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山默感到十分疑惑,這個名字還真的是第一次聽到。
無論如何翻閱記憶,就算是加上前世的記憶,也找不到任何關於“白色房間”的情報。
“我也不清楚,無論到哪裏去查都沒有關於【白色房間】的任何蛛絲馬跡。”
“唯一可知的就是,這個【白色房間】可能與洛斯阿拉莫斯的人工天才計劃有些聯繫。”
即便是這條情報,還是“好心人”告訴他的。
“好了,我知道了,如果有新的發現立刻通知我。”
說完,便掛斷了電話,再次倚靠回欄杆。
“人工天才計劃嘛....”
仰望着高高懸掛在夜空的下弦月,稍微有些出神。
“還真有有趣呢,羅賓的理子、福爾摩斯的亞里亞、卑彌呼的白雪、兀魯斯的雷姬、十三代的貞德·達爾克.....”
(PS:緋彈世界中兀魯斯是成吉思汗的後代,暫時還是先用兀魯斯代替吧)
這簡直就像是各個時代的名人齊聚一堂。
衆多偉人的後代聚集到一起,可以說是非常壯觀的場景。
就像是聖盃戰爭一樣....
“還有德古拉·弗拉德....”
感到有趣的同時,拳頭不禁微微攥緊。
誰都可以放過,唯獨德古拉·弗拉德這個傢伙絕對不能饒恕。
在他印象中,理子一直是個樂觀堅強的女孩,雖然做過許多壞事吧,也有種小惡魔的性格。
但是從未傷害過任何人。
可是能讓如此性格的理子,變得如此瘋狂,除了弗拉德以外沒有其他任何的可能性。
所以....
弗拉德biss就完了。
同時,也不禁爲理子的過去感到憐憫。
“——哐!”
房間內忽然傳出一聲巨響,緊接着又是幾道金屬間碰撞的聲音。
“嘖,這羣傢伙又在搞些什麼啊?!”
遠山默搔了搔自己的頭髮,臉上寫滿了【煩躁】。
他是最討厭在思考的時候被人打斷。
而現在也只能先放棄思考回到房間中看看發生了什麼事。
在他走進房間之後,一道身影宛如鬼魅般突然出現在昏暗的走廊盡頭。
在昏暗的燈光下露出些許金屬色的盔甲與一抹銀色的秀髮。
而那張精緻的俏臉上的笑容,卻透着詭異。
房間內,僅僅數分鐘就變得一片狼藉。
牆壁上滿是彈痕和刀傷,書本隨意的散落在地上,視野內一切的可破壞物品,無一例外全部被切成兩半,或者被砸成碎片。
這場景就像地震和颱風同時降臨一般。
雷姬站在牆邊無聲的看着客廳中央決鬥的二人。
從中央被劈成兩段的梯子腿在亞里亞手中如同兩根長棍,揮舞得虎虎生風。
白雪閃躲着她的攻擊,並且用手中的色金殺女將對方手中的梯子腿不斷削短。
梯子的金屬碎末在這客廳中不斷的飛舞,二人的戰意越發高漲。
金次生無可戀的爬在陽臺的欄杆上,望着與宿舍相鄰微波盪漾的海面。
時不時從房間中飛出的各種碎屑砸在他的後背上,更有一些散落在下方的海面上。
“這種生活什麼時候纔是個頭啊......”
轉過頭看着房間中的狼狽樣子,金次感到欲哭無淚。
“...哈...哈嘶....哈”
白雪和亞里亞兩個人頭髮都亂糟糟,衣服凌亂,滿身盡是灰塵和汗水,一副狼狽的樣子。
並且同時大口的呼吸着新鮮空氣,就連頻率都同步一致。
“哈啊哈啊!你真頑固,狐、狐狸..精!”
白雪將武士刀當作柺杖,疲倦的站在那裏,呼呼的喘着粗氣。
“你、你纔是趕、趕快,給我躺下!吧哈呼、哈呼..”
亞里亞的雙膝立着的坐在地下,雙臂向後頂地支撐着快要仰倒的身體。
身旁還有兩截小臂長短的梯子腿,很明顯在剛纔那場戰鬥中,它已經光榮犧牲了。
“——咔、咔嚓!”
