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開局,民政局表白剛離婚的女總裁 > 第5章 協議結婚,狗血劇情
    韓拾初搖了搖頭,心裏暗暗腹誹着,看起來也不像是腦殼有問題啊,也沒瘋啊?可怎麼就淨幹瘋事呢?

    他很疑惑,爲什麼虞初蟬看起來很迫切,很焦急的想要跟自己登記結婚呢?

    難道她真的是饞自己的身子?

    別扯了,雖然自己的確長得人模狗樣的,但這完全就不是理由好吧!

    難道這是獨屬於有錢人的特殊癖好?結婚離婚玩兒?

    鬧呢?誰他媽能這麼任性啊?顯然也是不可能的。

    難道是有什麼特殊的原因?有什麼難言之隱?

    想到此處,韓拾初方纔深以爲然的點了點頭,貌似也只有這種可能了。

    不管如何,他也懶得再瞎琢磨了,這個疑惑他必須得問明白,否則心裏不踏實。

    然而,還不等他開口詢問,虞初蟬就好像看穿了他的心思一般,主動從旁邊的挎包裏拿出一份文件遞給他。

    韓拾初既疑惑又好奇的接過文件,翻看起來。

    不多,就僅有幾頁而已,粗粗的看了個大概,也沒花多長的時間。

    韓拾初很是驚訝的看着她,問道:“協議結婚?假結婚?”

    虞初蟬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那你跟剛纔那個老實憨厚的男人,也是協議假結婚的咯?可你爲什麼又要離婚呢?”

    “呵……”虞初蟬露出極度不屑鄙夷的神色,嗤之以鼻。

    “昨天上午我和他簽署完協議合同,登記結婚,晚上特意邀請他共進晚餐,準備試探一番,畢竟防人之心不可無。”

    “然而在我假裝去洗手間之時,他竟然敢偷偷摸摸的在我水裏下藥,你覺得這樣的老實憨厚嗎?”

    果然,人不可貌相啊!

    韓拾初搖了搖頭,不過對這哥們兒還是有點兒理解的。

    畢竟虞初蟬用自己傾城絕世的顏值和妖嬈性感的身姿去試探一個男人的軟肋,這不純屬犯規嗎?

    但凡是個正常的男人,恐怕都禁不起這樣的考驗吧?

    只是這哥們兒的手段很是不齒和下作,作爲同物種的韓拾初甚是鄙視。

    “所以虞總你今天就迫不及待的跟他結束了合約協議?”

    “那不然咧?也虧得我多留了個心眼兒,試探了一番,否則把這樣手段下作齷蹉不堪的人渣給領回家裏,不是純粹的引狼入室嗎?”

    虞初蟬氣憤的同時,也是大感慶幸。

    韓拾初微微一笑,挑了挑眉,好奇的問道:“哦?難道虞總就不怕我也是一頭狼嗎?”

    虞初蟬不假思索地就脫口而出,“怕。”

    好吧,就她這乾脆利落,毫不猶豫的猛勁兒,韓拾初只感覺自己受到了百萬點暴擊傷害。

    韓拾初也惱火自己嘴賤,根本就是多餘問,幹嘛非得給自己找不痛快呢?賤!

    “不過你一個才初出校園的毛頭小子,在沒體會到社會的黑暗和人心的複雜前,想來也沒有那麼多的鬼把戲和壞心眼兒。”

    雖然是認同的話語,可韓拾初聽起來,咋就感覺那麼不舒服呢?

    虞初蟬繼續說道:“而且你看起來很乾淨,我說的不僅是你的外表,還有你的眼睛。”

    “都說眼睛是心靈的窗口,透過眼睛能直達人的內心。而你的眼睛,很純淨清明。”

    “不像其他的男人,包括剛纔那個看似老實憨厚的男人,他們看我的眼神都或多或少的夾雜着貪婪和慾望。”

    “或許你不信,但女人對異性的眼神真的尤爲敏感。”

    “若不是如此的話,我也不會刻意的去試探他。”

    “至於結果,顯而易見。”

    她這話,聽起來倒是讓韓拾初蠻舒心的。

    “最關鍵的是,我的時間很緊迫,明天中午之前必須要結婚,所以我根本沒有多餘的時間來做甄別和挑選。”

    韓拾初無奈的苦澀一笑,扶了扶額頭,“這麼說起來,是我自己誤打誤撞的撞你槍口上來咯?”

    聞言,虞初蟬精緻的容顏上露出一絲淡淡的微笑。

    傾城的莞爾一笑,瞬間融化掉她臉上寒冷的冰霜,像一把殺人不見血的刀,直擊韓拾初內心最柔軟之處。

    這不經意的莞爾一笑,仿若春風拂過瀘沽湖,秋雨浸潤九寨溝。

    這一瞬間,虞初蟬勝比昭君重出世,猶如西子再還魂。

    哪怕再強硬的鋼鐵,在她這春風一笑之下,也會化作繞指柔吧!

    驚豔,驚豔的讓韓拾初沉醉。

    醉的他臉泛酒紅,竟不由得癡了。

    虞初蟬也感覺到了無形中氣氛微妙的變化,連忙收斂起微露的笑容,再次覆蓋上一層拒人千里之外的冰霜,裝模作樣的假咳一聲。

    被她咳嗽聲驚醒的韓拾初尷尬的訕訕一笑,憨傻的摸了摸扎手的板寸,連忙重新打開話題,以緩當前尷尬的氣氛。

    “虞總,有個問題不知當講不當講?”

    畢竟有求於人,虞初蟬自然不會拒絕,“有什麼疑慮的地方,你就直接問吧。”

    “爲什麼虞總你好像很着急登記結婚呢?有什麼特殊的原因嗎?”

    虞初蟬微微嘆息一聲,沉吟片刻後方才娓娓道來。

    在她講述的過程中,韓拾初也不插嘴,只是靜靜地側耳傾聽着。

    等她說完之後,韓拾初也總算是明白了她爲何會如此迫切。

    原因嘛,說起來也蠻狗血的。

    簡而言之就是,他媽,逼的。家裏的長輩們,逼的。

    早在兩年前,家裏就給她下了最後的通牒。

    要麼,在二十六歲之前乖乖回去管理家業。

    要麼,在二十六歲之前結婚,結婚後,家裏便不再對她進行任何約束。

    而明天,恰好就是她跟家裏約定好的最後期限。

    如果他沒結婚的話,那就必須的回去打理家族企業。

    然而她對家族企業根本就沒有任何興趣,獨獨鍾情於自己打拼出來的文娛事業。

    顯然,她也並不願意和甘心就這樣放棄掉自己拼搏出來的心血。

    而家裏人,又豈會不知道她的意願呢?說白了,就只是想逼迫她結婚而已。

    所以她根本就沒得選,只剩下結婚這一條路。

    故而她纔會想出這樣一個餿主意,來應付家裏的長輩。

    其實,虞初蟬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只是她沒說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