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開局,民政局表白剛離婚的女總裁 > 第90章 放棄治療,慘不忍睹
    楚宛梔又舀了兩顆手工牛肉丸放進小湯圓的碗裏,揉了揉她的小腦袋瓜子,溫柔的細問道:“小湯圓,你剛剛爲什麼要看姨姨像不像母暴龍呢?”

    “噗……”烈酒剛入口,還沒等嚥下去,就聽到楚宛梔的追問,一時沒忍住,將嘴裏的酒噴射而出。

    “咳咳……”被嗆住的白鹿鳴開始劇烈咳嗽起來。

    不知道是劇烈的咳嗽,還是白酒太過辛辣,亦或者是知道自己即將大禍臨頭,他都快哭了!

    原以爲已經成功矇混過關,沒想到,該來的始終都會來,躲不掉的。

    嗚呼哀哉!!

    韓拾初微微嘆息一聲,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表示節哀。

    墨九淵拿起酒瓶,給他滿上,表示先多喝點,給自己整麻,等會兒抗揍些。

    白鹿鳴露出無力的苦笑,端起面前的酒杯一飲而盡。

    幾杯酒水下肚後,白鹿鳴竟然變得異常鎮定從容。

    也是,事已至此,現在也沒啥好反抗掙扎的了,他也做好了放棄治療的準備。

    小湯圓小小的啃了一口牛肉丸,一邊津津有味的咀嚼着,一邊漫不經心的說道:“剛纔小白叔說楚姨姨是母暴龍,所以小湯圓就想仔細看看,可小湯圓怎麼也沒看出來楚姨姨像暴龍呀。”

    說着說着,還很是不解的問道:“楚姨姨,爲什麼小白叔要說你是母暴龍呀?”

    “啪……”

    楚宛梔的臉頓時垮了下來,烏雲密佈,把手裏的筷子狠狠的拍在桌上,滿目刀劍的死盯着白鹿鳴,一言不發。

    坐在她旁邊的小湯圓,被突如其來的驚響,着實嚇了一跳,嬌小玲瓏的身軀都不禁哆嗦了一下。

    然後小心翼翼的擡頭望了望滿臉陰沉的楚宛梔,不由得縮了縮脖子。

    此時的白鹿鳴雖然不敢擡頭看楚宛梔,但看上去還是非常鎮定的。

    然而,他端酒杯時那哆嗦顫抖的手,還是深深的出賣了他。

    韓拾初和墨九淵也沉默的低着頭,可從他們不停聳動的肩膀,抽搐的身軀,就知道他們在辛苦的憋着笑。

    楚宛梔看了看被自己驚嚇到的小湯圓,暗罵自己糊塗。

    連忙收斂起怒氣,臉上也強行露出和煦溫暖的笑容,輕輕的摸了摸她的小腦袋,溫柔不已的說道:“小湯圓,別怕別怕,楚姨姨只是不小心把筷子丟了,沒事的。”

    小湯圓輕輕點了點頭。

    安撫好小湯圓之後,楚宛梔緩緩站起身,說道:“小湯圓,你等姨姨一下,姨姨去趟洗手間,回來再給你夾菜,好不好?”

    “嗯嗯……”小湯圓對她咧嘴一笑。

    楚宛梔橫眉冷眼的瞥了白鹿鳴一眼,隨即轉身就向門外走去。

    白鹿鳴很自覺的站起身,嘆息一聲,“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

    慷慨悲壯的詠誦完之後,細緻的整了整衣衫和凌亂的髮型,然後頭也不回的跟了上去。

    倒是個體面人。

    等到包間房門重新關上的那一瞬間,模糊的聽到門外傳來噼裏啪啦,叮鈴咚隆的沉悶響聲。

    緊接着,又清晰的飄進來白鹿鳴淒厲的慘叫聲。

    聽到聲響後,屋裏的哥倆不約而同的倒吸一口涼氣,眼角也情不自禁的抖動起來。

    就連小湯圓都已經意識到了。

    小臉上閃過一抹不好意思的愧疚之色,吞了吞口水,弱弱的說道:“原來楚姨姨跟麻麻一樣兇呢!”

    墨九淵下意識的就看了韓拾初一眼,一副深表同情的樣子。

    還不等他說話,韓拾初就連忙搶先說道:“吶,淵哥,你別這樣看着我啊,我給你說,在我們家,除了經濟方面外,其他的可都是我說了算。”

    可墨九淵怎麼就那麼不信呢?

    好在小湯圓出言證實了他的話,“嗯嗯,我爸爸超兇超厲害的,一點兒也不怕麻麻。”

    可惜,小傢伙的認知還是片面了一些,明顯有被假象欺騙到。

    終於,門外不再傳來的響動,歸於平靜。

    門也被緩緩推開,楚宛梔面帶笑容,揉着手腕,走了進來。

    在小湯圓旁邊坐下後,無比溫柔的問道:“小湯圓,還要喫牛肉丸嗎?”

    小湯圓吞了吞口水,糯糯的說道:“要次。”

    正當韓拾初和墨九淵想起身出去看看白鹿鳴死沒死的時候,白鹿鳴一瘸一拐的走了進來。

    臉已然成了豬頭。

    不過還好,至少狗命還在。

    即便如此悽慘,可他的衣衫卻整整齊齊,髮型更是一絲不亂。

    他,依舊還是那個體面人。

    看到衆人不約而同投來的目光,白鹿鳴訕訕一笑,可沒想到卻牽扯到臉上的傷,頓時痛得他倒吸涼氣。

    用手捂住臉上傷痛之處,說道:“都看着我幹嘛?別停啊,來來來,咱們繼續喝。”

    唉……真是個愛逞強的小夥兒。

    見他這副慘樣,墨九淵嘴角顫了顫,關切地問道:“小白,沒事吧?”

    “沒~事~”白鹿鳴故作瀟灑的說道,“這點小傷跟拍戲時受的傷比起來,不值一提好吧?”

    這貨其他地方硬不硬不知道,但這嘴是真的硬啊。

    韓拾初看了看楚宛梔一眼,好奇的問道:“師姐,習武的?”

    楚宛梔淡淡一笑,謙虛的說道:“什麼習武不習武的,就是簡單的練了兩手,勉勉強強算得上是黑帶。”

    好傢伙,這年頭是怎麼啦?女人不刺繡,改習武了?

    韓拾初小心翼翼的說道:“師姐啊,你下手是不是忒狠了一些?小白明天還得錄節目呢,你這……讓他咋個見人嘛?”

    “嗐,放心,我下手很有分寸的,今晚上用冰塊和雞蛋敷一敷,保準兒明天啥也看不出來。”?

    “如果不是想着明天要錄節目,我都不會這麼輕易的放過他。”

    說完之後還狠狠的瞪了瑟瑟發抖的白鹿鳴一眼。

    韓拾初暗暗嘆息一聲,他在想,自己教小湯圓習武,究竟是好是壞?

    白鹿鳴現在是化疼痛爲酒量,一個勁兒的跟他倆碰杯。

    墨九淵和韓拾初也只能陪着,誰讓他慘呢?

    毫無意外的,白鹿鳴把自己給整麻了,不過意識倒還是清醒。

    酒足飯飽,衆人也準備散場。

    買單的時候,意見出現了分歧,大家都非得搶着買。

    楚宛梔白了一眼哥仨,沒好氣的說道:“得了吧,小師弟和淵哥,你倆就別湊熱鬧了,你們兩個存點私房錢也不容易,還是我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