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人收拾的妥妥當當後就準備出發,車庫裏隨便開了一輛空間寬敞的座駕。
當然,車庫裏的所有車,就沒有便宜的,隨隨便便一輛,其價值就足夠普通人喫穿用度一輩子了。
韓拾初開車,霸哥坐副駕駛,主要是他個大體壯,坐後排太佔地。
這次出行,跟上次一樣,小塔姆喫的喝的自然是不能少的,但不同的是,這次不需要韓拾初再給她講故事聽了。
這次輪到小塔姆給霸哥柔姐,瓜糖豆和小布丁講了。
開長途,有小塔姆這種炒雞話癆在,簡直不要太幸運。
完全不用擔心會打瞌睡,會無聊,因爲你隨時都得做好應付她天馬行空的問題的準備。
你不是在回答她的奇葩問題,就是在絞盡腦汁的想該如何回答。
而女總裁呢?她好像有坐車嗜睡症似的,一坐長途,她就犯困。
纔開不到一個小時,她就已經睡着了。
正是考慮到國慶假期的到來,所以他們提前了兩天出發,否則,堵車怕是會堵到他們懷疑人生。
一路暢通無阻,韓拾初和霸哥兩人互換着開車,中途除了上廁所之外,就沒有停止逗留過。
從早上七點鐘,開到下午五點鐘,整整十個小時,他們終於是到了京城。
一下高速,司機就換成了女總裁。
她本地的,熟悉路。
河圖別院,被譽爲京城最貴的別墅,沒有之一。
地處京城三大皇家園林中央,周圍青山綠水圍繞,華夏獨特的庭院式別墅設計。
高牆古樹,抱鼓石,影壁浮雕,將華夏風格魅力體現的淋漓盡致,同時也彰顯出華夏世家禮儀氣度。
庭院別墅內,清閒恬靜,天然人文相得益彰。
這裏的別院售價,竟然高達二十多億,莫說尋常人想都不敢想,就是一些身價不菲的富豪也是可望而不可及。
錢還不是最重要的,你以爲有錢就可以在這裏買座別院啊?想啥呢?
沒有一定的身份地位,光是有錢的話,人家都不帶鳥你的。
爲啥?因爲你再有錢,也不可能比河圖別院的開發商有錢。
人家修建河圖別院的目的也並不是爲了賺錢。
河圖別院的開發商不是別人,正是世界首富虞河圖先生。
而別院的名稱,也是以他的名字命名的。
此時,河圖別院最中間的那座最大最威嚴最氣派的別院裏。
葉輕眉正不停的在客廳裏來回踱步。
坐在沙發上,溫文爾雅的虞河圖看了她一眼,無奈的說道:“老婆啊,你能不能不要再晃悠啦?我的眼睛都快被你晃花了。”
葉輕眉對他的話置若罔聞,自顧自的嘀咕道:“怎麼拾初他們都還沒到啊?都已經六點多了,不會出啥事吧?”
虞河圖咂了一口雪茄,緩緩吐出一縷帶着淡淡清香的煙霧,說道:“你半個小時之前不是纔跟那臭小子通過話嗎?能出啥事兒?”
“就不能安安靜靜的坐着等嗎?說不定,他們馬上就到了呢?急什麼呢?又不是不來了。”
說完這話,正準備悠哉悠哉品味一口雪茄的他,突然感覺到一股夾雜着殺氣的涼風向他襲來。
瞬間讓他從頭頂涼到了腳底板。
渾身汗毛瞬間乍起。
小心翼翼的微微擡頭,用眼睛的餘光進行探查。
可直接就撞上了葉輕眉不善的眼神,心裏頓時咯噔一下,暗呼遭球了。
但細細回味,自己剛纔似乎也沒有說錯啥話吧?怎麼就莫名其妙地惹到她了呢?
好在並沒有讓他冥思苦想太久,葉輕眉揭開了答案。
語氣同樣不善的說道:“虞河圖,我事先警告你啊,等會兒我女婿來了,若是你敢擺出老丈人拿捏女婿那一套,別怪老孃跟你不客氣。”
哎媽呀,這彪悍的小暴脾氣。
虞河圖神色不自然的訕訕一笑,說實話,他之前確實有這麼想過,而且還準備付諸行動。
韓霸天那傢伙,年輕時老子可沒少挨他的胖揍。
現在成了親家,他兒子成了老子的女婿,這可是老天賜的絕佳機會啊。
這老子如果還不在他面前,拿捏拿捏他的崽,怎麼對得起年輕時挨的胖揍?怎麼對得起我瑕疵必報的狐狸之名?
哼哼……我他喵的打不過你,難道還收拾不了你的崽?
老夥計,要怪就怪你自己生的是兒子,老子生的是女兒,嘿嘿……
虞河圖之前就是這樣盤算的,他還在爲自己的籌劃沾沾自喜,得意不已呢。
可萬萬沒想到,自己這彪悍婆娘一句話,竟然把自己的精心謀劃直接給扼殺在了搖籃中。
喵的,關鍵自己莫說反抗狡辯,就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也不知道那臭小子給他丈母孃灌了什麼迷魂湯?
“哎呀……”葉輕眉好像突然想到什麼,驚呼一聲。
虞河圖連忙問道:“怎麼啦老婆?”
葉輕眉看都不看他一眼,着急忙慌的就往廚房跑去。
不一會兒,她就長舒一口氣,拍着自己的胸脯走了出來。
虞河圖既好奇又不解的問道:“老婆你幹啥呢?一驚一乍,着急忙慌的。”
葉輕眉笑着說道:“差點兒忘了我鍋裏還燉着紅燒肉呢,還好我反應快,不然可就真糊了。”
聞言,虞河圖臉上露出一副驚恐的表情,輕聲嘀咕道:“還不如糊掉呢。”
“你說什麼?”沒聽清的葉輕眉出聲問道。
“呃……沒什麼,沒什麼,我是說,你不是準備讓你女婿做飯嗎?想嚐嚐他的廚藝嗎?怎麼又親自下廚啦?”
慌亂中,虞河圖找到個很不錯的藉口,也不愧是老狐狸啊,反應倒是真夠快的。
“對啊。”葉輕眉笑了笑,點頭道,“我確實對拾初的廚藝很好奇,每次看他在節目裏做的飯菜都垂涎三尺。”
“所以我特別想試試,是不是真有那麼誇張?”
“那你幹嘛還自己做?”虞河圖不解地追問道。
“我只做了一道最拿手的紅燒肉,特意給我女婿做的,咋啦?不行嗎?”
“行行行,那可太行了。”
虞河圖長舒一口氣,臉上露出濃濃的笑意,至於羨慕嫉妒喫醋之類的,完全不存在好嗎?
嘿,臭小子,可不是我要爲難你,而是你丈母孃沒打算讓你好過啊!
自己的謀劃被她無情扼殺,結果,沒想到,她竟然還要來個更狠的,直接發大招啊?
嘖嘖……可憐的小子喲!
爲你默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