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慈也不是爲了反擊而懟小廖氏,而是無聲的警告,你做了什麼,心裏有點逼數。

    小廖氏也不知是被唬的,還是心虛,也不敢逼逼,尷尬地扯了扯嘴角,看了一眼外面,說是天色晚了,該打道回府了。

    盧氏也有這意思,便順着她的話起身告辭。

    宋大夫人假意挽留了一下,就讓人送她們出去,宋如琪這作爲弟妹的,搭着丫鬟的手只送出了院門,就轉身回了屋。

    “祖母,您那句話的意思是?”宋如琪此時也不裝淡定了,而是厲聲詰問。

    她也不傻,自然聽出宋慈說的那什麼異味的弦外之音。

    宋大夫人輕斥:“你看你慌失失的成何體統?”

    “坐下吧,已是讓南山過來了。”宋慈讓她坐下來。

    宋如琪暗吸一口氣,看向門外,手捏成了拳。

    南山很快從外而進,手裏拿了一團東西,用帕子包着的。

    不等宋慈開口,宋大夫人就先問了出來:“南山,那是怎麼回事?”

    南山打開手帕,那上面露出來的赫然就是小廖氏身上佩戴的荷包,宋如琪瞳孔微縮,下意識地拿了帕子掩住嘴,心突突亂跳。

    “這個荷包,是用麝香浸泡薰過,裏面的香料,也夾雜着幾顆麝香仁,要是婦人聞得多了,恐對胎兒不利。”南山沉聲開口,看向宋如琪。

    宋如琪騰地站了起來,一張俏臉唰地發白,嘴脣哆嗦起來:“她,她竟敢……嗯。”

    她捂着肚子,呻吟出聲。

    衆人臉色一變。

    南山把帕子重新收起,着房媽媽拿了出去,開窗通風,她已是特意離門邊纔打開這東西,也不敢靠近宋如琪太多,卻不想還是有了反應。

    宋慈急着讓人去叫林箐前來。

    宋大夫人更是急得雙眼通紅,扶着宋如琪來到宋慈的羅漢牀躺下,道:“你別急,也別生氣,把心氣給我放平了。

    “聽你孃的,萬大事有咱們呢,不用急,什麼都不要想,放輕鬆,深呼吸吸氣,對對,吐氣。”宋慈也在旁指點。

    宋如琪順從地吸氣吐氣,儘量放空腦袋,把心也放寬。

    林箐趕了過來,一扶脈,眉頭輕蹙了下,道:“大喜大怒,這是動了點胎氣,我開個安胎方子,固胎保胎。”

    宋大夫人緊張地問:“林大夫,她這不會滑胎吧?您看要不要給她扎幾針。”

    宋如琪也眼巴巴地看着林箐。

    “不用扎針,但是孕婦麼,最忌情緒激動,你又是小產過的,此番再受激動和壓力,很容易就滑胎了。”林箐沉着臉道:“其實你去年小產是極傷母體的,不建議儘快懷胎,現在懷了,也就罷了,卻是要保持心情放鬆。萬一你再滑胎,胞宮不穩,以後也只會慣性滑胎,一次兩次三次,第三四次怕是會有性命之危。”

    宋如琪臉色慘白。

    宋大夫人心中不忍,想要說點什麼,又不敢說。

    “聽大夫的,什麼事都不比你平安產子重要,萬大事有家裏呢。”宋慈隱隱動怒:“你什麼都別想,養胎就行,一切有你爹孃,有你男人給你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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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是想剁掉醒來僵麻沒知覺的右手的早晨

    (可怕(?o﹏o?)),早安,去游泳

    噢,還有,聖誕快樂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