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王爺她拿了女帝劇本 >第一卷:西涼有世子 第18節我叫你滾
    蘇尋安盛傳在外的名聲就是不知廉恥,西涼第一紈絝子弟二世祖;青樓裏面喝過酒、街上地痞流氓打過架;街頭調戲過良家婦女;

    投壺跟射箭他們也只認爲她會,以前只知道她沉迷於青樓喝花酒,街上流氓打架,調戲良家婦女;而最近五年卻是出門遊歷,所以沒有人會覺得她是投壺、射箭方面的高手;所以每個人在邀請她挑戰之前都是自信滿滿;剛剛投壺驚訝了大家,現在射箭又驚豔了大家,讓不少人心中都開始打鼓了。

    四十步,兩箭齊射,足以證明了她驚豔的箭術了;隨着主持人宣佈第一局蘇尋安勝利,各個包廂裏都發出了掌聲跟驚呼聲,貨真價實的箭術高手。

    “我懷疑她在炫技”餘小晚做了總結。

    “嗯”其餘四人齊齊點頭,表示認同。

    第二局莊儒文先手,爲了保證他贏得穩,只能拿出了他全部的本事了,五十步,三箭齊射;一連兩下,六箭全中靶心。

    包廂裏的看客們也絲毫沒有吝嗇他們的掌聲,包廂裏面的人基本上都是這裏的常客,就算這幾年沒有看過他射箭的,也聽聞過的箭術,現在終於有幸親眼目睹他展現出的最強實力,自然是興奮得緊。

    “世子殿下請”莊儒文滿臉笑容,似乎已經勝券在握般,他的額上微微冒出了汗。

    蘇尋安依舊無視他,但能感受到他注視自己的火熱眼神,讓她的心中有些噁心,沒有搭理他。

    “五十步”蘇尋安毫不退縮的一起增加了自己的難度。

    所有包廂裏面的人都安靜了下來,因爲被蘇尋安剛纔一局驚豔到了,聽着她又加了十步的距離,心中都不僅露出了些期待。

    五十步,還是兩箭齊射嗎?可是這樣就算她六箭其中靶心,她的難度就跟莊儒文一樣;那樣第二局她就贏不了。

    不少人都在心中暗自猜測着蘇尋安這一局會怎麼比,一方面覺得她這一次必輸,另一方面又希望她能贏,但是這太難了,幾乎是沒有可能的;因爲這些年在莊儒文五十步三箭齊射這樣的成績面前,還沒有人贏過。

    雖然剛纔被驚豔到了,但是他們不認爲這一次蘇尋安還能贏,這一局她想要贏的話,除非...........她是四..............。

    那些人想不下去了,因爲他們看到了臺上的蘇尋安,取出四支箭來,然後同時搭弓拉弦;四箭齊發;所有人連氣都不敢大聲喘,生怕會因爲自己大聲喘氣,而導致那箭矢飛行軌跡給偏移了。

    然後再次取出四支箭,同樣的動作搭弓拉弦;四箭齊發;又是齊中靶心。

    各個包廂裏的看客們都傳出了熱烈的掌聲,驚呼聲,叫好聲;議論聲紛紛四起;今天的這位西涼王府的世子似乎一直在刷新他們心目中的記錄,一直在給他們驚喜。

    莊儒文的臉色先是震驚,驚呆;然後是很難看、沮喪,這下沒得約了。

    “她以前射箭也這麼厲害嗎?”秦橫開口問道,感覺今天的蘇尋安有些陌生。

    “沒有”張思思搖了搖頭,原來她這麼厲害,那剛纔投壺輸給她好像也是個沒啥大不了的事情。

    “她到底還會什麼?”餘小晚有些期待。

    主持人上臺,宣佈這一場的挑戰,世子殿下贏了;莊儒文輸了;那些押蘇尋安贏的欣喜若狂,而那些押莊儒文贏的愁眉不展;

    這一次蘇尋安贏的賠率依舊很大,因爲大部分人都是押莊儒文贏的。

    “小生輸了,告辭”莊儒文的臉色很難看,但是還是很勉強的保持着他讀書人的風度,對着蘇尋安行作揖,然後走下臺去。

    “莊公子等等”望着對方的背影,蘇尋安冷冷的開口。

    莊儒文聽了這話心中一喜,以爲有什麼轉機,臉色好看了一些轉過頭來“世子殿下何事?”

