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數名凶神惡煞的打手應聲而起,獰笑着向朱斌走來,但更多的是衝着旁邊的褒姒,一臉淫笑。
朱斌眉頭皺得更深了,兩股眉毛幾乎要擰在一起,問道:“真的不是他們吧?”
褒姒不以爲然,依舊笑吟吟地看着朱斌,說道:“雖然不是他們,但是這樣比較快。”
隨即褒姒放開了朱斌的手,後退了幾步,說道:“就當這幾天練習的總結嘛。”
一問一答之間,一名打手已伸手抓向朱斌肩頭。不料朱斌後發先至,抓住了打手的手腕,眼中閃過一抹黑色。
被抓住的打手像抽走了全身的力氣,連慘呼都沒能發出,便癱倒在地上。
另一名打手立即衝上,對着朱斌腹部就是一拳!
力道十足的拳頭,重重地印在了朱斌小腹。
本該捧腹倒地的朱斌卻依舊直直地站着,毫無痛楚之色。
本該拳腳相加的打手卻手腳打顫,毫無預兆地跪倒在地。
詭異的一幕鎮住了其餘打手,所有人定在了原地,上也不是,退也不是。
“上啊!”豹哥被打手擋住,並不知道前面發生了什麼事情,只是大聲說道,“同我打死這個闔家產!”
打手們毫無辦法,交換了一個眼神,舉起拳頭衝將上去。
朱斌的眼眸霎時染上了一層墨色,貼近身的打手毫無徵兆地接連倒下,一動不動,彷彿生機已失。
感受到這邊發生的異常,打着碟的DJ停止了音樂,原本在舞池中忘我地扭動着的人們也發現了異常,停了下來,望向卡座。
想到此處,他揮了揮手,散了卡座裏的女人,對着站在一旁流冷汗的刀疤使了一個眼神。
刀疤會意,慢慢地退了出去,混入了圍觀的人羣。
豹哥眼角瞄到刀疤退去,便對着朱斌惡狠狠地說道:“小子,你得罪的可是和聯勝!難道你就這麼不怕死嗎?”
褒姒從背後摟上朱斌,從他的肩上探出頭來,毫不避諱地說道:“他在拖時間。”
豹哥一看計謀被識破,便無恥地喊道:“夠膽你就別走!”
一聽還有人要來,其餘客人急急忙忙地結賬,離開了酒吧。
原本熱鬧的酒吧,如今只剩對峙着的三人。
朱斌似乎毫不在意,說道:“那就等等唄。”
“哦——生氣了?”褒姒貼着朱斌的臉問道。
“沒有。”朱斌別過臉去,淡淡地說道。他感覺自己胸口一陣躁動,自剛剛有人對褒姒有褻瀆的念頭之後,這股躁動越來越強烈。
褒姒沒有繼續追問下去,而是轉過臉來親了朱斌臉頰一口,說道:“這是獎勵。”
接着,又開始了這詭異的對峙。
不消十分鐘,門外傳來了駁雜的腳步聲。
數十名手持大刀的混混魚貫而入,爲首一人用刀指着朱斌二人叫囂道:“邊個敢惹我們和聯勝?就是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