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拾初沉默不語的坐在牀尾,故意擺出一副生悶氣的模樣。
明顯慌神的虞初蟬忐忑不安的緊挨着他坐下。
抱着他的手臂,撒起嬌來,“老公,對不起嘛,你別生氣了好不好?我保證以後再也不會不信任你啦。”
邊撒嬌邊搖晃着他的手臂。
胳膊在她的搖晃下,不停的摩擦輕碰着她陡峭雄偉的山峯。
韓拾初可以清晰的感覺到那片崎嶇峯巒的堅挺和柔軟,心裏一陣暗爽。
可面上卻裝出一副傲嬌不理的樣子,將臉扭向一旁,還是不說話。
虞初蟬見撒嬌策略也不起作用,她決定再換一種思路。
“老公,別生氣啦,你就說要我怎樣做,才能原諒我的無心之失吧?”
很明顯,她這次準備以利誘之。
而韓拾初只是冷哼一聲,依舊不說話。
現在可是坐地起價的最好時機,怎麼能破功呢?還得繃着。
虞初蟬試探性的拋出餌料,“老公,只要你不再生我的氣,我就把銀行卡還給你怎麼樣?”
對別人來說,這或許是一塊沒辦法拒絕的大餌料。
可對有一個移動小金庫的韓拾初來說,這也算餌?啥也不是。
更何況,想用自己的銀行卡來誘惑自己,這不扯呢嗎?
合着你啥都不用付出唄?
而且,她肯定知道,有小湯圓在,根本沒辦法管控住韓拾初的經濟命脈,索性就當作籌碼交易回去,也算是廢物再利用。
該說不說,女總裁這算盤倒是打得響。
可韓拾初好不容易逮住這樣一個機會,怎麼可能會如此輕易罷手呢?
不得讓女總裁大出血啊?
而且,他似乎想到了該要什麼好處。
見韓拾初還是不爲所動,虞初蟬咬了咬嘴脣,湊到他耳朵邊,輕聲說道:“老公,只要你原諒我,我可以讓你…讓你摸…摸一下。”
嗯?韓拾初一臉驚訝的看着她。
他萬萬沒想到,女總裁竟然這麼捨得下血本。
摸?摸啥?還能有啥,大白兔唄。
韓拾初低頭看了看,修身旗袍下的那對大車燈,情不自禁的猛嚥了一口唾沫。
說不心動,是假的。
“真…真的?”
臉上佈滿紅霞的虞初蟬,微微低下頭,嬌羞的輕輕嗯了一聲。
可韓拾初會見好就收嗎?
顯然是不可能的。
搏一搏單車變摩托,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
韓拾初盯着她,緩緩說道:“老婆,你或許覺得是我小題大做了。”
“可你知道你的不信任,給我脆弱的心靈造成了多大的傷害嗎?”
“你知道愛情裏婚姻裏,最重要的基礎是什麼嗎?是互相信任。”
“一直以來,我都那麼信任你,無條件的信任你,可老婆你呢?”
“我以爲你也是無條件信任我的,可你今天……你說,我能不失望嗎?”
虞初蟬可憐兮兮的望着他,討好道:“老公~是我不對,你就原諒我唄。”
想了想,她再次咬了咬嘴脣,似乎又準備發狠了。
“只要不是那啥,人家都可以答應你,你就原諒我好不好嘛?”
女總裁能說出這句話,就代表他成功了一大半。
他知道女總裁說的“那啥”是什麼,講真,他確實沒有想過藉此或其他手段來要挾逼迫。
而且,他已經完全接受了她新婚之夜的執念。
雖然每晚都憋得很難受,雖然每晚要衝幾次冷水,雖然每晚要念幾遍靜心咒,雖然偶爾也要做一次手工……
但,他尊重她的決定。
韓拾初嘴角不由自主的微微上揚,說道:“談不上什麼原諒不原諒的,老婆你知道的,我也不是個小氣的人。”
見他明顯有鬆口的跡象,虞初蟬連忙奉承附和道:“對的,對的,我老公最大度了。”
突然,韓拾初話鋒一轉,“但,心裏終歸還是有些不舒服的。”
“爲啥?因爲無形之間讓我心裏生出了一層隔膜,一絲芥蒂。”
“我不想騙你,我也不想騙自己,因爲,若是不及時消除這層隔膜和這絲芥蒂,放任不管的話,那就是定時炸彈,指不定啥時候就在咱們的婚姻裏爆炸了。”
“我這麼說,老婆你能明白嗎?”
這逼,就這演技,怕是比起系統的神級演技也遜色不了多少吧?
虞初蟬一臉凝重和擔憂的點了點頭。
女總裁現在是被他忽悠得一愣一愣的。
急切的問道:“那…那怎麼辦?”
韓拾初會心一笑,魚兒上鉤了,還是掙都掙不脫的那種。
“能咋辦,只能消除我心裏的芥蒂唄。”
“那該怎麼消除呢?”
裝腔作勢的韓拾初,故作深沉的說道:“倒也不難。”
他故意停頓下來,明顯是有拿捏咱們女總裁的意思。
嘚瑟!
哎,女總裁啊,你但凡拿出一點在商場上的本事和能耐,至於被這個臭不要臉的忽悠,被他坑嗎?
你的心機呢,你的手腕呢,你的城府呢,你的精明呢?
愛情啊,確實會讓人變傻。
虞初蟬迫切的催促道:“你倒是說啊,急死我了。”篳趣閣
“咳咳……”裝模作樣的假咳兩聲,清清嗓子。
緩緩說道:“老婆啊,你得讓我感受到你的誠意,讓我重新在心裏築起信任的堅固堡壘,明白嗎?”
這是準備下套了啊。
虞初蟬眉頭微皺,弱弱的問道:“我都讓你摸了,難道還不能體現我的誠意嗎?”
“能。”韓拾初毫不猶豫的回道,“但,還不夠。”
女總裁也豁出去了,直接問道:“那你還要我怎樣嘛?”
韓拾初露出一臉狡黠的笑容,慢慢湊到她的耳朵邊,一通嘀咕。
虞初蟬的臉逐漸浮露出一抹醉人的緋紅。
等他說完之後,嬌羞不已的虞初蟬,風情萬種的白了他一眼,低聲輕罵了他一句,“不要臉。”
罵歸罵,不過她想了想,還是結結巴巴的說道:“最…最多…三…三套。”
韓拾初頓時一喜,忙不迭的點頭說道:“行,三套就三套。”
他沒想到女總裁竟然這麼好騙好忽悠,早知如此,你說之前費那些亂七八糟的勁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