    “你好像忘了我們的賭約了”蘇尋安依舊是冷冷的。

    “我這不是正在履行我們的賭約嗎?”莊儒文面現不解之色,他現在正是要離開畫弦樓。

    “我剛纔下的賭注是,你輸了就滾出畫弦樓,我說的是滾,可不是走;莫不是莊公子聽不懂人話嗎”蘇尋安絲毫不留情面。

    “你........”莊儒文臉色頓時變得很難看了起來,成了豬肝色;羞辱,這是徹底的羞辱;他在文人士子間可是有不少的名氣,再加上又是這屆的國子監學生;在讀書人間那也是高人一定的存在,不知道有多少人在仰慕着他,這些日子來也不知道有多少人在巴結着他;何曾受過這種羞辱啊。

    “你不要欺人太甚”莊儒文終於再也無法保持住他的風度,臉色難看到極致,嘴裏艱難的吐出話來。

    “哼,還國子監的學生,莊公子這品行倒是讓人刮目相看啊,怎麼現在國子監是什麼樣的人都招嗎?”蘇尋安冷哼了一聲,連帶着國子監躺槍“剛纔我說的賭約是你輸了就滾出畫弦樓,這是莊公子同意的,怎麼現在輸了反而不認賬了?是想玩文字遊戲嗎?”

    蘇尋安的話音沒有刻意的壓低,所以很多包廂裏的人都聽到了,許多人心中都生出了不快之意,覺得她有些過分了;今日莊儒文若是真的從這畫弦樓滾出去,他以後估計都沒臉出門,沒臉去學院了。

    “他都已經認輸了,這樣子是不是有些太過分了”

    “是啊”

    有人議論聲音大了一些,落入了蘇尋安的耳中;頓時眼神冰冷的朝着那個包廂望了過去“怎麼,你們也想滾着出畫弦樓嗎?”

    原本正在議論的人立刻閉起嘴來,心中一陣寒意;這個時候才突然想起來,眼前的這位可是西涼第一二世祖,街上和流氓打過架的狠角色;原先被蘇尋安的投壺跟箭術驚豔到了,都忘了她的真正身份;不少人暗自慶幸剛纔自己沒有把心裏話說出來。

    “如果莊公子不懂的怎麼滾,我可以讓人教你”蘇尋安看着對方站在不動,只是眼神死死的盯着自己。

    立刻有王府的惡僕圍了上來,要教莊儒文什麼是滾,他自己帶的四個跟班立刻上前護主;但是哪裏打得過王府的惡奴啊,直接被打得嗷嗷叫。

    “噗.................”莊儒文終於再也忍受不住,氣火攻心,一口鮮血噴了出來,然後暈厥了過去。

    “看看是真暈還是假暈”蘇尋安對木槿說道。

    木槿上前查探了一下,回道“是真暈。”

    “這次便宜他了”蘇尋安甩了一下袖子,向着二樓包廂走去;那些王府的惡奴們自是跟隨在主子身後。

    王府的惡奴一撤,立刻有樓裏的醫師上前查看,發現無大礙這才讓樓里人把莊儒文擡下去休息,給他灌了一碗湯藥。

    這畫弦樓雖然是風雅之地,但是卻是常備着醫師;因爲偶爾也會發生一些意外,比如挑戰的時候不小心傷了,或者是有二世祖爭風喫醋大打出手;這些時候醫師就有機會出場。

    “我不想以後在西京城裏再見到此人,三天時間”上樓的時候,蘇尋安低聲對着木槿說道。

    這十幾年來,凡是想打她蘇尋安主意的人,沒有一個會有好下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