添就添吧,關鍵你得把量把控住啊,即便隨手放也不能這般隨意吧?
好傢伙,就沒有哪一味調料沒多放的。
韓拾初沒搞懂,這苦味又是從何而來?醬油和鹽放多了,鹹澀得發苦?
女總裁驚愕得下巴都差點掉地上了,我尼瑪,沒看出來你才真正的是個狼滅啊。
爲了捧你丈母孃的臭腳,你是真豁得出去啊。
她看了看那道紅燒肉,情不自禁的嚥了咽口水,她承認她輸了,輸的一塌糊塗,不過卻並不冤枉。
服,心服口服,她做不到。
如果她能做到,相信現在在家裏的地位也不至於這麼低了。
而一無所知的柔姐,看到韓拾初浮誇的演技和表情,也情不自禁地嚥了咽口水。
當然,她這個吞嚥口水跟女總裁是截然不同的。
她伸出筷子,想要試一試,是不是真有這麼誇張?
可當她正準備開口和動作的時候,卻被眼疾手快的女總裁給摁住了。
她疑惑不解的看向虞初蟬。
而不方便直言的女總裁只是堅決的搖了搖頭。
莫說是柔姐,如果不是女總裁對自家老媽絕對了解的話,她都很有可能被韓拾初這個狠人給騙了。
既然你這麼捧你丈母孃的面兒,那機會肯定要給你給足啊。
女總裁把那道本就離韓拾初最近的紅燒肉,直接推到了他面前。
笑嘻嘻的說道:“老公啊,很明顯眉姐這道拿手菜是特意做給你的,既然你這麼喜歡,那就都給你喫吧。”
“別辜負了你丈母孃的一片好心,多喫點。”
說完,還一邊幫他往碗裏夾,一邊調皮的對他眨了眨眼睛。
韓拾初目瞪口呆地看着她。
我尼瑪,這娘們兒要不要這麼狠吶?
這不純純想謀殺親夫嗎?
古有大郎喝藥,今有老公喫肉,如出一轍。
行,既然你不仁,那就休怪我不義,咱們騎驢看唱本,走着瞧……
眉姐沒好氣的白了女總裁一眼,說道:“顯着你啦?想喫也沒你的份兒,這可是我特意給拾初做的。”
韓拾初神色複雜的看了丈母孃一眼,媽呀,你可以別對我這麼熱情,這麼好嗎?我喫不消啊。
至於女總裁,在這件事上,哪裏有半點兒喫醋的心思?她甚至都想對眉姐如此偏愛的做法,搖旗吶喊了,幹得漂亮啊!
眉姐笑意盈盈的看着韓拾初,說道:“拾初,喫,好喫就多喫點,全都是你一個人的,放心,她不敢跟你搶。”
至於她是誰,不言而喻嘛。
韓拾初強扯出一張笑臉,受寵若驚的說道:“媽,我謝謝你噢……”
眉姐故作嗔怒的白了他一眼,“一家人,說啥胡話呢,跟媽不用客氣的。”
接着又一臉歉意的看向柔姐,說道:“只是嫂子別怪我纔好,總感覺自己像是搶了個兒子似的。”
“弟妹你說的是什麼話呢?本就是一家人,什麼你的我的,你多個兒子,我多個閨女,這不正合適嗎?”
眉姐笑了笑,說道:“嫂子說的是,是我狹隘了,嫂子不要見怪。”
沒辦法,演都演到這一步了,他也只能硬着頭皮把紅燒肉全給喫下去。
滿桌的菜,他一口沒喫,愣是把一砂鍋的紅燒肉給幹完了。
眉姐簡直滿意的不得了,一邊對韓拾初的手藝讚不絕口,恨不得把他給誇到天上去。
一邊又對他如此鍾愛自己的拿手菜,如此給自己長臉,欣慰的不行。
當真是應了那句話,丈母孃看女婿,越看越有趣,越看越喜歡。
好不容易喫完飯,韓拾初也廢了大半,他感覺自己似乎已經要失去味覺了。
不過,舔丈母孃這效果也是槓槓的。
韓拾初正準備起身收拾碗筷,可卻被眉姐一把拉住,笑着說道:“拾初你去沙發上歇着,消消食。”
接着又看向安坐如山的女總裁,沒好氣的說道:“還穩起幹嘛?沒點眼力見?該幹啥不知道?”
女總裁一臉茫然的指了指自己。
“不是你還能有誰?趕緊收拾了,再洗點水果來。”
說完也不再理會她,拽着韓拾初和柔姐就往客廳走。
柔姐遞給她一個愛莫能助的眼神,她也不好跟眉姐槓,跟她唱反調不是?
如果這時,她讓韓拾初去,這不成心跟眉姐擡槓嗎?
獨留女總裁一人在餐廳凌亂。
韓拾初得意的笑了笑,自己這都還沒出招呢。
還是丈母孃好啊,妥妥的。
剛到客廳坐下,眉姐就又對還在餐廳凌亂的女總裁使喚道:“蟬兒,等會兒再收拾。
“先去你爸的書房,把他藏在櫃子裏的那罐茶葉拿來,給拾初泡杯茶。”
女總裁深呼吸一口氣,露出牽強的笑容,“好的。”
明明心不甘情不願,卻要擺出一副笑臉,這種感覺實在是太糟糕了。
噘了噘嘴,惡狠狠的瞪了一眼得意的韓拾初。
現在,她倒是有些喫醋了。
她這丈母孃對女婿好的有些過分,要知道那罐茶葉可是被老虞視若珍寶的,平時連自己都捨不得喝。
如果沒有眉姐的吩咐,女總裁她是萬萬不敢去偷拿的。
即便她是老虞的親閨女,估計也不會有好果子喫。
女總裁泡好茶後,皮笑肉不笑的說道:“老公,請喝茶。”
笑裏和眼裏都藏着刀。
不過,韓拾初會在乎嗎?
顯然不會。
沒瞧見他現在在家裏的帝位嗎?
如同大老爺般,大馬金刀的坐在沙發上,端起茶杯輕輕抿了一口,不鹹不淡的說道:“嗯,還不錯。”
也不知道他說的是茶不錯,還是女總裁的表現不錯。
隨即三人就在客廳裏聊起天來。
而女總裁就沒他們這麼悠閒了,忙前忙後的,又是刷碗,又是端水果……
在魔都的時候,韓拾初把她當女王寵,哪裏讓她做過這些雜事哦?
現在回到家裏,反而全都讓她做了。
關鍵以前沒韓拾初的時候,回家來,她也沒做過啊!
當真是今時不同往日啊。
相較於苦逼的女總裁,外出的三人此時不知道多瀟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