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星擦了擦自己嘴角根本就不存在的口水,羨慕的看向君流光。
“你到底怎麼應付的君青瓷,老皇帝給你這麼多好東西”,晨星問。
“沒說什麼,就是恭喜父皇,再得一個妃子”,君流光面無表情的說。
“勾姐姐好歹之前對你有救命之恩,你又不是不知道她的心思,還這麼說這麼做,有點過分”,晨星好奇的看着君流光說。
君流光沉思,“父皇似乎這一兩天就要召她入宮”。
嗯,晨星皺眉,蚩勾入宮,蚩猛那邊恐怕有點爲難。
君流光說完就獨自離開了。
晨星沒有在留在厲王府她去了一趟驛站。
正好趕上,蚩勾坐在驛站屋子裏面生悶氣看來已經知道了此事。
蚩猛守在蚩勾屋子外,他第一眼看見晨星,眼神中很多殺意。
“站住”,蚩猛叫住晨星。
“狡猾的祁國人,那個老皇帝到底怎麼想的,他真的一點臉面都不要,我們蚩族人都知道,不和自己兒子搶妻子”,蚩猛說。
晨星有點尷尬,對蚩猛說,“我是鮫人不是祁國人”。
“就是你和蚩勾說,入宮見老皇帝的,現在君流光的身份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可我們卻沒有得到任何的好處”,蚩猛冷冷的說。
“蚩勾如果真的嫁給君流光,蚩猛你真的會很開心”,晨星突然輕聲說。
蚩猛臉色一變,要蚩勾嫁給她真心愛慕的人,蚩猛自然難受,可要蚩勾嫁給她不喜歡的男人,那人還很老,蚩猛更難受。
“不如我傳授,猛大哥一個兩全的主意”,晨星眉毛微微揚起。
蚩猛看着晨星的雙眼,片刻後鬼使神差湊近晨星。
片刻後,蚩猛彷彿做夢一般離開蚩勾屋外。
晨星走進屋子,看見蚩勾似乎還沒有梳妝打扮過。
勾姐姐,晨星打招呼。
蚩勾也彷彿沒有看見。
“勾姐姐似乎心情不好,那我就先走了”,晨星這麼說彷彿真的要離開,卻被蚩勾突然叫住。
“晨星,君流光的記憶恢復了”,蚩勾突然說。
晨星停頓了一下,然後轉身對上蚩勾直直的看着她的眼神,晨星緩慢搖頭。
“是這樣”,蚩勾突然輕輕笑了笑。
“當初你就知道,君流光不會同我在一起,纔要向祁國皇帝,那麼說”,蚩勾說。
“君流光,阿光他終究,還是要辜負我,蚩勾突然湊近晨星,在晨星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突然靠近晨星。
“就因爲你”,蚩勾面容陰森的看着晨星。
晨星突然察覺到有點不對,她原本是過來給蚩勾出主意的沒想到,蚩勾會變成這樣。
“小心”,身後突然傳來了君流光的聲音。
同時君流光護着晨星躲開。
晨星看向她剛纔站着的位置,哪裏出現了一隻蟲子。
那蟲子看着很噁心,晨星渾身上下輕輕顫抖了一下。
阿光……,蚩勾彷彿這才活過來。
君流光看向蚩勾,“阿勾你從前不是這樣的爲什麼要對晨星出手”。
“因爲你”,蚩勾面容蒼白,“你爲什麼不要我”。
君流光,皺眉看着蚩勾,“我欠你一次救命之恩,否則你現在已經死了”。
蚩勾不理解的看着君流光,君流光緩慢的說,“晨星對我來說,是決定廝守終身的人,你敢對她出手,就是對我出手,這一次我不和你計較,從此你我再也沒有什麼救命恩情”。
晨星在君流光說出什麼廝守終身的時候,就已經不知所措了此時更是恍恍惚惚只是想着君流光之前說過的那些話。
突然晨星看着君流光心臟瘋狂跳動,三番兩次,在她不知道的時候,蚩勾還曾經企圖在她身上放蟲子她到底曾經距離危險多麼接近。
