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開局,民政局表白剛離婚的女總裁 > 第173章 兌現承諾,事態嚴重
    與以往不同,今晚的飯局開始呈現不同的一幕。

    韓拾初他們三個大老爺們兒坐在一起推杯換盞,而她們三個女人則湊在一起交頭接耳嘀嘀咕咕。

    不用想都知道,她們交流的的話題無外乎衣服包包化妝品,以及必不可少的馭夫之道。

    事實也確實如此。

    作爲過來人的陳情,侃侃而談,“妹妹們,我給你們說,這男人啊,就跟倔驢似的,牽着不走,打着倒退的貨。”

    “所以呢,咱們不能一味的盲目莽撞,而是得講究方式方法。”

    “有時候啊,你得跟趕驢似的,拿根蘿蔔吊着;有時候呢,你乾脆就不理他,對他視若無睹,那他必然會反過頭,低聲下氣的來哄你;有時候……”

    好傢伙,這如果讓他們三個大老爺們兒聽到,恐怕都得瞠目結舌吧?

    這說的一套一套的,關鍵還都說在要害上,沒有半點兒差錯。

    正如俗話所說,最瞭解你的,永遠是你的敵人。

    最瞭解男人的,永遠是女人;最瞭解女人的,同樣是男人。

    就在她們交流得正起勁的時候,小湯圓趁她們不注意,又悄悄地混進了敵人的內部。

    非常棒,她是一個合格的小間諜。

    因爲每家的母老虎都在,所以他們三兄弟自然是不敢貪杯的。

    白鹿鳴做聚餐總結髮言,“哥,淵哥,還有兩嫂子,今天太晚,再加上在外面不太方便。”

    “這樣,明天中午我在家裏設宴,好生款待你們,到時候咱們再好好暢飲一番。”

    韓拾初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說道:“小白啊,你他孃的不會是打算讓我來給你當苦力吧?”

    白鹿鳴笑着說道:“怎麼敢勞哥的大駕?哥你就等着喫現成,再嚐嚐咱們家宛梔的手藝。”

    好傢伙,這口改的可真快。

    這就咱們家啦?這就宛梔啦?

    初聽還真不習慣,有些辣耳朵。

    虞初蟬和陳情不約而同的看了楚宛梔一眼,揶揄調侃的意味十足。

    羞惱的楚師姐千嬌百媚的瞪了白鹿鳴一眼,一臉嬌嗔的向他腰間伸出了九陰白骨爪。

    這技能,應該是女人與生俱來就會的吧?

    而韓拾初和墨九淵同樣看了看滿臉猙獰之色的白鹿鳴,至於意味嘛,都懂的瑟。

    歡迎,加入耙耳朵協會。

    至此,協會再添一員虎將,可喜可賀。

    這就是現實,沒處對象沒結婚之前,輕蔑不屑的說着嘴硬之詞,可結果呢?逃不脫的。

    而且看小白這樣兒,好像還樂在其中。

    瑪德,男人的嘴,果然是騙人的鬼。

    韓拾初親切的摟着白鹿鳴的肩膀,臉上露出揶揄的笑容,意味深長地問道:“小白啊,你是不是忘了啥?”

    見狀,墨九淵也突然回過味兒來,同樣把手搭在他的肩頭,笑嘻嘻的說道:“小白啊,哥有必要提醒你一句,咱們男人啊,說話可是一個唾沫一個釘。”

    “自己承諾的事,就必須要辦到。”

    還沒回過神的白鹿鳴一頭霧水,茫然的問道:“哥,淵哥,你們在說啥啊?我怎麼聽不懂呢?”

    雖然他肯定會抵賴,但現在他是真沒聽懂。

    “嘿嘿……”韓拾初和墨九淵相視一笑。

    “喂喂,哥哥們,有話就直說成嗎?別打啞謎,也別笑得這麼瘮人,弟弟我挺慌挺害怕的。”

    韓拾初湊到他的耳朵邊一陣嘀咕。

    只見白鹿鳴臉上的神色越來越驚恐,最後直接就傻眼了。

    半天,他才尷尬的訕訕一笑。

    諂媚討好道:“哥,淵哥,你們也知道,我這人吧,酒一喝多就喜歡胡言亂語,你們可千萬別當真。”

    “我就是鬧着玩兒的,做不得數,做不得數。”

    說完他就準備悄摸開溜,“哥哥們,你們先聊着,我去結賬。”

    然而,剛想起身的他,突然感覺到肩上的兩隻手越發沉重用力。

    早已猜到他會藉機開溜的兩人,又豈會如他所願?

    直接就死死的把他按在了椅子上。

    哼,想跑?沒門兒。

    “嘿嘿……”韓拾初一臉怪笑,向墨九淵問道:“淵哥,如果我記得沒差的話,小白他應該有一斤的量吧?”

    墨九淵笑着點了點頭,“九兩多一點,差不多一斤吧。”

    韓拾初嘿嘿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我記得那天你說這話的時候,也就只喝了四兩,對吧?”

    “嗯,沒錯,我記得清清楚楚。”

    兩個損友一唱一和的演着雙簧。

    白鹿鳴牽強的笑了笑,“哥哥們啊,你們也都看見了,弟弟好不容易纔處上對象,你們怎麼忍心?”

    “弟弟活了小二十年,現在費盡心思纔給小弟弟創造出用武之地,在臨門一腳之前,你們要將腿給打斷?”

    “可以不這麼殘忍嗎?更何況,弟弟還想要性福呢。”

    白鹿鳴也知道他們不過是開玩笑而已,怎麼可能真的逼他剁雕呢?不現實。

    所以現在也不過是裝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好讓待會兒少出點血。

    “行吧行吧,我認我認,你們就說想要啥?”

    雖然他的思想覺悟很高,但兩個損友可不是那麼好糊弄的,就只是看着他,笑而不語。

    白鹿鳴看了看兩人,試探性的說道:“衣服?”

    兩人不說話。

    “車子?”

    還是不說話。

    “手錶?”

    依然得不到迴應。

    白鹿鳴那個氣啊。

    瑪德,這倆損友笑而不語是啥意思?坐地起價?

    當然,這也只是他認爲而已。

    “喂喂,哥哥們,咱能適可而止嗎?別太過分嗷……”

    韓拾初滿含深意的一笑,搖頭說道:“小白啊,我感覺你沒有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什麼意思?”白鹿鳴一臉懵逼。

    無語的嘆息一聲,“淵哥,你翻譯給他聽聽,這傢伙實在是有些不上道。”

    “小白啊,你這是在侮辱我倆啊?你覺得我們缺這些東西?哼,俗,俗不可耐。”

    白鹿鳴也放棄抵抗了,一臉生無可戀的說道:“你們就說到底要怎麼樣,才肯放我一馬?”

    倆損友相視一笑,然後兩人架着白鹿鳴起身。

    韓拾初道:“你們聊着,我們哥仨去趟洗手間。”

    然後不由分說,強行架着他就走。

    好傢伙,這怕是很嚴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