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怡墨趕緊幫徐風倒了杯水,他一口喝光。
“說話,親子鑑定結果到底怎麼樣了?”江怡墨問。
媽滴!
這個徐風,簡直要把江怡墨給急死。
“江——江——江總,你——你——你。”
“你妹呀!”江怡墨罵。
一句話都講不清楚,在這裏你半天了,也沒整出個所以然來,這是要把江怡墨急出糖尿病呀!
“你——你——跟——我來。”徐風實在是跑得太急太急了,誰讓電梯壞了?
他現在氣提不上來,腦子比平時大好多,感覺要爆炸一樣,還在嗡嗡嗡的響,他又不敢耽誤事兒,所以就把江怡墨拽了出去,讓司機開車,送他倆去醫院。
車裏!
“合着半天,你沒有取結果,是拉我一塊兒去拿親子鑑定報告?”江怡墨捏緊拳頭,真想把徐風打死。
徐風還在喘大氣,江怡墨說要揍他,他都沒反應,只是躺在那兒,半天冒出一個字來:“你——去——看了——就——知道了。”
靠!
明明知道江怡墨是個心急的人,她現在就想知道李修和軒軒是不是父子,爲啥還要吊她胃口?江怡墨在車裏坐立不安,好多年沒這麼緊張過了。
兩隻手緊緊的拽住衣角,手心一直在冒冷汗,比當年參加高考還要緊張。
其實!
江怡墨希望李修和軒軒,朵朵並不是父子關係。
至於將來等孩子們長大了,問起自己親生父親的時候,江怡墨也可以臉不紅,心不跳的說謊。不然,讓她告訴孩子們,他們爹地就是個牛朗,專門在那種地方給女性提供消遣嗎?
怕是兩個寶寶一輩子都擡不起頭,江怡墨更不想每次回憶起五年前那晚,都是一個個的惡夢。
半小時後!
江怡墨的敞篷車停在了醫院門外!
休息了半小時,徐風終於能正常喘氣兒了。
江怡墨擡頭,看着醫院大樓,大概是在第十層左右的一個窗戶。那兒濃煙滾滾,黑色的煙從窗戶裏跑出來,正在往空中升起。煙越來越多,越來越濃。
醫院大樓前,停滿了消防車,消防員正在救火。
“什麼情況?醫院失火跟親子鑑定有關係嗎?”江怡墨問。
所以,這便是徐風把她拽過來的真實原因?靠,一句話可以講清楚的事情,非得把她拉過來看現場,有啥意義?
“失火那間正是檢驗室,剛纔我接到醫院打過來的電話,本來今天就該出親子鑑定結果了,卻不想失了火,整個檢驗室都燒了,所有設備也沒了,所以——結果現在沒辦法知道,只能重新做鑑定。”徐風聳了聳肩膀。
這都什麼事兒!做份親子鑑定也要遇上火災,還能不能再搞笑點兒?
“所以——所以——白做了?”江怡墨臉上的表情,不知是哭還是笑。
“沒辦法,只能這個樣子。恐怕你得再做一次。”徐風弱弱的說道。
他趕緊雙手抱頭,把腦袋保護好。
江怡墨一拳頭就過去了。
“你還能不能再靠譜點兒?一份親子鑑定,你讓我做兩次?你知道我爲了搞李修的頭髮,我付出了多麼慘痛的代價嗎?你竟然讓我再去搞一次?”江怡墨都得肺都要炸了。
實在氣不過,又送給徐風幾拳頭。等江怡墨沒動手了,徐風才弱弱的把腦袋伸出來。
“所以,你怎麼搞到頭髮的?你對李修——嗯哼?”徐風問。
問這種問題就是欠揍,這不是他太好奇了嘛,想知道自家boss爲了幾根頭髮付出了什麼,身體還是靈魂還是……
“還敢問?找打。”
江怡墨不管了,先把徐風打爽再說,這傢伙,典型的欠揍。
“江總,饒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