晨星在看看那地面上還有蚩勾手上,緩慢爬着的蟲子。
晨星突然瞪大眼睛,這些莫非就是蚩族的蠱蟲。
晨星不敢置信自己聽見的,君流光手中出現了一個瓶子裏面有兩隻蠱蟲。
晨星看着瓶子裏面的蠱蟲,“你要讓這兩隻蟲子慢慢吸食晨星體內的血,讓晨星慢慢的痛苦死去”,君流光平靜看着蚩勾。
晨星瞪大眼睛,她差點遭遇不幸。
蚩勾看着君流光,“你在我身邊,呆的時候,本就不長,曾經好奇蠱蟲,我就教了你一些,沒想到到最後會變得這麼礙事”。
君流光失望的看着蚩勾,“想不到你會變成這樣阿勾”。
“我變成什麼樣了,君流光,要是我的夠狠早就給你下蠱蟲,讓你徹底變成我的人”,蚩勾突然惡狠的說。
蚩勾話還沒說完,就要衝過來。
晨星這次反應過來,帶着君流光往屋子外面閃退。
同時晨星直接跑出了一個閃光的小東西,小東西被晨星拋出去後,直接對着蚩勾飛過去。
蚩勾閃躲間,晨星帶着君流光離開驛站。
“剛纔那是什麼”,君流光問道。
“魔帝給我的保命毒針,可惜每一針只能用一次”,晨星說。
“君流光你說我能用面前這三樣東西,帶走我阿孃嗎”,幾天後晨星看着自己擺在厲王府花園的三樣魔帝給的法寶出神。
“忘憂丹,可以讓我娘成功忘記一切,修羅針可以讓我成功刺殺君青瓷,他死了我阿孃就可以和我一起離開這裏了,還有就是最後一樣,晨星眯着眼睛,下藥在皇宮中,哪裏的人,喫喝中毒後,到時候整個皇宮裏面將要寸草不生”晨星說。
“這些都是魔帝給你的”,君流光看着面前三樣法寶。
嗯,晨星皺眉,“他欠我救命之恩,自然要給我點東西”。
“不會是你偷的”,君流光說。
“怎麼是偷的”,晨星皺眉。
“我像是那樣的人”,晨星說。
君流光不太相信的看着晨星。
“這三樣東西,絕對可以覆滅祁國,魔帝早有這樣的手段,爲什麼不早用”,君流光說。
“君流光你恢復記憶了”,晨星突然問道。
君流光,搖頭“可我記得魔帝是想要顛覆祁國的,他很厭惡人族”。
很好,君流光你的記憶很厲害,讀書識字你記得,喫飯喝水你記得,還有睡覺認路你也記得,爲什麼偏偏不記得人,晨星想。
幾天後,蚩勾入宮晨星收到消息,幾乎不敢置信,蚩猛怎麼沒有聽她的主意帶走蚩勾。
直到晨星收到鳥兒傳送的消息,蚩猛竟然假裝太監偷偷入宮打算就這麼陪伴下蚩勾身邊。
蚩猛那健碩的身材,假裝太監,太驚悚了,晨星在心中想了想就要打寒顫。
至於蚩勾她到底爲什麼要入宮。
晨星是個好奇心一來,就非得要滿足的那種人。
她再度入宮了,迷路屬性發作好不容易打扮成宮女找到蚩勾新入住的寢宮時候已經是天快黑了。
晨星暗中觀察了蚩勾一會,發覺她祁國人打扮還挺好看的。
蚩勾彷彿沒有察覺到晨星,只是在靜靜的坐着直到君青瓷的到來。
蚩勾起身迎接,露出一臉媚態。
晨星還是頭一次看蚩勾一臉小女兒嬌羞的姿態,愣住了。
君青瓷身爲祁國帝王,早就看慣了,但畢竟是男人,此時也對蚩勾露出一絲溫柔神態,讓蚩勾平身。
蚩勾起身後,主動靠近君青瓷,彷彿柔弱無骨。
君青瓷吩咐身邊伺候宮女和太監都下去後。
寢宮中就只剩下蚩勾和君青瓷。
晨星原本還想着繼續看下去,眼睛就被遮住了,身邊傳來君流光的聲音。
“別看了”,君流光輕聲說。
晨星無趣的贊同,“我也早就不想看了”。
晨星和君流光離開蚩勾在宮裏面的寢殿。
“她不是想要嫁你,爲什麼嫁給你父皇,還這麼小心伺候”,晨星好奇問君流光。
“可能是爲了蚩族”,君流光淡淡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