玄關處傳來的開鎖聲,頓時引起了二人的注意。
當看到進門的遠山默時,二人手中的動作也隨之停下,僵在原地。
在她們的印象中,遠山默可是相當維護這個二哥的。
一想到那悲慘的未來,兩女不禁同時嚥下一口口水。
遠山默從玄關處走進客廳時,看到屋內如同暴風席捲過的場面,腳步一頓。
這倆人是屬二哈的吧?
把拆家天賦點滿了?
能把家拆成如此的殘垣斷壁,在他的記憶中,也只有二哈這一品種。
隨後看向兩女的眼神不禁充滿了怪異。
難道這倆女人的體內還有二哈血脈?還是純種的?
“不、不是我!都是她!這一切都是她弄的!”
亞里亞連忙將全部責任都推給白雪,生怕遠山默拿她出氣。
“你!你這狐狸精!”
白雪先是瞪了一眼亞里亞,隨後又連忙解釋道:“默君,聽我說,這都是亞里亞那個狐狸精搞的,和我沒有關係。”
雖然他從來都沒有對白雪出過手,而且也相當敬愛她,但是聽聞開學時亞里亞被修理的慘狀,再加上之前教務科的情形,也有點慫。
她可不想經歷一次那隻狐狸精的待遇。
同時,要是遠山默能夠再教訓亞里亞一頓,估計會更加開心。
“哦豁?”
遠山默聞言眯起雙眼,帶着不失禮貌的笑容走向亞里亞。
“不、不是我!你別聽那個傢伙胡說!”
亞里亞一邊顫聲解釋,一邊不斷的後退。
但是遠山默怎麼可能會聽她的解釋?
一把薅住亞里亞的其中一條馬尾,重現教務科中的那一幕,將其提了起來。
“可惡,好痛!快放手!”
亞里亞一邊扣着抓住頭髮的那隻手,一邊懸在半空不斷的掙扎。
那樣子,簡直就像是被扼住後頸皮的貓咪,懸在半空的繭蛹。
“我不管到底是你們誰先動的手,也不想知道事情的經過,但是,鬧完之後要把房間恢復原樣懂嗎?”
遠山默的聲音中透着一股懾人的寒意,兩女不禁同時打了個哆嗦,就連被抓着馬尾拎在半空的亞里亞也停止了掙扎。
與白雪十分同步的回答道:“知、知道了...”
“很好。”
啪嗒!一聲,便鬆開了亞里亞的馬尾,摔在地上。
還別說,不怪綴梅子喜歡用這種方法對待這隻粉毛,手感確實不錯。
而且既不會傷到對方,還能讓對方感受到痛苦。
可以說是最完美的避免法律懲罰的手法。
以後得多像綴梅子老師討教一下啊....
不過,要不是不小心扯斷了對方的頭髮,那可就是另一個故事了。、
至於拉偏架?這不廢話嗎?不收拾亞里亞,難道還要收拾白雪姐?
亞里亞是什麼身份,白雪姐又是什麼身份,這不是一目瞭然嗎?
“你這傢伙,竟然污衊我!”
從地上爬起來的亞里亞頓時就炸毛了,怒視着
“明明是你這個偷腥貓先偷走小金大人的!”
二人再次開始踢皮球,不斷將責任推給對方,並且開始互揭老底。
“無路賽!無路賽!無路賽!絕對要給你開洞!開洞!開洞套餐!開洞祭典!”
嘴上功夫不行的亞里亞,憤怒的掏出雙槍打算和白雪一決雌雄。
順便一提,亞里亞那把被斬碎的手槍,已經在平賀文那裏買了把新的。
而且那把手槍,也是遠山默賣出去的...
“呵呵呵,正和我意,看我把你這隻小偷貓天誅!”
白雪也拿起身邊的色金殺女化身爲鬼巫女,準備隨時幹掉面前這隻偷腥貓。
看着即將開戰的二人,遠山默直接繞過她們,拉起雷姬的小手,然後反身走向玄關。
對於她們之間的交流感情,他並不想阻止,只要不打擾自己就好。
臨走時,還不忘給自家二哥投去一個自求多福的眼神。
在對方絕望的目光,房門被重重的關上。
“——不幸啊!!!”
在金次那宛如當麻附體般絕望的吶喊中,第二輪戰鬥再次開啓。
子彈不斷的從他耳邊擦過。
被逼無奈之下,金次只能利用那非人的保命技術躲到自家弟弟的陽臺湊合一宿。
看架勢,她們這次估計要把地板掀開纔會罷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