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雨菲和李修都慌了,倆人一步一步往後退,感覺整個人生都要完了。本來指望着離開這裏重新開始,現在看來,怕是得死在江怡墨手裏了。
“喲,手拉得這麼緊,你倆有姦情呀!”江怡墨笑眯眯的走進去。
剛纔在門外,她和徐風可是都聽到了。確實想不到,江雨菲和李修竟然還有一腿,真是佩服呀,江雨菲別的本事沒有,倒能把男人一個個的騙得跟傻子似的,不知道她還有多少男人。
一個成功女人的背後站了一羣男人,說的就是江雨菲這種賤人。
李修瞬間把江雨菲的手甩開,他特別不要臉的走到江怡墨面前。
“小墨,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和雨菲只是好朋友,聽說她懷孕了就過來看看,真的沒有別的意思。”李修說。
呵呵!
當江怡墨是傻子,幸好她剛纔早就看到了。
“朋友?”江怡墨冷笑:“我怎麼剛纔聽到你喊她老婆呀!你倆結婚了?該不是江雨菲懷的是你李修的種吧!”
“小墨,我……”
“住口。”江怡墨突然吼了一聲:“這不是你應該叫的。”
“……”
李修徹底傻眼了,他以爲自己帶走江雨菲後可以先把她養起來,然後他繼續在江怡墨身邊騙喫騙喝。最近會所全是李修在管,有非常多的油水可以撈,李修打算從江怡墨那裏撈夠了再走。
現在看來,全泡湯了,江怡墨太聰明,一般人玩不過她。
“李修,你讓我很意外呀!”江怡墨冷冰冰地看着李修這張令人作嘔的臉:“沈謹塵的綠帽子你也敢戴,你怕不是不知道他的手段吧!感覺他有可能會把你身上的肉一片一片割下來,然後扔到油鍋裏面烤到黃金,然後喂狗喫。沈謹塵家裏可是養了一條好大好大的狗喲,特別喜歡喫肉。”
“……”
李修混身都在冒冷汗,他知道自己離死不遠了。上一個給沈謹塵戴帽子的司葉南已經進監獄了,被判了五年,聽說最近在獄裏過得並不好,生不如死。
“還有你,江雨菲,我親愛的好妹妹。你膽子也是真夠大的,姐姐好好奇喲,你究竟給沈謹塵戴了多少頂帽子?應該不止兩個吧!”江怡墨笑眯眯地說着。
江雨菲卻是冷冷的笑着,笑得很荒唐。
“沈謹塵?”
“你知道我嫁給沈謹塵是什麼感覺嗎?就像是嫁給了一個死人一樣,他娶我並不是因爲愛我,而是聯姻,他不碰我,根本就不碰我,你知道嗎?知道那種明明身邊有個特別特別優秀的男人,你天天都想和他在一起,結果人家看都不看你一眼的感受嗎?”
江雨菲咆哮着。
“我受夠了,受夠了沈謹塵的冷漠,既然他不碰我,那我就去找別的男人,我江雨菲不是沒有男人稀罕,他沈謹塵就是個屁呀!”
痛快。
江雨菲壓抑了多年,她終於可以把心裏的話都講出來了。
“所以,你守着一個不愛你的男人始終不願意離婚,應該是爲了錢吧!你想毀了沈謹塵,甚至想搶走他的公司,然後再把沈謹塵一腳踢開,對吧!”江怡墨看透了江雨菲的心思。
“沒錯。”
江雨菲不否認,到這個地步,她不需要否認。
“我要報復沈謹塵,我要把他踩在腳下。”
江雨菲指着江怡墨。
“都怪你江怡墨,如果不是你突然回來,我的計劃早就成功了,前段時間,我已經進入沈氏集團了,我好不容易可以去公司上班,眼看離我的計劃更近一步,都是你,破壞了我的所有計劃,江怡墨,我恨你,我恨你……”
江雨菲咆哮着。
她從小就跟江怡墨比,結果沒有一次比過的,她不服氣,真的不服。
“看來,你真把沈謹塵當傻子了,就算他失憶了,你認爲就能掌握他了?”江怡墨笑了笑:“知道自己爲什麼得不到沈謹塵的愛嗎?因爲你根本就不瞭解他,你不懂他。”
不懂?
對,江雨菲確實不懂,她從來不會用心去揣測一個人的心思,她沒那功夫。
“江怡墨,你以爲沒了我,你就可以和沈謹塵在一起嗎?你覺得你懂他?”江雨菲同樣在笑:“別太天真了,在沈謹塵心裏,永遠有一塊空地,那塊空地只有那個女人住在裏面,她一直都在,沒有人可以取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