,就算是衆人中肉身最強的袁霸,拿他也沒有半點辦法。
“好啊,好主意,爲了小師弟回來,我們好好喝上兩杯!”
袁霸一聽到酒,立刻就露出了笑容。
他是個酒鬼,尤其是到了洪荒世界後,那對酒的嗜好,幾乎就沒變過,天天都喝。
衆人也不擔心,先不說大家都是仙人,袁霸那恐怖的肉身,什麼酒都拿他沒有辦法,幾乎是喝不醉的。
聽到王玄的提議,衆人也都紛紛叫好。
“好,那就喝上一點,不過我還要去看老師,這酒你們自己喝便成,切莫喝多了。”
王青衣搖了搖頭,這羣傢伙,她是知道的,個個都對酒有點嗜好。
衆人嘿嘿一笑,大聲叫好。
青衣沒有留下與他們一起慶祝,她離開了,前去逍遙仙宮,想去看看王楓。
袁霸的仙山之上,衆人齊聚,燒了一些野味,配上幾十壇的美酒,就打算喝起來。
“哈哈哈,有酒有菜,諸位師兄,怎能少了我們幾個呢?”
虛空中,突然傳來一道聲音,讓在場衆人都放下了手中的酒肉。
袁霸一聽,臉上露出一絲笑。
“你們這些傢伙,一天到晚神神叨叨的,我還以爲你們打算閉關到出發的那一天了!”
“來來
來,通天師弟,今日我們一醉方休!”
袁霸甩手,一罈好酒甩了出去。
虛空中,一道身影顯化出來,單手一拍,將那酒罈子穩穩的接在手中。
此人正是通天!
“袁師兄,多謝了,先乾爲敬!”
通天排開酒罈子上的蓋子,直接仰頭就喝了起來,頗顯豪爽的氣概。
“哈哈哈,好,通天師弟夠痛快!”
袁霸拍手大叫。
周圍的師兄弟也在那裏笑嘻嘻的看着,其樂融融。
虛空中,再次出現了人影,這些人正是與通天一起到來的幾人。
老子、元始、紅雲、冥河、鎮元子等人都來了。
“諸位師兄,我們都聽聞七師兄出關了,特意來討一杯酒和,還望莫怪。”
老子恭敬的說道。
相對於通天的豪爽大氣,老子就顯得中規中矩了許多。
“來來來,來見過你們七師兄,再說了,一碗酒哪裏夠?整個仙島上,我存了幾十萬壇酒,要喝多少有多少!”
袁霸一揮手,給每人都送上一罈子酒。
老子等人對着王靈恭敬的行禮。
“見過七師兄!”
王靈站起身來,面對衆人道:“諸位師弟,能夠在老師門下,成爲同門,都是緣分,別的不說,來,先乾了這碗!”
“以後我們身爲仙島弟子,當守望相助,一起成長!”
王靈對着衆人,先幹了手中的酒。
衆人聞言,心神大動,
都被他的言語給感染了。
“同爲仙島弟子,定不忘老師教誨,不忘師兄弟的情誼!”
“幹!”
大家紛紛舉起碗來,一起幹杯,大口喝了起來。
這是仙島弟子和後來的弟子,第一次在一起那麼親密的喝酒。
三清等人都是喜歡修煉的人,平時都是躲在閉關之處,天天閉關,少有在一起相聚的時候。
如今這算的上是一個上好的機會了。
這十餘人坐在一起,也不分長幼尊卑了,全都大口喝酒,大塊喫肉,什麼都給拋到了腦後。
就連老子、元始、鎮元子、紅雲幾個比較古板的人,也都被衆人那豪邁的情緒所感染,放開了自己的心境,與衆人痛飲。
“今日大家同聚一堂,可惜了十二祖巫和九大巫那幾個傢伙不在。”
“若是能夠在的話,那才叫真的熱鬧,哈哈哈!”
袁霸與巫族的十二祖巫,九大巫也是稱兄道弟,關係極好,這還是上次王楓講道之時,衆人才發現原來是同門。
“原來如今洪荒最龐大的兩大勢力之一的巫族,也是老師的門人啊?”
老子聞言,微微一驚。
這一點,他們都不知道,整個天下恐怕都沒有人知道了。
就連仙島之中的弟子,也是在上次萬年講道之後,才知道的。
“不錯,老師說了,巫族的存在,不爲外人所知,乃是爲了守護這片洪荒大地。”
“我們終究是要離開的,當有一天重回這裏的時候,希望還有人能夠記得
我們。”
袁霸的話讓大家紛紛贊同。
離開這片生活了幾百萬的世界,終究有一日會想回來的,這裏纔是他們的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