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斌站起身,輕笑着回問道:“你是指哪一件?”
“當然是你對我施展了什麼妖術的這一件,還有哪一件?”話剛說完,想起自己曖昧地躺在朱斌懷裏的姿勢,霎時紅了臉,周圍的女子們也輕笑了起來,氣氛緩和了不少。
“青元化生決中的神則,顯然你還沒有掌握,對敵可以,切磋的話很容易傷人性命的。”朱斌看着風凝,認真的說道。
“知道了。”風凝拍着自己的小胸口,彷彿心有餘悸,但是話說之後,又反應過來:我爲什麼要聽他的?立馬回敬道:“你不也是,那是什麼招數,差點把我害死!”
“我可不像你,我的招數都是經過反覆練習的,早已熟諳,只不過你是我一個用此術對敵的人。”朱斌雖然這樣說,還是震驚於這一招的威力,若不是他收手及時,風家明珠怕是已經隕落了。
“雲兄方纔用的那一招可是叫做造化劫?”一個白衣麗人從人羣中走出,這樣問道。
“是的。”朱斌答道。
白衣麗人明眸閃動,“我曾在古籍上看到過一種古老的聖術,與尚兄施展的造化劫極爲相似。”
聽到白衣女子這樣說,所有的人都留神靜聽,她們對於這種殺人於無形的祕術很是驚歎,也很好奇。
“哦?”朱斌看着白衣麗人,“敢問姑娘芳名?”朱斌拱手問道。
“明空山,白靜怡。”女子欠身答道。
“原來是明空山的仙子,幸會。明空山傳承古老,歷史悠久,古往今來高手輩出,乃天下人景仰的大宗派,歷代的明空山前輩見多識廣,曾看到過與朱斌所施拙術相仿的也不足爲奇。”
“呵呵,白仙子說笑了,朱斌如今活得好好的,哪去過幽冥!”朱斌很從容。
衆人都奇怪的看着朱斌,她們也並不糊塗,白靜怡定是看出了什麼,纔會出言相問。
“其實你是鬼也正常”,風凝突然插口,“只有鬼才會這麼強。”風凝看了朱斌一眼,她很鬱悶,今天居然連敗兩次,而且第二次一開始,自己竟被逼得毫無還手之力,極其狼狽,後來使出“神則”,仍然很悽慘的敗了。朱斌這個年紀便這樣強的人,她從未見過,倒是聽到過。
出了這樣危險的事,接下來的宴會上便沒有興致來比鬥了。雖然朱斌依舊找不到共同話題,但是和這些女子熟識了不少,便也不再拘謹。後來還以一曲古琴爲宴會畫上了句號,朱斌倒是沒想到,這一手竟博得了不少喝彩,早知這樣,他就該風雅一點的。
高傲的女子們聽完琴後,都滿意地回去休息了,留下一座花園冷冷清清,皓月當空,繁星點綴,幾株古樹悉率作響。
只是有一人還未走,朱斌,一個白衣少年依舊在彈琴,直到很晚,整個人與夜色混在了一起,一手好琴宛如天籟,和着蟲鳴,月華照在其身,好不淒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