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王爺她拿了女帝劇本 >第一卷:西涼有世子 第27節王府門前演大戲
    西涼鐵騎的赫赫威名是在西涼王掃滅六國的時候打出來的,大離、大夏兩國要不是因爲有宗師高手坐鎮,也早已被西涼的鐵騎踏平了。

    宗師是人類最巔峯的境界,哪怕是有上萬的鐵騎圍困住他,也能被他殺出一條血路;想要殺死一名宗師,只能依靠設局,外加絕對的武力壓制,比如兩名同等級的宗師級高手一起圍攻。

    西涼的鐵騎是滅六國滅出來的,領教過他們鐵騎威力的六國都亡了;而在這大乾王朝裏其他幾路兵馬自然都沒有喫過西涼鐵騎的威力,所以他們對於西涼鐵騎的兇威,是來自於聽說和滅六國的血淋淋戰績;沒有人真正嘗試過。

    自然也有一些人覺得這些都是誇大其詞罷了,西涼軍沒有那麼的可怕;都是以訛傳訛的。

    這西涼都督府下統領的幾萬兵士,都是這樣的人,都是從各路大營中抽調過來組成的;在平日的訓練之中,讓這些人放下對西涼軍的恐懼,是他們必備的項目。

    沒有辦法,西涼軍的兇名太盛了,讓他們來西涼監督那些西涼軍,首先就要克服心中對西涼軍的恐懼,所以抽調過來的人都是不怎麼懼怕西涼軍的;他們的不懼怕不是因爲他們勇敢,而是因爲他們無知。

    蘇尋安在盡歡樓割了都督府大都護寶貝兒子的一隻耳朵,還把人家的隨從們全部沉了湖;在都督府中立刻掀起了滔天大浪,那常風在都督府衆人眼中就是自家的少爺,自家的少爺這麼被人欺負了,他們這能忍?

    第二天一早就有都督府的大隊人馬氣勢洶洶的殺到了西涼王府的門口;街上的百姓見了都驚呆了,還以爲西蠻打過來了。

    盡歡樓的事情是在昨晚發生的,除了盡歡樓的人,其他客人見到的沒有幾個,所以此時城中還沒有傳開來,大家都不知道這一羣都督府的人爲什麼氣勢洶洶的在大街橫着走;不知道在這西涼只有西涼王府的人才可以這麼幹嗎?

    領頭的是都督府裏的中都護王遙,這都督府中有四位頭領,分別是大都護、上都護、中都護、下都護;這中都護算是都督府裏位置排第三的了;常威對於王遙的舉動沒有任何的言語,其實就是默認了他的行爲。

    一羣都督府的人提着刀槍氣勢洶洶的來到了西涼王府門前,早有上百名的西涼王府的侍衛們在門前擺開的防守的陣勢。

    在大乾的律法之中,王府的侍衛是一千兩百名;各級官員府邸能夠擁有的侍衛人數都是有明確的規定的,超過這些人數的話,別人就可以彈劾你,說你要造反;說你養私兵;那可是大罪啊。

    西涼王情況特殊,滅的國家太多了,殺的人太多了,仇家也太多了;所以先帝特別下旨,西涼王府的侍衛人數可以增加到一千六百人。

    當然這是明面上的人數,王府裏隱藏在暗中的劍手們不知道有多少;這一千六百名王府侍衛一個個可都是上過戰場的,是在血與火中摸爬滾打過的;身上自然而然的養出了一些兇悍之氣,哪是都督府這些沒有上過戰場的能夠比的?

    王遙領着百來號的都督府兵馬在王府門前也不敢動手,只是嘴裏喊着讓王府交出兇手蘇尋安;爲了拍領導的馬屁他也是夠拼的。

    王遙在來王府的路上早已命人去官衙報官了,那官老爺一聽說兇手是西涼王府的世子殿下臉色都跨了,可是他又不敢得罪都督府的人,只能嘴上說會馬上派人到王府裏拿人;誰知道現在過去好久了,還是沒有見到官衙的人來;他其實只是想多拉一個人來壯壯膽。

    而此時事件的正主,世子殿下蘇尋安正躺在望湖亭的軟塌上,欣賞着滿園的秋色呢;王府門前的嘈雜之聲也傳不到這裏。

    木槿站在旁邊跟世子殿下彙報着府門前的情況“那王遙遠遠的躲在都督府衆軍的後面,正破口大罵府衙的人不做爲,放任兇手逍遙法外呢。”

    “也難爲他,爲了拍上司的馬屁,親自到王府門前來冒險了”蘇尋安臉上一絲興奮之色一閃而過。

    多少年了,自從西涼王府建成多少年了,還從未有人膽敢帶兵堵門,今天這也算是頭一遭了“讓府裏的人先別動手,再多等一會。”

    “是”木槿立刻到府前安排去了。

    “怎麼?殿下覺得府衙的人會派人前來要人”在一旁伺候的牡丹好奇的問道。

    蘇尋安擺了擺手“府衙的人害怕得罪都督府的人,但是更怕得罪我們西涼王府,人是肯定不會來的,事後隨便給都督府那邊找個理由,比如派出的人迷路了啥的;我只是想看看這都督府等一下還會有什麼人來。”

    事後當都督府去府衙問責的時候,府衙的答覆還真的是因爲派去的人迷路了,所以纔沒有出現在王府門前。

    “還是我兒厲害,一下子就能把那都督府給惹毛了”西涼王瘸着腿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瞭望湖亭前;

    幾隻雪獒都趴在蘇尋安的腳邊;擡着腦袋望着園子中的秋景;剛纔這幾隻雪獒在那邊嬉鬧,蘇尋安嫌吵;罵了兩句,頓時都焉了,安安靜靜的趴在那邊迷瞪着眼睛看風景;毛絨絨的腦袋時不時蹭了蹭蘇尋安的腳。

    西涼王從那隻叫辰辰的雪獒旁邊走過,它正蹭着蘇尋安腳上的腦袋立刻停頓了下來,目露兇光緊緊盯着老跛子,似乎隨時都打算撲上去咬一口;它感覺自己的領地遭人冒犯了。

    “辰辰”蘇尋安輕喚了一聲。

    辰辰眼中的兇光在剎那間就變成了溫柔,復又偏過腦袋蹭着世子殿下的腳。

    “現在這些小傢伙都不認我了,就只認你了”西涼王在軟塌上坐了下來,“還是我兒調教有方啊。”

    在西涼王跟世子殿下相處的時間裏,聊的話題無非就是兩種,一種是正事,另外一種就是誇世子殿下,拍世子的馬屁。

    他每次出現在蘇尋安的面前,都需要先想好,等一下開口第一句要怎麼誇,要誇什麼;也不管那個馬屁聽起來彆扭不彆扭,通順不通順。

    王府門前很快又消息傳到了望湖亭這裏,都督府的下都護也帶人來了;然後只聽王府中一陣甲冑聲響起,又有一隊王府侍衛增援府門前的對峙。

    兩位王府的當家人卻是一副撒手掌櫃的模樣,似乎府門前的這齣戲是別人家的,不是自己家的。