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種情況下,關乎到江氏集團的生死,如果江怡墨不跪,怕是江氏就完了。況且,連江志國都同了點,哪有江怡墨說話的份?
此時!
江怡墨卻是相當淡定的站在那裏,她並沒有要下跪的意思,甚至還面帶微笑的看着衆人,端莊而不失大家閨秀的風範,這倒是讓人意想不到。
難道她真的不害怕嗎?
這位富婆可是f國出了名的狠人,得罪了她,怕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聽說上個月,有一個客人在她會所裏鬧事,因爲喝了些酒,抱了富婆的腰。
當時,富婆面帶微笑,並沒有任何反常。直到一週後,那個的屍體被人從海里撈起來,腦袋被開了瓢,打得面目全非。
坊間流傳,說是富婆動的手。因爲那人沒身份沒背景,事情很快就不了了之了。
江怡墨如果不下跪,下一個被扔海里餵魚的可能就是她。
“看來,江大小姐傲氣得很訥!是不願意跪我嘍!”富婆臉色一沉,嘴巴里含着香菸。
她沒功夫在這裏陪大家耍猴。
江雨菲走過來,看着江怡墨:“姐姐,你就跪吧!爲了爸爸,爲了江氏集團,你只是跪下學狗叫,沒有多丟臉的。”
“那你怎麼不跪?你也是爸爸的女兒。”江怡墨冷笑。
當真以爲她瞧不出江雨菲的心思?巴不得看着她下跪,到時,江怡墨成了整個f國的笑話,明天的頭版頭條恐怕全部都是她下跪的樣子。
“如果對方要求我跪,那我自然是跪的,問題是人家只讓你跪呀!姐姐,你就當是替爸爸着想,爲江氏考慮吧!爸爸養你幾十年,當真是不容易的。”江雨菲苦口婆心。
江怡墨甩都不甩她。
“爸,你覺得我該跪嗎?”江怡墨問爸爸。
江志國肯定是爲難的,他不想跪,太丟臉。但現在不跪不行。
江怡墨冷笑。
看來,爸爸是被這富婆嚇傻了。當衆下跪,奇恥大辱,跪了便是一輩子都擡不起頭來,她爲何要跪?
“如果今天我偏就不跪呢!”江怡墨大聲地說。
她理直氣壯,很有底氣,就像是在向衆人表決心一樣,她偏就不跪,誰能耐她何?
富婆狂笑。
“看來,江大小姐真是不見棺材不掉眼淚,像你這種小年輕呀,就是缺乏調教,等着,我會讓你們江氏集團所有的人通通跪在我面前,求着讓我放過你們。”富婆轉身,霸氣離開。
“等等。”江怡墨叫住了她。
“江小姐這是想通了?”富婆回頭看着江怡墨。
果然,人就是得逼,尤其像江怡墨這種毛都沒長齊的黃毛丫頭。
江怡墨走上前去,就站在富婆面前,氣場並不比富婆少多少。
“談不上想通,只是想奉勸你一句,你臉上的過敏並非是用了江氏集團的化妝品,如果你執意要賴在我們頭上,借題發揮的話,我們江氏也不會坐以待斃,別把我們當軟柿子捏,我江怡墨偏就不喫你這套。仗勢欺人的把戲我看太多了,你還是省省吧!”江怡墨淡笑。
江怡墨的話很狂,這種底氣十足的話,連爸爸江志國都不敢講,還是在這種背景複雜的人面前,除了把尾巴夾好外,沒別的選擇。
江怡墨的狂妄,讓衆人喫驚,更是差點把江志國氣瘋。讓她下個跪,學狗叫就這麼難?江氏集團早晚被她毀了。
江志國心頭一急,腦子一暈,差點氣暈了。
江雨菲一把扶住爸爸:“爸,你看江怡墨,就是咱們平時對她太好太縱容了,什麼樣的人都敢得罪,江氏真要被她害慘了,她可就是罪大惡極。”
江雨菲這種時候,還不忘掉落井下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